沐橙被送到了醫院,戰九梟火速趕到了醫院。
看見沐橙蒼白的小臉,戰九梟的心疼了一下,輕輕地吻了吻沐橙的小臉:“寶貝,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要是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回來,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我沒事!”沐橙伸手摸著戰九梟的俊臉,安慰著他,看著他紫眸裏的自責愧疚,沐橙十分地心疼。
“阿九,我不疼,你不要自責,這樣我會難過的!”
“好!”戰九梟避開沐橙身上的傷,輕輕地抱住沐橙的身體,他難以想象要是管家不叫保鏢把那些記者趕出去,他的寶貝會傷成什麼樣的?
戰九梟想到母親,紫眸裏折射出森冷的光芒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她,可是她反而變本加厲。‘
她都已經讓他失去了一個兄弟,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
“阿九,你想要幹什麼?”感受著戰九梟身上的冷意,沐橙不禁打了一個顫。
她現在對戰九梟或多或少有了一點了解,這樣的戰九梟就說明,他生氣了,可能會做出可怕的事來。
而芙蓉夫人是他的母親,他不希望戰九梟將來後悔。
“寶貝,你傷成這樣我忍不了!”戰九梟溫柔地說道,紫眸裏卻滿是肅殺!
“阿九,你要想想,那是你的媽媽,盡管她做的很離譜,可是她終究是你的媽媽!”沐橙說了半天男人麵部還是那麼僵硬。
沐橙又說道:“阿九,要是你因為我,傷害了你媽媽,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聽到這裏,男人的麵部終於柔和了一些。
“所以......阿九你要冷靜下來!”
“我答應你!”戰九梟想也沒想直接就答應了沐橙,他的丫頭的總是那麼單純,善良,自己都受傷了,還在替他著想,她是唯一一個能夠為他著想的人,不會強迫他。
“阿九......”沐橙訝異,戰九梟居然會這麼快答應她,她美麗的眸子緊緊地看著戰九梟。
戰九梟慢慢地湊近沐橙,薄唇印在她的薄唇上。
“唔.....”沐橙摟住戰九梟的脖子,輕輕地回應他。
戰九梟托著沐橙的身體輕輕地吻著她,就像一件珍寶一樣。
傍晚。
戰九梟把沐橙哄睡著了,他才開著車,來到了郊區的別墅。
戰九梟一走進別墅,身上的寒氣漸漸地蔓布在整個別墅裏,芙蓉夫人被嚇得冒了滿身的冷汗。
轉頭就對上了戰九梟肅殺的紫眸。
“你......”
“媽!”戰九梟輕輕地喊了一聲自己的母親。
芙蓉夫人聽著那清冷的聲音,差點就要以為自己聽見了索命羅刹的聲音了。
“我說過,你要是再敢傷害沐橙,你額下場就像那樣的桌角一樣!”
芙蓉夫人十分害怕,身體瑟瑟地抖個不停。
“可是......”戰九梟紫眸的眸波柔了一下,又變得森冷起來:“沐橙她說,你是我媽,我不應該對你做什麼!”
“原本我也以為你是我媽,就算你再對我們嚴厲,所以你不會對我們殘忍,可是我慢慢才知道,我錯了......”
芙蓉夫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虛榮心,已經變得瘋狂了。
“所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就像沐橙說的那樣,你畢竟是我媽!”
“你.....”芙蓉夫人害怕不已。
這個男人做了決定一向很難改變,可是他卻一次次地為沐橙而改變。
也因為沐橙一次次心軟,一次次洗心革麵。
所以沐橙在他的心裏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媽,你會京都吧!”
“什麼?”芙蓉夫人驚訝不已,戰九梟居然為了那個女人要把她送回京都去?
“你要把我送回去?”
“不,是永遠!”換句話說就是芙蓉夫人永遠別想踏入景城市。
“你.....”芙蓉夫人麵白如紙,沒想到戰九梟居然會這麼絕情?
“媽,你好自為之!”說完戰九梟轉身就走。
“葉梟,你給我回來,你給我站住,你以為你改了名字你就不是葉梟了麼?你給我回來!”芙蓉夫人聲嘶力竭,可惜戰九梟根本沒回頭。
戰九梟回了醫院看了一眼沉睡的沐橙,高揚就打電話來了:“九爺,上少夫人的那幾個記者抓到了。”
“知道了!”高揚聽著話筒裏的傳過來的寒氣,不禁有些膽寒,那些愚蠢的記著傷了少夫人,九爺是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戰九梟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進了一間極為隱秘的密室。
地上幾個被綁著的記著,嘴裏塞著抹布,一看見戰九梟就對著戰九梟大嗚嗚地叫了起來。
戰九梟冷著一張俊臉走過去,紫眸冷冷地看著幾個男人,性感的薄唇掀動:“知道為什麼把你們綁來麼?”
戰九梟的語氣很清淡,卻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氣。
幾個記者嚇得冒冷汗,還有幾個直接哭了出來。
“拿槍來!”戰九梟想到沐橙蒼白的小臉,楚楚可憐地躺在病床上,還要來安慰他沒事,戰九梟就想一槍殺了這幾個記者。
可是這樣又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他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要讓他們遭受比沐橙痛苦一百倍的痛苦。
“九爺!”高揚把槍遞到了戰九梟的手裏。
戰九梟拿過槍上了膛,對著幾個記者。
幾個記者嚇得嗚嗚大叫,有一個記者直接嚇得尿了,熏臭的味道傳來,高揚和後麵的幾個保鏢都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痛,你們就怎麼痛!”戰九梟紫眸冷冽,薄唇裏吐露的字樣十分冷漠無情。
幾個記者聽了之後就露出了可怕的表情來,他們是被人收買,一定要假裝錯手傷了沐橙,所以他們急個就不留情麵地往沐橙身上踩去。
“六根!”
高揚一聽,不禁膽寒,這些愚蠢的記者斷了少夫人一根肋骨,而九爺居然要他們六根,多麼慘重的代價,他想想都疼。
他以前是有多不要命啊,居然得罪少夫人,在九爺心裏少夫人就是他的心肝,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好在夫人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否則怎麼死的他都不知道。
“是,九爺,我會看著手下們認真執行的!”
“務必要從他們的嘴裏給我套出來,是誰指使的!”戰九梟的聲音冷淡,猶如地獄裏索命的撒旦一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