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雖然結束,人類看似用幾百人換取了蟲族數萬的兵力,表麵上是完勝,但是第七師的王牌——裝甲部隊基本被打殘了。
裝甲沒了當然可以在建,但是需要時間啊,再包括運輸的時間在內,怎麼也得2個月左右,這還是不保證第七師能夠分到得情況下。
如果說這場戰役誰的功勞最大,無疑是堆在城外的那一堆堆廢鐵了。
總觀整個戰局,人類和蟲族可以說是鬥智鬥勇,不過最後還是人類技高一籌。
蟲族先用2000掘地蟲從內部開始進攻,希望能從內部打開一道防線,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城外和空降的8萬兵力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進城內。
可惜被三兄弟發現,並及時傳回了情報,導致這一戰略以2000掘地蟲毫無價值的死去。
蟲族再用城外的2萬蟲族部隊加上3000蟲族精英做誘餌,這些隻是誘導第七師衝出城牆的代價。
緊接著空降6萬部隊埋伏已經出城的第七師人員。
人類算出此點後派遣航空飛船前來援助,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那麼6萬蟲族都會喪生在飛船的大炮之下。
蟲族及時支援的飛龍,攔截了一輛飛船,如果全部攔截成功,那麼就算空中部隊將飛龍全部殲滅,那麼地麵部隊也會損失慘重。
飛龍攔截了一架飛船,按力量對比來看,剩下的3萬蟲族也必定會像城外的2萬蟲族一樣在裝甲坦克的炮火和履帶下化為飛灰。
可惜蟲族預藏的數百象蟲、1000進化蟲和坑窪不平的戰場直接將裝甲坦克的步伐遏製住了,導致人類的裝甲坦克全軍覆沒。
這才造成了人類步兵的632人陣亡!
表麵上人類勝了,而且是大勝,完勝!
但是這是在這個蟲族沒有母蟲的前提下,如果蟲族有母蟲,那麼這個數量的傷亡對於蟲族來說完全是可以承受的。
那麼蟲族的目的隻是消耗人類的戰備力量。
而第七師失去了手中的王牌,以後再想要殺出城去,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裝甲部隊對於第七師來說不隻是機動部隊,而是進可攻退可守、可快速支援各個基地的有利武器。撕開敵人的防線,打亂敵人的陣型基本都靠這隻裝甲部隊了。
隻可惜這隻裝甲部隊在第七師成立了沒多久就變成了曆史。
剩餘的汽車部隊打打秋風還可以,想要作為主力撕破陣線,改寫戰役結果卻是萬萬不能。
然而戰鬥還在繼續,誰也不知道蟲子還有多少兵力,還能攻多久?第七師又能守多久?
主基地方麵也同時遭到了進攻,主基地堅守不出,與蟲族展開了城牆攻防戰。
主基地的城牆高度和防禦能力都遠大於分基地,攻擊主基地的蟲族兵力10萬有餘,主基地以1327的戰損全殲敵人。
雖然戰損要高於分基地,但是主基地的裝甲部隊得已完全保留。
西南分基地如果按照主基地的打法,麵對所剩不多的城防,估計戰損則要過2000之數。
大戰之後人類和蟲族都消停了兩天,人類在休整部隊,而蟲族則在聚集部隊。
全員戰死的情況對於蟲族來說太普遍了,所以他們隻需要聚集,不需要休整。
第三天,又是兩萬蟲族降臨在第七師的視線之內!隨即對人類城牆又發起了騷擾性的進攻。
雖說兩天的時間足夠戰士們恢複體力了,但是精神上的疲倦卻不是短短兩天能恢複的。
所以當再次看到蟲族的時候,戰士們都用國罵遠遠問候著。
隻有二團團長依然是“德瑪西亞!”的喊著。
由於蟲族主要進攻的就是北部城牆,所以4個團長都在北部城牆觀察敵情,其他三麵城牆分別有各個團的營長守護。
當然趙信這個尊者肯定不在此之列,還有王正文這個大殺器也被調集到此處防守。
好鋼要用到刀刃上!
看到蟲族兵臨城下,第一個跳下去的就是三團團長易,在他看來有下麵成片的不是取人性命的凶猛蟲子,而是一堆堆的能量石。
以永動機為理念的易最怕的就是沒仗打。
接下來是二團團長德瑪西亞,當他雄壯的身軀落地之後,大劍在肩上一抗,眼神忿忿的看著易。
好像在說:“老子是二團團長,你丫的應該懂得先來後到吧!”
接下來是四團團長泰達米爾,落地之後大刀向地上一插,做起了熱身的俯臥撐。
最後才是趙信,同前三人不一致的是趙信是飄飄落地的,落地之後長槍從前方逆時針畫了個大圈,火紅的槍芒徐徐燃燒。
趙信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雖然擠身尊者之列,但是官銜上依然是營長,所以最後一個入場。
而趙信晉級的消息陳師長早已上報,趙信的調動是指日可待。
每一位英雄跳下城牆都引起戰士們陣陣的歡呼聲,之前的頹氣一掃而光!
放佛有了他們在,這座城池就永遠不會陷落一樣。
這份信心是在一場場的戰鬥中積累下來的,是這幾位英雄用行動為自己贏取來的!
這也是陳師長讓幾位團長和趙信出場的目的:樹立信心!激發鬥誌!
戰鬥從王正文一發遠距離的爆炸光彈開始,蟲族2000先頭部隊率先衝向了城牆。
“今天你們都給哥看著,看哥幾個給你們演一場大戲,戲的名字叫殺蟲劑!哪個手癢癢敢開一槍或發一個武功,老子調他去食堂!”德瑪西亞大聲吼道。
這充滿爺們的戰鬥宣言讓城牆上的將士們熱血燃燒!齊聲喝彩呐喊!
陳放心也聽得暗自點頭,這小子還挺會煽動人心的。
2000蟲族混合兵種浩浩蕩蕩的推了過來,這本是王正文的最佳狙擊時間,但是王營長卻叼起了小煙,不緊不慢的抽著。
從王營長慢慢變紅的老臉看來,他這敏捷主屬性脫離的頭盔,應該是很痛苦,裝X也需要本錢和代價啊。
戰士們都興奮的等著看上司們的表演,腦袋裏都沒有過要幫忙的想法,這是一種信任,一種崇拜,一種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