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許言的小心機

對於別人來說,回君家老宅並沒有什麼恐怖的,更不能算作為懲罰。

可對於君子歌來說,回老宅就意味著每天要受到自家爺爺的嚴格管控,不但失去了自由,還要按照老宅裏條條框框的規矩來過日子......

對於君子歌來說,這跟坐牢也沒有什麼區別了。三天他都呆不住,而且時間還是一個月,更是度日如年啊......

“不要啊哥!你幹脆揍我一頓算了!我不怕疼的,我錯了啊!我以後都不敢了!別關我禁閉啊哥!”

君遠寒一向說一不二,這句話他已經扔下了,就斷然沒有反悔改口的份。

而且......君子歌相信,若是他以後,再敢交一些這樣無下限的狐朋狗友的話,自家大哥一定會兩巴掌扇死他的!

求饒是沒用的。

丟下這句話之後,君遠寒看也沒看這個倒黴弟弟,直接走出包廂,然後一路往酒吧外麵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低頭看了手表一眼,被君子歌這麼一折騰搗亂,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淩晨兩點。

這個時間段,小丫頭應該已經在睡夢中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他即使再回慕家,哪怕小妮子不知道他的存在,他隻要能夠看著她睡覺,那也是極其滿足的。

走出酒吧後,霓虹燈下,有清涼的夜風吹麵而來。君遠寒那原本喝多了酒的大腦,瞬間變得更為清醒。

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不清醒的時刻。唯一一次發瘋失控,還是在慕涼墜海失蹤的那一次。

看吧,他哪一件脫離掌控的事情不和小丫頭有關。所以這樣一個可以說清楚說明白的誤會,為什麼要犯?就算是主動彎腰和她道歉,他也沒什麼覺得丟人的。

因為......那是他自己的老婆。

他該疼,該寵,該好好珍惜和對待。他也願意疼,願意寵,願意好好嗬護她一生,隻求她不要將他推開......

想通了這一點,君遠寒那陰沉可怖的臉色,總算有了一絲絲淡淡的笑意。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心尖尖上的小妮子,所以他腳步不停的往酒吧門口的大馬路上走去,他的車就停放在那。

哪知即將走到車邊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細細的女聲,那聲音清清淡淡的說道,“君少,謝謝你剛剛出言為我解圍,謝謝。”

君遠寒麵無表情的回過頭,隻見霓虹燈光之下,站著一個麵容略有幾分慘白,越發顯得柔弱可人的女孩。

正是許言。

許言衝進洗手間裏吐了好一陣之後,總算感覺胃裏好受多了,盡管依舊火辣辣的難受,但總比之前醉到快要飄起來的感覺好吧。

正吐完漱了口後,許言正準備從洗手間裏麵出來,哪知走到了一半,卻眼尖的瞥見君遠寒從包廂裏出來,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酒吧。

於是許言想也沒想,追出來想要道謝。

雖然......她承認她也確實存了幾分其他的心思。

所以衝出來之前,她特意將自己紮起來的服務員的盤發給散開了,配上此時略有幾分蒼白的臉,即使身上還穿著服務員的工作服,可卻一點兒也不給她的美麗打折扣。

許言一向感歎自己的命運,甚至時常歎息老天爺對她和對其他人的不公平,更是為自己多舛的命運而時常受委屈。可有一點,她覺得老天總算是彌補了她一點點:那就是......她漂亮可人的臉。

她的長相不是那種妖媚型的,而是柔軟中帶著堅韌,活潑堅強又朝氣,再加上青春靚麗,所以光彩照人,明豔的如同一朵綻放得正美的花朵。

隻是因從小底層生活的磨練,她並不柔弱,隻是有幾分怯怯的膽小。但也正是因為這份膽怯,讓她看起來反而嬌俏到需要人保護。

男人......對柔弱的女孩總會升起一股保護欲吧?

而且......還是長得漂亮動人的女孩。

許言這麼想著,便不知不覺的低下了頭,似乎是有點羞窘和不好意思,也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當,所以眼角悄悄朝道路兩邊看了看,隻見空蕩蕩的馬路上並沒有路人看他們,這才放下了心。

也正是因為她低著頭,所以沒有看到君遠寒眼裏那不加掩飾的,濃濃的厭惡和反感。

他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走到自己的車邊。黑色的布加迪遠遠的就已經解了鎖,所以他拉開了車門便坐上了車。

汽車發動機啟動的那一刻,許言才一臉愕然的抬起頭,見君遠寒要走,她便顧不得那麼多,當下幾步跑過去,隔著車窗玻璃又道,“不好意思,我可能給你造成誤解了,對不起!”

說完,她微微彎腰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便沒有半分停留的打算往回走。

哪知她剛剛轉身,車窗的玻璃就被搖下。

聽著這聲音,許言的腳步下意識的慢了一步,就連心,也多跳了兩拍。

她下意識的攥著手。

哪知夜風中,比寒夜還要涼薄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少自作多情。”

五個字落地,撞入了許言的心中。她的臉瞬間更白了一層,不知道是被羞辱的,還是被震住的。

但君遠寒卻沒有理會,丟下這輕飄飄的五個字後,他一腳油門踩下,黑色的布加迪便猶如離弦之箭般,瞬間駛出去了老遠。

他早就說過了,他對別人,不論男女,一概沒有任何的耐心多出去。尤其是女人,還是那種自作多情以退為進的女人,他更厭惡。

何況,剛剛那個似乎是叫許言的女人,他印象不深,唯一的記憶還是來源於當初在醫院的時候,自家的小丫頭似乎對那女人很是排斥和反感。

所以他老婆不喜歡的人,他更不喜。

在包廂裏,讓那些傻逼一樣的紈絝子弟退下,也不是因為她求救才開口,純粹隻是看不下去罷了。理由很簡單,僅僅隻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欺負弱小這樣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