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沫的呼吸一停,她趴在陸初弦的胸口聽著陸初弦強有力的心跳,感覺呼吸都要停下來了。
【“緩緩,我不想再喜歡陸初弦了。”】
怎可能呢?怎麼可能會做到不喜歡他呢?
洛沫趴在他胸口,自己的心跳得也很快,臉紅的像是快要燒起來的那樣。
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陸初弦呢?我明明那麼喜歡他,喜歡到骨子裏麵了。
他就像是一個紮根在我心上的名字。
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或者說無論他做什麼事我都會喜歡他。
“謝謝你,陸初弦。”
“所以,前些日子……”陸初弦笑了笑,低低地笑出了聲,“我是怎麼懷疑你這麼一個缺根筋的女人會做出那種害人的舉措的?”
*
謝緩皺著眉頭,撥了電話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接,心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洛沫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皺著眉頭,剛走出來,就被人扯進了一個小巷裏麵,她剛準備掙紮,就看到了紀君澤的臉。
“紀總?”
紀君澤看了看她,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往外麵看去,隻見有兩個人在公司門口左顧右盼。
“他們……”
“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不過一直在你公司門口徘徊了好久,我正好看見了。”
謝緩點點頭。
“紀總,你怎麼過來了?”
紀君澤眼神深了深,然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原本是準備上去的,隻是他以來就看見了陸初弦。
謝老爺子不喜歡他,所以,他隻能在陰影處躲著。
他坐在車邊靜默地等著,看了那麼久,就好像,自己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那麼看著的。
看著陸初弦一家人幸福圓滿。
而他,好像永遠都是那麼孤獨,隻能看著。
突然,他手上似乎覆蓋上了什麼溫暖的東西,紀君澤有些詫異的扭過了頭。
“我會陪你。”
謝緩說道,她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雙眼睛裏有懊惱,有痛苦,還有孤單。
她想要一直陪著他。
“謝謝。”
紀君澤說道,垂下眸子,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謝緩,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謝緩看著紀君澤臉上笑容的時候心頭痛了痛,可她沒辦法一直陪著他。
這算什麼?一個平行時空聊以安慰自己的嗎?
“啊!我想起來了,我剛剛聯係洛沫,沒有聯係上他們,發生什麼了?”
“我剛剛在那些人嘴裏還得到了一些消息。”
紀君澤皺起了眉頭,他原本是不打算告訴謝緩的,畢竟,一方麵這些事跟陸初弦有關。
另一方麵……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陸初弦畢竟是謝緩的朋友,他也找人去處理這些事了。
不希望謝緩跟陸初弦走的太近。
他一個人這麼偏執地想著,如果謝緩喜歡自己的話,為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呢?
明明就應該是自己的東西啊。
“什麼消息?”
紀君澤努了努嘴,眼睛裏麵烏蒙蒙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出來,他知道謝緩在緊張。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謝緩越是緊張,他越是希望陸初弦趕快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憑什麼什麼好東西都被他一個人占全了?
“陸初弦剛剛去找洛沫了,”紀君澤皺了皺眉,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洛沫所住的別墅前有些黑粉在鬧。”
謝緩一愣,身體晃悠了一下。
如果沒猜錯洛沫一定是出什麼事了,要不然洛沫根本就不可能不會回複自己的消息。
謝緩呼吸一緊,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被人潑了一身的冷水,“他們沒事吧?”
雖說剛出道出現現在這種事都在謝緩的意料之中,但是黑粉都鬧到家裏了,洛沫又沒有回自己消息,怎麼可能不擔心?
用說肯定是十分的擔心啊!
“紀總,我要過去看看。”謝緩說道。
“嗯,等那兩個人走了之後吧,”紀君澤說道,心沉了沉,“我會把你送過去,這段時間你也要小心。”
謝緩笑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保衛處的電話,過了大約三分鍾,保鏢把那兩個人趕走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謝緩還是有些不安,繼續給洛沫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打通了。
“緩緩?”
接電話的人是陸初弦。
“你沒事吧?啊,不對,洛沫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裏?”
陸初弦有些不在意地說,“剛才被那家夥的黑粉襲擊了,我就就近呆在了那裏。”
“你們怎麼樣了?”
陸初弦歎了口氣,“我沒有多大事兒,不過就是洛沫的腳,好像扭傷了。”
謝緩皺起了眉頭,“怎麼會扭傷呢?”
“我已經叫醫生過來了,她……可能二次扭傷,所以這兩天需要去醫院拍片子。”
“好,隻要你們沒發生什麼大事兒就可以。”
陸初弦不在意地笑了笑,“放心吧,有我在這裏他能出什麼事呢?”
“陸初弦,醫生不是說不讓你亂動了嗎?”洛沫的聲音從另一頭傳過來。
“嘁,真是麻煩啊。”陸初弦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煩,“就是一點小傷,我又不是截癱。”
“是緩緩的電話嗎?”
“麻煩死了,早知道就不給你弄輪椅了。”
【陸初弦對洛沫的好感度加一,劇情推進程度加百分之一。】
“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在洛沫接過電話之前,陸初弦飛快地按下了掛斷。
“這兩個人啊。”
謝緩看著她的手機屏幕,無奈地笑了笑,“算了,我們別去那邊了,我看他們兩個隻要有醫生在就可以了。”
“不去了?”
“嗯,我覺得洛沫可以把陸初弦照顧得很好了,再說了,你不覺得他們很般配嗎?”
她笑了笑,“總之,我們還是不要去當他們的電燈泡了吧?”
謝緩說道,微微一笑,“對了,紀總,你這幾天怎麼樣了?我很少收到你的消息。”
“還好吧。”
紀君澤說道,雖然這段時間沒有神秘人在教唆自己,但是他依舊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心頭的困獸更大了。
它渴望著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