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弦對於謝緩拉上紀君澤和洛沫這件事或多或少存在著不滿,於是一路上都沒打算跟她說話。
謝緩看著陸初弦這樣,不由得有些想笑,你說一個總裁吧,現在怎麼就這麼像一個小孩子?
謝緩勾起了嘴角。
四個人相遇在了陸初弦訂好的烤肉店裏,司禹晨沒有來因為他說劇組裏麵有些東西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緩緩,聽說你這幾天病了,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謝緩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還好啦,現在不都好了嗎?還能出來吃烤肉。”
“嗯嗯,你好點了我就放心了。”
謝緩笑著揉了揉洛沫的頭發,心裏麵想著,這才是我的好朋友啊,謝昭說的完全不靠譜。
“走吧,我們今天就去吃烤肉,陸初弦請客!”
洛沫一聽,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讓陸初弦請客,他會不會誤會自己。
“沒事了,我們出來玩,”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慮一樣,謝緩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別管他怎麼想的了。”
其實謝緩是想說,既然洛沫還喜歡陸初弦,等以後追到手不就是洛沫的老公嗎?
哪有人花自己老公的錢還扣.扣索索的。
“好吧,”洛沫低下頭,看了陸初弦一眼,“那就有勞陸先生了。”
陸初弦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他低著頭審視的看著洛沫,幾天不見,她現在整體上已經好多了。
皮膚也不像是過去那樣蒼白了,微微帶了些粉色。
想到這裏,就不由得想起了洛沫當初被自己害的出車禍的樣子,心頭一疼。
就差一點,自己就要害死一個人了。
“你……”陸初弦皺了皺眉頭,嘴硬道,“你是緩緩的朋友,就盡管吃吧。”
洛沫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他這麼做隻是因為是謝緩的朋友。
“走吧。”
謝緩拍了拍洛沫的肩膀,小聲的說,“你就別管他怎麼說了,他這種傲嬌啊,話都得反著聽的。”
洛沫聽到謝緩的調侃之後,彎起嘴角,“緩緩,謝謝你。”
“哎呀,別這麼說了,我們是朋友啊。”
謝緩笑著說,“再說了,你這一次拍電視劇這麼成功,也算是幫了我大忙了。”
洛沫笑了笑,謝緩永遠都像是小太陽一樣,能夠把別人的人生都照亮。
謝緩和洛沫走進烤肉店的時候,跟一個陌生的男人擦肩而過。
不知道為什麼謝緩總感覺這個男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
她扭過頭的時候男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在想什麼?”
回過神來的時候謝緩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紀君澤就坐在她的旁邊,給她的碗裏夾了一塊肉。
“沒事,我隻是感覺……”
說著眉頭擰了起來,似乎在思索什麼嚴肅的事情,就在剛剛有點苗頭的時候……
“行了你,別在這裏想什麼嚴肅的事情了,不如先吃點東西吧。”陸初弦的聲音打斷了她。
謝緩簡直恨不得把陸初弦的腦袋摁在了鍋裏麵,真的是太直了,沒有點眼力見兒。
謝緩恨恨的盯著陸初弦,得了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現在又沒有結果了。
“先生小姐,這是你們的紅酒。”服務員拿了一瓶紅酒上來。
謝緩挑了挑眉,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舔了舔嘴唇。
她伸出手剛拿起瓶子準備喝的時候,就被紀君澤按住了手,“你剛好,別喝酒了。”
謝緩眨了眨眼,“我就喝一杯,就一杯。”
“不行。”
謝緩賣萌一般的說道,“就一杯不會出什麼事的~”
紀君澤拿她沒辦法,抬頭看著陸初弦,陸初弦卻一臉無所謂,“就一杯能出什麼事?”
“來,洛沫幹一杯!”
謝緩拿著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結果剛喝了一口,就醉了。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的謝緩,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一杯倒?
還是紅酒啊!
謝緩還沒吃多少,就喝醉了?
“不是吧,這紅酒……”
陸初弦看著謝緩,又扭過頭,看著靠在自己身上臉色酡紅的洛沫。
就這酒量……還喝酒?
紀君澤把鼻子湊到紅酒瓶口前,“這味道是白酒混了別的果汁,濃度還不低。”
所以說,這一次又是誰在背後做手腳?
“陸初弦……”
洛沫說道,看著陸初弦,然後啪的一聲pia在了他的臉上。
“幹什麼?”
“我想去廁所。”
陸初弦:……
“你去就去,叫我做什麼?”
洛沫看著陸初弦,拍了拍他的臉,“你快帶我去,不然,我就踹你!”
陸初弦:我想抽死你。
看著洛沫一臉“堅定”,陸初弦咬了咬牙,恨鐵不成鋼地說,“最後一次。”
然後就帶著洛沫去廁所了。
他們剛走,突然謝緩騰地一聲抬起頭,看著坐在旁邊的紀君澤,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
“帥哥,你是誰啊?”
紀君澤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拿下了謝緩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我是紀君澤。”
“紀君澤?”
謝緩緩緩地湊近,仔細地凝視著紀君澤的臉,溫熱的氣息相互交織,謝緩幾乎可以看清楚紀君澤的眼睫毛。
“嗯。”
“胡說,你怎麼可能是紀君澤!”
紀君澤皺起了眉頭,看著謝緩,“你倒是說,我哪裏不是?”
“紀總長得那麼好看,那麼帥,”謝緩說道,一臉驕傲,“你長得沒他好看。”
紀君澤抿了抿嘴唇,突然有些想笑。
謝緩此刻正捧著他的臉,抬著頭看著他,一雙眼睛裏麵滿是迷蒙,臉色微紅,看上去像是粉嫩的桃子。
想要啃一口?
“不過你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
謝緩說道,說完之後明顯感覺紀君澤的臉有些黑。
“你不是喜歡紀君澤嗎?”
謝緩一愣,有些不理解,“我沒有說過我喜歡紀君澤……”
紀君澤看著她,心頭有種悶悶地疼。
“可是我感覺我好像挺喜歡他的,我告訴你個秘密,我想要喜歡紀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