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動機,每個人在做某件事之前,他都會對這件事懷著一種目的;他可以做的很明顯,也可以偽裝起來做這件事。而為了一些事,一些人甚至可以不擇手段,他可以出賣親人,出賣朋友;最後他會為自己找一個很好的借口來逃避事實。然,他懷揣的動機是那樣的撲朔迷離。
恩皮走到珍妮麵前,微笑地看著珍妮;珍妮看著這詭異的笑容不經讓她感覺到毛骨悚然,珍妮遲遲才說:“簡?怎麼了?”
恩皮來到她的麵前絕對是有目的的,他還是保持那個微笑,也遲遲的說:“或許,你應該對我改一下稱呼了!”
珍妮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恩皮的這句話也意味著他知道她在研究所裏麵也充當間諜的事了,然而一個間諜就是對怎麼的身份死不承認,所以珍妮顯的很淡定,她也微微笑的說:“對哦!今天你可是新郎。”
“珍妮,我說你就不要在演下去了,我隻覺得這樣很可笑,不是嗎?”恩皮拉住了珍妮的手。
珍妮現在還是不能承認,盡管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但是,喬才剛出現,她想讓喬背負所謂的間諜,“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珍妮看看周圍,正好看到了麗蓮,立馬說:“你看,新娘就在那邊,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讓你的新娘吃醋呢?”
恩皮冷笑一番,“我說什麼你心知肚明!”
珍妮這才變得嚴肅起來:“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她依然是裝的不知情,她的樣子就好像她真的不知道恩皮說的是什麼事一樣。
恩皮覺得珍妮在矜持下去也不會也什麼結果的,所以現在他想用他的精神力來窺探珍妮的內心思想,於是他集中精神,但是他的精神力卻很淩亂,根本無法集中在珍妮的身上,似乎在附近有一個幹擾器一樣,但這個幹擾器並不是珍妮的耳環,珍妮的耳環頂多就隻能抑製恩皮對她的思想侵入而已,並不能幹擾恩皮的精神力。恩皮皺起眉頭,自己也很鬱悶是怎麼回事。
珍妮感覺到恩皮像是出現了什麼情況一樣,於是又問:“簡,你怎麼了?”
恩皮看看周圍,那些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和珍妮的交談,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就說:“嗬嗬,我剛才和你在開玩笑呢!”然後就轉身離去了,並命令機械人看著珍妮。珍妮也舒了一口氣,但是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這個珍妮是知道的,所以她現在有兩條路,第一就是逃跑,第二就是繼續裝;但是她並不知道她已經被機械人盯緊了,也就是說她隻有一條路了,而且這條路很危險。
亨利急忙的找到了安德魯他們,呼吸急促的說:“你們看到喬了沒?”
“沒有啊?怎麼了?”安德魯正準備著完成他的研究,一種病毒。
亨利這才歎氣道:“我對不起你們,我現在不得不說了……”
安德魯覺得亨利好像有點奇怪了,他也沒見過亨利這樣沮喪的樣子,他也感覺得到是有事發生了,“怎麼了呢?”
亨利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這件事關於我們整個研究所的人,我必須當著大家的麵說。”亨利的這一番話,讓安德魯感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在研究所裏,亨利是很多人尊敬的人,他做事低調而且有內斂,現在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安德魯立馬召集了研究所的所有的人。
很快的,像以往開會一樣的,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亨利一臉凝聚的說:“對不起,各位……”所有的人德普非常安靜,大家都知道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至於是什麼事還要聽亨利一一道出,亨利接著說:“我現在來說這件事也許太遲了,就是因為我太自私了,我以為我能處理好這樣的事。”亨利很自責的樣子,他搖搖頭說:“在一個月前,我就發現喬出現問題了,他變的有些積極,可是這種積極卻懷有目的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在機械工程的方麵有著那麼大的潛質,一開始我還覺得是件好事,但是我越發覺的不對勁,他好像對破壞性極大的機械更有興趣,而且我每次問起,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好像懷著很大的仇恨似的。”
安德魯聽到亨利這樣講,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和他有一定的關係,但是他不知道喬居然會背負那麼多的怨恨,安德魯還不知道喬到底出來什麼事,他現在也不好過早的下定論,他聽著亨利繼續講到。
“我預料不到他會做出什麼事,於是我就偷偷看了他的日記,我知道這樣是不好的,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不然我也不會知道他的野心那麼大,他的日記寫到他那晚和安德魯打架的事,上麵說他根本沒有做出這回事,但是大家的眼光讓他受不了,而且他最仰慕的人也對他是這樣的態度,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任何人遺棄了一樣;之後的幾天的日記裏,他的態度變了,也是他開始計劃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機械工程比誰都要厲害,他自己能製造出小型的爆炸機械,我看到他要到樹林去實驗,我就跟過去了,結果我知道他製造的這個爆炸機械威力很大。那個時候我才和他談了,但是他說他不屬於這裏,他想得到的不能在這裏滿足,最後他還說,也許恩皮知道他會要什麼……”亨利的意思就是喬回去找恩皮。
大家都討論起來來了,一直和喬一起工作的胡東說:“我這一個月來沒有發現喬有什麼不對勁啊,他除了努力工作之外還是努力工作,他的潛質絕對比我的高,他平常表現的也很低調啊,怎麼可能像你說的一樣?”喬平時的表現讓大家覺得和亨利說的有太大的差距了。
“好吧,我今天早上和他吵了一架,他也說了在這裏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我問他所謂想要的是什麼,他回答我的居然是權力;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想。我又問,在這個家,你還想要什麼權力?他居然說這不是他的家,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當他是家人,一點都不信任他,就想他沒做過的事,大家還一直認為他做過!”原來喬還一直糾結著一個月前的那件事。
安德魯也在糾結這件事,到現在他也沒有查出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也不好下結論,隻不過他沒有想到喬居然會因為這件事變成這樣,或許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於是安德魯也發言了:“如果亨利說的是真的的話,我們可能現在就有危險了,但是喬絕對有什麼原因的,我們現在必須找到他……”所有的人都同意了,他們並沒有放棄喬,那件事也過去了,大家也沒有再提起,隻是喬自己一直糾結著。
喬把衣服給換了,看著那滿是機油的衣服,回憶起早上的情景,亨利說:“你執意要這樣做嗎?”
“不然呢?我不想在這裏一直躲避!”喬提著一桶機油,準備去弄他的新機械。
亨利知道喬研製了一個機械,準備今天實驗,但是亨利必須阻止他,因為這個機械會迅速移動,至於殺傷力亨利並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你過來就知道了。”喬沒有理會亨利就走了。
亨利其實都知道的,因為他一直都偷偷看著喬的日記,於是他跟了過去,可是喬到了那個地方卻變得生氣了,“這是誰幹的……”那個機械已經壞了,變得零零散散,這也是亨利做的。
“喬你還是聽我的,不要在繼續下去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相信大家會接受你的,你不要什麼事都壓抑著。”接著亨利就拿出了喬的日記。
喬看見他的日記,變得激動起來了,“你一直偷看我的日記?”
“不,你為什麼都不肯和我說,你究竟是為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心理的?我是你哥哥啊,我可以幫你分擔的!”亨利勸說到。
喬把手是的機油往邊上一扔,機油都濺得全身都是,跑過去搶過日記:“你要是我哥哥就不應該管這件事……”然後就跑了,也是那個時候才做出這個決定來的——到恩皮這裏。
恩皮為剛才的事來到喬麵前,死死的盯著他,如果是平常的話,喬現在會出現類似心髒病發作的情況,但是他相安無事,恩皮也肯定喬帶了幹擾器,也就是喬說的話不能全信,於是恩皮拿出了槍對著喬說:“現在你應該那我沒辦法了吧,我覺得你應付不了我手上的槍,你究竟是為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