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鳥在自己的巢穴產下了幾枚蛋,當這鳥飛離巢穴覓食時,又有另外一隻鳥飛到它的巢穴裏,它是想幹什麼?莫非它是來捕食的?但它的舉動卻出乎意料,它在原來的巢穴也產下它自己的蛋,然後就飛走了。而原來的小鳥飛回的時候,它不在意自己的巢穴中多了一枚蛋,因為它是一位母親。後產下的那枚蛋卻比任何的蛋先要孵化,而這隻雛鳥在這位養母去為它找食物的時候,它把還沒孵化的但都擠掉下樹,巢穴裏就剩下它自己一個,當母親回來時,它也發現自己的其它孩子已經不見了,但它沒放棄作為母親的責任,至少它還有一個孩子,它還是會將它僅剩的這個“孩子”養大,盡管這個孩子將來體形超過了它,但是在它還沒學會飛行的時候,養父母還是會照顧它的,它就是被許多人安上“惡鳥”名號的——杜鵑。而在人文社會中,這種讓人代養的行為也是存在的,不同的是,人類有這他們的理由,尤其是在這個動蕩的社會,難道他們就不想去享受做父母的感受嗎?或是他們還沒準備好,或是孩子有缺陷,或是,為了孩子的安危。
喬得到了妮娜的幫助後,還是查不到比爾的身世,但是意外卻得知了自己身份的秘密。喬·維斯基其父:賽哈爾·Z·維斯基,是一位生物學教授,在歐洲一個知名大學任教。其母:雅思,是一位航天員。喬知道的是他的“父母”的事業都涉及到了科學,但這與他們的死有什麼關係,而且喬還得知,自己身份的人是收養的,並不是賽哈爾和雅思親生的,也就是說,喬沒有其父母遺傳下的優良基因,而且真正的喬·維斯基並沒有死,他的失蹤後隻是被改名換姓了而已,至於他現在在哪,資料是沒有詳細寫明,這讓喬很不解,而這一切更讓喬肯定的是喬·維斯基父母肯定與某些人的計劃有關,喬深思的神情很窘迫。
舒冉也知道了妮娜和喬的這件事,起初她也以為喬隻是想回憶他父母,但從喬的表情和一開是為比爾的事看來,舒冉也察覺到了其中並沒有那沒簡單,“喬,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我現在才知道我不是我父母親生的。”喬繼續想在事,但這跟喬的身世沒關係。
舒冉握住喬的手,安慰道:“喬,你還記得伯父伯母是那麼關心你嗎?”
喬還是有點恍惚,他看著舒冉說:“嗯,記得……記得,或許他們隻是為了保護我,讓我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喬心理卻想:他們或許在保護他們真正的孩子。喬是看著最後一條信息才這麼想的,那信息是:賽哈爾與雅思曾經穿過一個孩子,但因為孩子夭折,所以才收樣了喬·維斯基。在喬看來,這個所謂夭折的孩子並沒有死,隻是身份被隱藏起來而已,這件事還沒有一個著落。
清晨,簡還是像以往一樣還是五點半起床,然後去做他的清晨鍛煉。冬天的到來,五點多的天並不像往常一樣的明亮,而且簡也不得不多穿件長袖,他繞著步行街跑幾圈,步行街的一些店麵也正為他們今天的生意做準備,他們的機械人在門前打掃衛生,盡管街道已經很潔淨了。隨著太陽的慢慢升起,路燈的光能感應器接收到了陽光的信息也熄滅了燈光,多愉快的一個早上啊。可今天也有些不一樣,喬今天沒有出來晨跑,簡也不覺得奇怪,或許喬今天有些不舒服。但他回家時,才發覺喬昨晚一整天沒回家,今天早上才會來的,簡就問:“你昨天晚上上哪了?”
喬昨晚因為值班,就在研究所裏深究比爾的身世,到現在有點收獲了,但是他還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因為目前證據還不足,於是他向簡撒了個謊:“嗯,昨晚太多文件整理了,所以我就沒回來了,再說,今天我休息,我現在要睡覺了,你就上班去吧。”
簡也並沒太在意,於是就上班去了,到了研究所就有事情發生了,舒冉的研究對象不見了,她一大清早就去網絡中心找監控錄像,但什麼也沒發現,那些花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似地。簡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立馬就有一份匿名郵件,他打開來一看,上麵隻有一句話:你應該去找本傑明談談安德魯的事。“安德魯?是我……本傑明,這到底怎麼回事?”簡自言到,於是回複了信息:“你是誰?”
不一會兒,郵件又發過來了,簡也已經追蹤那個人的IP,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匿名郵件的IP居然和他的一樣,簡不可能自己和自己發郵件吧。簡很納悶,但還是打開了郵件,內容還是一樣的,難道有人惡作劇,但這個惡作劇也太高級了吧,以簡的網絡技巧,追蹤的發郵件的IP絕對是意見輕而易舉的事,可偏偏這難住了簡,簡無論怎麼弄還是自己的IP。簡看著郵件想:那個人到底要我找本傑明幹什麼,安德魯不是我的小名嗎?簡也萌發了去找本傑明的想法了。
這一天也太不尋常了,比爾坐在他的工作座置時,打開電腦,他同樣收到一份匿名郵件,他同樣是充滿疑問地打開,裏麵的內容跟簡收到的郵件內容差不多,是:你應該去找喬談談比爾·維斯基的事。比爾第一想法就是去找喬,而不是像簡一樣去追蹤發件人的IP,因為喬前天找他談過他的身世,而今天卻收到這封郵件,這也不得不讓比爾想到喬已經有信息了而沒告訴他。於是他向研究所請假,想去找喬,因為他想知道他被遺棄的原因,盡管他之前表示不在乎,但他的心裏的確很在意。
簡也覺得是時候重拾記憶了,因為被遺忘的過去,對簡來說是陰暗的,他不願意知道他父母被克隆人殺害的,而且安德魯這個名字困擾了他7年了,這也讓他在2年前得了焦慮症,就因為這樣,過去對於簡來說,他更不願意去想,因為他不能再那麼傷感了,這似乎會引發他極端的行為——自殺。本傑明得到簡的通知後也來到了簡的辦公室,他在外人麵前像是跟簡水火不溶,但是他一進簡的辦公室,一關上門,他又變得像以前那般和藹了。“簡,怎麼了?”
“本,你過來看看。”本傑明走到電腦前,看著簡指的地方。這一看,本傑明臉色都變了,但是又裝作很淡定地說:“是誰在開這和無聊的玩笑…肯定是看到我們平常勢不兩立,想讓我們變友好些…肯定是這樣…肯定…”但這淡定顯得有點急促。
簡也看得出本傑明的驚慌,於是又問:“那他為什麼要我們談談安德魯的事呢?”
“因為…因為…”本傑明結巴了,是因為糾結在他心裏7年的秘密似乎經不起時間的考驗了,現在他在糾結是不是應該告訴簡,此刻他才正視簡,似乎做出了決定,“簡,你父母都是好人,他們…”
“喬…喬…”比爾到了簡的家裏,喬也從睡夢中醒過來,他醒過來時才有點安心,自言:“原來這是夢,還以為本傑明告訴簡了。”聽到比爾的聲音,他也穿上衣,走出房間,並嚷著:“來了,來了…你這是催命呀!”喬還不知道比爾來這的原因。
比爾來到喬的麵前,他已經把郵件傳送在他的手機上了,他把手機屏幕對著喬,“喬這是怎麼回事?”
喬揉揉眼睛,再看那刺眼的屏幕,當他看到這精簡的這一句話時,他又抬起頭來看著比爾,“這是怎麼回事?”他以同樣的句子反問了比爾,因為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到結果,妮娜隻是把喬要的信息調給他而已,舒冉卻一心在做研究,難道說,這件事不止這幾個人知道。
比爾鬱悶地說:“喬,這到處和我有什麼關係?”
喬也沒問這郵件的由來,隻是覺得這件事遲早要告訴比爾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父母已經死了,他們正是喬的父母。”
比爾覺得不可能,喬憑什麼這麼說的,“你是開玩笑嗎?”
“比爾,昨晚我查看了孤兒院收養你的日期和喬的出生日期,才差兩天,如果這是巧合的話,我相信沒有比這更巧的事了,喬是被收養的,而喬的父母真正的孩子卻記錄是夭折了,可這事平常的事,卻收錄在世界機密檔案裏,所以我推斷這一切並不平常。”
比爾一臉茫然:“這…這…怎麼…”
喬則很理智地說:“比爾,這隻是我的推斷,我們還需要更多證據,如果真這樣,喬的父母的死絕對跟世界幕後組織有關,現在我們還需要更多證據,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喬。他還沒死,他可能知道一些事。但這是誰發給你的郵件?”
比爾渾然不知:“我也不知道。”
“我會查到是誰的,所以現在我們需要找到喬,我想你會有辦法找到他的。”喬指望的就是比爾研製的一個係統病毒,它隻需要植入世界網絡,在世界各地隻要有網絡攝像頭的地方,它就會識別人臉,找到比爾想尋找的人,這也是比爾為邊防所研製的,但還沒有完成。
比爾知道喬說的,他點點頭說:“我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