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老板這麼晚了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另外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問您,比如你是怎麼進來的?您就這麼走了隻怕不太好”
姓錢的一邊說,一邊將王啟文往屋子裏麵推,一點要放他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最後王啟文隻能十分無奈的,按照他的意思,回退到了劉雅嫻的家裏。
“王老板最近別來無恙啊,您喝茶還是和水或者是飲料果汁,我去給您弄。”
“不,不用麻煩了。劉小姐這麼晚了隻怕是困了,咱們還是早點把事情解決了,您好去休息。不然要是耽誤了您休息,隻怕到時候我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雅嫻聽到這裏,搖著頭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知道即使她什麼也不說,姓錢的也會替她把一切都問出來的。因為她想知道的和他想知道的是一樣的。
“既然王老板這麼識大體,那咱們就來聊一聊。你也別怕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告訴我,我便不為難你。”
姓錢的說完還故意看了劉雅嫻一眼,那意思就是在征求劉雅嫻的意見,他的做法他是否同意。劉雅嫻看到這裏也沒有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抬頭看了一眼王啟文以後,朝著姓錢的點了點頭。
“第一,你是怎麼進來的,在在哪裏得到的鑰匙。第二,你來這裏的目的。第三,走廊裏麵的人是怎麼回事。隻要你回答了這三個問題,我保證我絕對不會為難與你。”
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每一個問題都可能會要了王啟文的小命。這讓他不由的在心裏已經將姓錢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礙於現在的處境又不好發作而已。
“錢老大這不是開玩笑了,我能有什麼隱瞞你們的。既然您都說了不會為難與我,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給您。第一,我能進來是因為有人給了我鑰匙。第二,我來這裏的目的,我相信你們應該很清楚,咱們大家的目的不都是一樣的麼?隻不過看錢老大現在和劉小姐的關係,隻怕東西已經在您那裏了吧。最後一點,憑您的本事隻怕早就已經聞到乙醚的問道了,又何必找我來求證呢,您說是不是。”
劉雅嫻和姓錢的對於王啟文的態度全部都感覺很是不滿意。那敷衍的態度,欲言又止的語氣,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三歲小孩子聽不出來了,還是背後有所依仗,所以有恃無恐。劉雅嫻不會輕易便下結論,畢竟一旦作出了結論,就意味著她可能要和某些勢力翻臉了。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但如果萬般無奈,她倒也不怕。
“姓王的,咱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簡單一點,別繞灣子。你欠我的血債我還記得,別以為左向前被雙規了你就可以跑的掉。被雙規以後,官複原職的也大有人在。小心哪天左向前就會找上你,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的道理你應該懂得。另外我很好奇,你背後的勢力是哪位?警察局麼,他們給了你這麼大的權利,讓你半夜來我家翻東西麼?別逼我去找趙磊對質,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