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明白了劉雅嫻的意思,自然是做鳥獸散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唯獨剩下沒有走的幾個人,也全部都在劉雅嫻意料之中的。比如王啟文和王雨萌,再比如老爺子生前的律師和剛剛劉雅嫻問話的那位大官。那位當官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劉雅嫻還不是很清楚,她隻知道老爺子生前和他關係很好。所以在他留下來以後,劉雅嫻才沒有說任何不好聽的話。她明白也許,這位老人,是老爺子叫過來幫她的也不一定。
“這裏現在沒有外人,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吧。”
劉雅嫻這話其實是說給她身邊的朋友,和那位老者聽的,並不是說給王啟文等人。可誰知道他們卻不要臉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管一旁的老人是否已經坐下,這讓劉雅嫻等人很是氣憤。
“劉雅嫻你不用在這裏裝什麼好人,就像你所說的,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我就問你,老爺子的遺產你打算怎麼分配?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分配的不均勻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劉雅嫻對王啟文的話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就是嗤之以鼻。試想一下,狗嘴裏能吐出象牙來麼。關於老爺子留下來的財產,劉雅嫻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她雖然不想要,但也絕對不會留給王啟文和王雨萌,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的。之所以現在還心平氣和的在這裏談,完全是因為另一位老人的緣故。
“您好,王啟文先生是吧?我們見過的,就在您家裏,我是老爺子的律師。雖然老爺子現在走了,但是秉持著,我們這一行的操守,我還是要慎重的警告您。老爺子在臨終前,已經把遺囑立完了。和您二位基本沒有什麼關係,您最好不要為難我的當事人,不然即便是打官司您也不會贏的。別忘了當初悔婚的合同,白紙黑字簽的清清楚楚,現在想反悔是不可能的。”
王啟文聽到這裏,抬起頭看著剛剛說話的律師,很久以後才反映過來。他確實是那天老爺子去他家,簽合同時候,一直在一旁陪同的律師。現在他這麼說,那便意味著老爺子真的把遺產,全部都留給了劉雅嫻。
他不甘心,可是又沒有辦法。他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無理取鬧了。希望劉雅嫻能夠在受不了的時候,分他一杯羹,哪怕是很小的一杯,也聊勝於無。畢竟不花錢的東西,大家都喜歡。
“雅嫻丫頭,我聽他說起過你。說你是一個好女孩,他已經料到自己大限快要到了。所以特意找到了我,說在他走了以後,要是因為遺產的事情,誰敢找你麻煩的話,叫我不用手下留情。”
劉雅嫻聽到這裏,心底便明了了。這個一直不說話的老頭,果然是老爺子留給她的最後的擋箭牌。既然是老爺子留下的,那想必勢力應該不會小,想到這裏以後,劉雅嫻便再也沒有什麼擔心的了。如果說以前,她還因為王啟文的事情有些反感老爺子的話,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