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咬著長毛的脖子。之前我咬斷尾的時候,我隻能咬著他脖子上的毛皮,而這時我長大了,我長大的嘴可以將長毛的喉嚨和頸椎骨一起要在嘴裏。
“你咬到我脖子啦!我快喘不上來氣啦!快放開我,你個混蛋。我要死啦!你他媽到底是狼還是狗?~”
長毛在我麵前求饒著。然而從長毛脖子處,被我的獠牙咬破的皮膚滲出一點點血,被我的舌頭帶動著流到了喉嚨裏。
長毛的血如同興奮劑一樣,進入到我的身體裏,這更加激憤了我大腦對下顎的控製。
這時,大哥三哥衝了過來。
我咬著長毛的脖子拖行,讓周圍其他的野狗對我們兄弟有了極大的忌憚。有幾隻膽大的野狗想衝過來拯救他們的老大,然而大哥和三哥用他們的獠牙將這幾個膽大的家夥個趕跑了。
漸漸的長毛在我的嘴裏越來越無力。當我知道長毛徹底沒有抵抗力的時候,我張開嘴放開了長毛。而長毛此時如一灘泥一樣,再也無力嘲笑我們“許家四霸”了。
這時,其他野狗隻能遠遠的看著我和腳下的長毛。
“嗷~”我長叫了一聲,“還有誰擋著我?”
“撲棱!”一下子擋在我前麵的野狗在一瞬間夾著尾巴跑出老遠。
但是還有一隻小黃狗倒在地上沒有跑。
我抽著鼻子,走到她的麵前亮出了獠牙,“小妞,你的膽子很大嘛!”我惡狠狠的說道。這時,大哥三哥也抽著鼻子亮出獠牙圍了過來。
“汪汪,四哥,我不是長毛一夥的。是這村子裏東邊王家的小麗。剛剛出來走走,被長毛他們幾個地痞給圍住。幸好四哥過來了結了小妹的麻煩。嘿嘿。”
剛剛大戰一場,我這會也沒心情撩妹。我慢慢放鬆我的鼻子,收起我的獠牙。
這時小麗知道我的情緒還沒緩和,她也不敢站起來,還是歪倒在地上,稍稍抬起頭幫我舔著我腿上被長毛的爪子抓破的地方。
“嗷~我是尼古拉斯老四。這裏是我的底盤~”我冷著臉長長的嚎叫了一聲,接著走到長毛殞命的地方,旁邊有一根樹樁,抬起我的一條後退,在樹樁的根部撒了一泡尿,宣誓了我對此地的管轄權。
“老四!”
“呀!”剛剛光顧這和長毛打架了,居然忘記了主人婷婷,我趕緊晃著尾巴,伸出舌頭跑到婷婷麵前。
“老四,你把他咬死了。”婷婷一臉的驚恐,“不過好在它是一隻野狗。沒人來找我們的。不過,老四,下次不可以殺生,知道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了,我是誰?我是尼古拉斯老四。婷婷居然讓一隻好打架的狗不殺生?婷婷是怎麼想的?人類真的是愚蠢!我又舉起前爪感歎道。
“走啦!‘許家四霸’!”婷婷從地上托起自行車。“糟糕!這個長毛真的該死。把我嚇了一跳。不但從自行車上摔到,還把自行車給摔壞了。怎麼辦?”婷婷扶著損壞的自行車,無奈的看著我們問道。
“愚蠢的人類,沒有自行車,還沒有腿嗎?你們看我尼古拉斯老四什麼時候騎過自行車?我全憑四條腿。哼!”我撇撇嘴,我鄙視婷婷的智商。
“好吧!老四,看你那不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在鄙視我。不過我婷婷也不是軟弱的小姑娘。”說到這,婷婷一腳把自行車踢到在路邊,“我們走山路去姥姥家,等到了姥姥家給爸爸媽媽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找自行車。”
說罷拍拍兩隻手,在我們“許家四霸”的簇擁下,拐向北邊去姥姥家的山路。
難怪愚蠢的人類喜歡旅遊,在郊外的心情就是好。
蜜蜂、蝴蝶、蜻蜓還有蒼蠅蚊子,包括毛毛蟲,不管是會飛的還是會蠕動的,都逃不過我們“許家四霸”的魔爪。
這時,我一抬頭,看見樹杈上有一隻色彩斑斕的雞。
“哎!你是雞還是鳥?”我蹲在樹下向樹上的鳥問道。
“我不知道啊!雞和鳥有啥區別嗎?”樹上的鳥在問我。
“當然有區別了。鳥會飛,雞不會飛。你會飛嗎?”我晃著腦袋問。
“我……會飛,但是飛不高,也飛不遠。”那斑斕的鳥回道。
突然,我的眼前靈光一閃,我抬頭說道:“你身上的羽毛可真漂亮,能下來讓我看看嘛?我們做朋友吧?”
那樹上鳥晃了晃腦袋,想了想道:“好吧!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羽毛。”
說完,那鳥兒就從樹杈上向我這邊飛了下來。可是當它的爪子剛一離開樹杈,就聽後麵一個聲音大喊:“兒子,不要下去,他們是狼……。”
然後,斑斕鳥的媽媽還是慢了一點點。當著斑斕的鳥聽到媽媽說話的時候,它趕緊撲打這翅膀。然而,它的翅膀並不適合飛翔。它拍打翅膀雖然不能讓它飛的高,但是可以讓它落的慢。
可是,這並沒所有什麼用。它最終還是落下來了。
三哥從一堆榛子樹叢裏飛身一撲,把還在空中撲打翅膀的斑斕鳥給撲了下來。
我一扭頭,對樹上那正在哭泣的斑斕鳥媽媽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記住,我還是尼古拉斯老四。”
“老四!”還沒等我轉過頭,婷婷就在一邊大喊:“你又欺負野.雞了是不是?”
我撇撇嘴,“為什麼每次惹禍都認為是我?這次是三哥好不好?你看它嘴邊還有斑斕的鳥毛?”我嘴一撇,一個鄙視的眼神,“切!愚蠢的人類。”
這時,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又打了個冷戰,“奇怪,為什麼又出現這種不詳的感覺?”
“走啦!‘許家四霸’以後不許抓鳥逮兔子的,我家的骨頭你們吃的還少嗎?”婷婷抓著二姐脖子上的毛,讓二姐拉著她往前走。
“切!”我一撇嘴,“這次說的又是我。剛剛我都聞到了兔子的味道,我都沒有去逮。”
還沒走幾步,我的鼻子裏聞到一股味道。我停下了腳步。
“老四,咋了?”大哥走在我後麵,見我停下了腳步,便問道。
“大哥,你聞道一股味道沒?這味道不是我們的味道,但卻是一種熟悉的味道。”我一臉嚴肅的問大哥。
大哥也抽打幾下鼻子,搖搖頭,“現在逆風,我的鼻子似乎沒有你那麼靈敏。”
但是,片刻後就不需要靈敏的鼻子了。一陣狂風過後,我們兄弟四個和婷婷都被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