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R國的七位核物理科學家們鐵了心的要走,主席也沒有辦法,但是他們走他們的,中國的核武技術還要搞下去。一方麵中國當時還是有一批諸如錢三強之類頂級的核物理科學家存在,而且陸續有一批海外華裔核能技術方麵的科學家歸國,比如錢學森就是最著名的例子。另外R國科學家臨走之前留下的那些寶貴技術資料以及R國原子能機構長期提供諸如核裂變材料之類的物質和技術支持,都為中國日後搞成核武器、成為全球第五個核俱樂部成員奠定了紮實的基礎,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這些都是後話,正如眾所周知的那樣,中國政府雖然搞成了核武,但是堅持一貫的主張不變,即全麵禁止和徹底銷毀核武器,中國進行核試驗、發展核武器,是被迫而為。中國掌握核武器,完全是為了防禦,為了保衛中國人民免受核威脅。中國政府鄭重宣布,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首先使用核武器!
以上說的是核武發展的情況,另一方麵回頭說說安保的問題。R國的核物理科學家們是走了,但是他們在中國所受到的安全威脅所暴露出來的種種陰暗弊端卻是一直深深地遺留在主席的腦海之中,永遠也無法帶走。這就如同在一個瘴氣侵城黑雲壓頂的邊疆,遊客或者臣民或許已經三三兩兩遠遠逃離,不再因此而受到毒害而苦惱萬般,但是守護這城池邊疆的城主眼看著瘴氣遮天而來,病役毒素在不斷滋長蔓延,他卻如何可以逃離?他的子民們還要等待他的庇護,宗社祠堂裏祭奠的香火還要等待他去點燃,他永遠無法退避,他唯一要做的隻是,想盡辦法盡最大的力驅除這妖魔邪氣,還我城疆一片青天白日!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主席作出了那個艱難的決定。這個決定其實事先已經和國安部的一幹同誌以及他的警衛員開誌遠等幾人秘密商妥。但是戲還是要演一演,演的目的是為了讓一部分觀看的人作出錯誤的判斷!
就在晚會如期舉行的前三天,主席帶領一眾警衛人員開了一個會,在會上主席再一次強調了和群眾聯歡交流的重要性,然後正如前文已經再三說過的那樣,在布置安保工作的時候,強調不可管製森嚴,把一幹保衛人員遠遠安排在晚會現場一定的距離之外,可以借助在天AN門周圍的地方登高望遠的辦法觀注現場保護主席,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切忌不可草木皆兵驚擾民眾,破壞聯歡的氣氛!
主席的話還沒說完,性情耿直的開誌遠當然不答應,正如他一貫的態度,當時立即反駁說這樣不行,然後一二三說出正如前一章所敘的那些理由,說完之後其他警衛人員也都隨聲附和。主席當時就顯得不高興了,說:“誌遠同誌,你不必擔心安保的工作難做!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你也不容易,你一個人要養活開程兩家人,程觀山同誌又是革命烈士。我在作出這個決定之前,其實已經替你,也是替小開國和程立想過了。不信你問一問你們的負責人畢組長,我在會前已經知會他,在執行這一任務的時候,將你和另幾位同誌(名單經過特別的安排,早就開好)排除在外,你們可以臨時休假一個星期,回家去置辦點年貨什麼的,提前享受一下和家團圓的節日氣氛!”
主席的安排看似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心和不公平,但是總體來說卻又合乎人情。令在場的一幹警衛人員深信不疑,而且還覺得開誌遠忠誠歸忠誠,但是剛剛頂撞主席之舉,略略顯得急燥而魯莽,實在有點過分;不過主席到底還是向著開誌遠,在執行這一困難而危險的重大任務之時,卻獨獨安排開誌遠他們幾人前去休假!這種安排及做法不管是對是錯,但是從邏輯上來說,包括警衛局的負責人之一畢某等人尚且無人覺得其中有什麼特別不妥,亦即是說在這一場互動表演之中,開誌遠和主席都交出了令人滿意的答卷!
晚會如期舉行的前一天,開誌遠已經休假在家。閑來無事,他正在抄寫一份由R國功勳級核子科學家庫克托夫親自謄寫並翻譯過來的核技術資料這是主席曾經交給他的一項任務,即沒事幹的時候就抄寫一些有關核科技這方麵的資料,好好備份保管,將來等到開國和程立這兩個孩子長大一些,就讓他們仔細讀一讀從小耳濡目染,引導他們往這個方向發展。及至更遠的將來,孩子完全長大成人之後,就讓他們從事這方麵的科研工作,也好為祖國貧瘠的核武事業發光發熱,奉獻自己的一份微薄力量!別小看這一個、兩個孩子的微小作用,所謂不積跬步無以千裏,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其實主席早就開始在關注和籌劃祖國的未來工程,即在祖國未來一代的孩子身上下功夫,讓他們把革命先烈們未完的心願和遺誌繼承發展下去,一代接一代,千秋萬代!
後來的狀況主席當然是看不到了,如果他能看到,他會無比遺憾和痛心地發現,我們的孩子們到了2000年後一代,早就不是什麼革命的種,他們成天到晚浸淫在歐美的暴力電影、日本的成人動畫和種種誘HUO人心的賭博遊戲之中無以自拔,長不大的享樂主義令他們隻知貪圖和擁有,去忘記了怎麼樣去奉獻和拚搏!建國大業不是用腦子幻想和意淫出來的,而是無數革命先烈用血和淚,以犧牲小我犧牲小家痛心疾首艱苦卓絕地換得!
也許是抄寫的累了,開誌遠慢慢伏著八仙桌睡著了。朦朧中,他想到了孩子,想到了未來的一代,眼前便突然幻化出一個身穿鱗甲的孩子形象出來。孩子身材矮小,不知什麼緣故,正對著他嗬嗬地傻笑。他便在漂渺中走上前去,問個究竟。孩子也不躲避,也不說話,但是又似乎在用腦波傳送的方法直言不諱地告訴他:“我目前來自卓金星也就是你們現在所說的月球,更早的時候則來自水星和金星。我先後經曆了四度星球文明,其中也包括你們前度的地球文明。”開誌遠聽了大惑不解:“什麼什麼啊?什麼四度、星球、文明啊?”孩子笑的更歡了,也不說話,好像是把腦波的輻射加大了一倍,這時開誌遠顯得明白許多:“哦,你是說你先後經曆了太陽係內的水星金星-月球地球文明,是吧?這個我聽主席略略說過一些,整個太陽係家族好像是九大行星(以前那個年代的說法),而地內行星中包括月球算在內的話,就是這四大星球了!”
孩子欣喜地看到開誌遠略略開竅了,便接著腦波傳送說:“你知道每一次星球文明的最高峰是什麼時候嗎?(開誌遠使勁地搖頭表示完全不曉)最高峰的時候就是核技術高度發達,每個部落民族或者叫國家競相展示、發展自己的核武軍備的時候!”“哦,這樣說那我們地球這一度的文明就快要到高峰時期了。那麼高峰之後呢?”開誌遠想聽一聽這四度文明共同的結局。“經曆了核技術高度發展這一上帝禁區的高峰時期之後,星球部落民族或者國家便互相走入核對抗核戰爭的泥沼直到不可避免地同歸於盡、彼此滅亡!”聽到這一席話,開誌遠頓時心灰意涼寒冷徹骨:”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個悲慘結局呢?”孩子還是嗬嗬地傻笑:“不為什麼?這就像每個人的從生到死,每顆花草的從榮到枯。老實說連上帝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到底是為什麼?所以我們才不斷地在實驗中探索尋找這一終極秘密!”
“我們?你是說你和上帝?你們?”開誌遠對腦波傳送的信息越來越敏感:“你們你和上帝在做實驗?”孩子也許覺得自己透露的太多了,也許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心情突然暗淡下去,一邊慢慢態變成一隻身披豹紋卻長著人的手腳的狗,一邊發送著最後一條腦波信息這最後一條信息絕非語言詞彙所能表達,它是一個動態的畫麵:在一個光芒萬丈的太陽係和繁星點點綴滿蒼穹的宇宙背景之下,遠大的星空之中忽然發生了一次毀滅性的爆炸,這慘烈的爆炸伴隨著火光四射、烈焰咆哮充斥天地!
但是奇怪的是,卻沒有私毫的聲音!這就好像一個人在念單詞“BOOM”的時候,卻又私毫不用發出聲響,令開誌遠著實費解、琢磨不透!大約隻經過三到五秒種的時間,警衛出身的開誌遠突然破解了這一無聲之響他確信這是一把無聲手槍,這時正隱藏在晚會現場的一隅,等到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千呼萬喚中英姿颯爽地出現之時,某人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扣動槍栓,朝著主席的太陽穴射出了子彈!
“保護主席!有刺客!”開誌遠大叫著從夢中驚醒,卻猛然發現妻子正在替自己擦拭著一頭的冷汗,而自己的兒子小開國和亡友程觀山的兒子小程立正放在自已所在這個八仙桌對麵的搖床之中,對著他嗬嗬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