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塵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那黑暗劍陣的名字-誅仙陣。
在場的大多數人卻是依然不明就裏的盯著風一塵。但幾個上了年紀的大修,卻是淩然變色。凡月仙率先開口道:“風至尊所說可是那號稱上古第一殺陣的誅仙陣?”語氣之中透漏著不相信的語氣,似乎在說不可能吧。
“師尊,那誅仙大陣乃是上古聖人才可以布下的玄妙陣法,更何況那陣法又是截教的陣法,怎麼會突然現世呢?”玉紀也是疑惑的問道。
眾人通過一些隻言片語,也是大體了解了這個大陣的由來。
“這陣法會隨著使用者的能力大小而增減威力,想來此時布陣之人的修為肯定是不如那通天帝君的,但是也一定是當世大能。”風一塵接著介紹著那誅仙大陣。
“當今修為了得的大修,皆是被困於這個陣中,哪裏還有其他大能了?”斷雲遠似乎依然不相信風一塵的話。
“斷掌門可聽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世上你不知道的隱士大能,恐怕還多著呢!”雲霄出言嘲諷道。
丁一聽到這裏,忽的想起了飄渺宗的寒如月,她的修為恐怕還要高於渡劫成功之前風一塵。應該也算是雲霄所說的隱士大能了吧。
“風至尊可知這誅仙大陣的破解之法。”凡月仙似乎更加關係如何能夠破解此陣。
“書中記載,這誅仙陣需要誅仙四劍和誅仙陣圖,再配合截教功法才可以使用。”風一塵略作思考,似乎是在回憶那古籍中的記載。
“聽聞仙界大戰之後,截教失敗,那誅仙四劍,便被四位闡教大能所獲。已經銷聲匿跡上千年了!那誅仙陣圖更是被收藏在昆侖玉虛宮中。”凡月仙也說道自己所了解的一些事情,雖然對這誅仙大陣的細節不甚了解,但凡月仙所說的這些仙界大戰的往事,眾人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凡月仙的話也是沒有引起什麼波瀾,眾人還是更加關心如何才能破陣。
丁一聽到誅仙四劍的名字,便覺得有些不解,便低聲問道身旁的雲霄。
“雲宗主,誅仙四劍是什麼法寶?”
“哦!這誅仙四劍是四把上古神劍,分別是,誅仙劍,陷仙劍,戮仙劍,絕仙劍。每一把都是威力驚人的神兵利器。合在一起的話,便可以布下這誅仙大陣,也是威力驚人。當年闡教原始帝君是請來了西方教兩位大尊者和人皇大護法,四聖合力才破了這誅仙大陣。”雲霄對這仙界大戰的事情經過倒是如數家珍。
丁一聽到絕仙劍的名字,也是為之一震。過去的種種又是在腦中不斷的閃現,截教功法,玉虛宮誅仙陣圖,絕仙劍眾多線索最終皆是彙聚在一個人身上,那便是西門安生!
丁一似乎是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自己也是有些詫異難以接受。但種種跡象皆是表明,此時將眾人困住的誅仙大陣應該是和西門安生脫不了關係。但丁一還是有些不願相信,自己尊重的這位大哥會做出這樣的事。
雲霄見丁一在一旁出神,便問道“子瑞老弟!你沒事吧?”
丁一這才回過神來道:“想起一位朋友,也不知道現在他怎樣了?”
“哦?那人是否也困於這誅仙陣中?”
“應該沒有!”
“嗨!那應該沒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說了幾句。至於西門安生的事,丁一決定先不和眾人透漏。
眾人還是將破陣的希望寄托於風一塵的身上。
“這破陣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當年仙界大戰,四聖聯手共同破陣。其實四聖中每一位修為皆是和那位通天帝君不相上下,故而可知隻要實力達到這布陣之人的能力四倍以上,就可以用實力破陣,也沒有什麼技巧可言。”風一塵說道所謂的破陣之法。
“風至尊的意思是,隻要實力足夠就可以擊破那劍陣?”凡月仙似乎看到一些希望。
“想來那誅仙四劍正是這誅仙大陣的核心,隻要著力攻擊那四個方向之上的誅仙四劍所化的巨大劍形光柱即可。”風一塵也不是太肯定,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這誅仙大陣到底是何人所布下的呢?”丁一還是關心此事到底是否與西門安生有關係,便朗聲問道。
聽丁一如此說眾人也是麵麵相覷,想來是也皆是被這個問題困擾,不知答案。
“這事定然和截教餘孽有關係!”凡月仙率先恨恨說道。
凡月仙此話一出,眾人也皆是附和。
丁一見此,也是多少能夠體會到當年仙界大戰中,闡教和截教的矛盾有多麼難以調解,以至於截教銷聲匿跡這麼多年,各仙門仍然抱有如此敵意。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又將話題轉向了截教。丁一見這個情況不由得在想‘大多數人對於魔族和截教的觀點大體是相似的,大多數人可以說幾乎沒有和魔族或是截教有過什麼接觸,但就是根深蹄固的認為對方是禍患的根源。如此以來,如果對立雙方都是這種想法,那不是更加難以化解所有的矛盾了!’
“我看是不是應該想辦法破陣才是!”雲霄再次朗聲說道。
原本嘈雜的場麵立時變得安靜下來。似乎眾人皆是被拉會現實一般,又不得不麵對現在的局麵。但是此時大家也皆是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目前看也隻能集合眾人之力以力破之。”丁一試探的說道。
“談何容易,來蜀山前,我們使用各種劍陣和法寶嚐試攻擊那巨劍,根本就是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任何作用。”斷雲遠聽了丁一的話,也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當年四聖破陣是每人各破一劍,如果我們集合所有人的力量隻破一劍,也許就可以打通一個出陣的道路。”玉紀也不理會斷雲遠,隻是說道自己的想法。
“據我觀察那天空之中的劍雨一直在向下而行,想來如果再過一段時間,那劍雨攻擊應該是越來越猛烈了,蜀山的結界能否抵擋也未可知!”玉清說出了自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