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金家堡5

丁一輕鬆擊倒了幾個打手家丁,便也不準備再和劉家家主計較,既然沒法和談,就隻能去另謀出路。便準備離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劉家豢養的修士門客又堵住了丁一等人的去路。

那為首的修士名為曾大輝,曾經在荊州的最大仙門魔月宗修行多年,可以禦劍五柄。由於耐不住寂寞便下山投到這劉家堡,看家護院掙些錢財。由於一眾門客之中這曾大輝修為最高,故而也被劉家家主任命為門客之首,主持門客選拔和日常的獎罰。今日正在和一眾門客修行的曾大輝聽聞有人在會客廳鬧事,便也來了精神,因為來了這劉家堡之後,大多數時間都是這劉家去欺負別人,在這荊州地界,還真難得有他曾大輝發揮的餘地。聽說此次前來的幾人是禦劍而來的修士,曾大輝便覺得此次應是自己表現的時機了,便帶領一眾手下氣勢洶洶的趕到了會客廳,正趕上丁一等人要離去的當口。

曾大輝和丁一三人打了一個照麵,便厲聲說道“哪裏來的狂徒,這劉家堡豈是你們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地方?”說話間一眾趕來的修士展開成一個半圓,將正要離去的丁一等人圍在了院中。

“在下飛羽門金一!”丁一拱手說道。

那曾大輝聽了丁一的答話,立時麵部表情便不似開始時那般猙獰,眼神有些驚懼之色,接著問道“可是那仙盟大會上躋身三甲的金一?”

不等丁一回答,梨雲夢不客氣的說道“飛羽門就這麼一個金一,你說是不是仙盟大會的金一!”

確認了丁一的身份,那曾大輝卻是有些進退維穀,因為同為修士的他自然是知道這丁一的厲害,而作為劉家堡的門客首領,要是在這裏丟了顏麵,以後恐怕是再難以在劉家堡繼續養尊處優下去了。思慮片刻,那曾大輝便做了一個可能讓他日後悔恨終身的決定。

“小小飛羽門我從未放在眼中,今天我就來會會你金一!”曾大輝逞強的說道。

丁一等人還以為這曾大輝要與丁一決鬥,結果接下來他卻喊道“大家給我一起上!”不僅丁一等人有些詫異,就連曾大輝的眾多手下也是一怔。但隨後便也反應過來,紛紛拔劍向丁一等人攻來。

圍困丁一等人的修士少說也有四五十人的樣子,但此時的丁一並不擔心,丁一有足夠的信心擊敗這些人,隻是有些擔心梅冬雨和梨雲夢的安危,故而不能全力應戰。

隻見這些修士在曾大輝的帶領下,有的運用體術向丁一等人攻來,有的則使用劍氣攻擊。雖然對方人數眾多,但好在隻有曾大輝的修為還算可以。梅冬雨和梨雲夢對戰這些修士也是遊刃有餘。

丁一見戰況一時之間陷入膠著,有些擔心梨雲夢和梅冬雨的安危,便想速戰速決。

隻見丁一催動靈氣,打出一道冰龍。

丁一的想法是用冰龍鎮住一眾攻來的修士。隻見那一道冰龍在丁一用寶劍劃過的虛空之中騰空而出直奔那些修士而去。這些修為低微的普通修士哪裏見識過如此招式,大多數人單單見了這氣勢淩人的一招便立時拔腿便跑,根本就沒有去嚐試抵擋的勇氣。此時那位曾大輝也是被此招所震懾。立時加快腳步進行躲閃,但他不知道由於他使出連禦五劍的功法以後,便被丁一盯上了,因為丁一怕這飛劍傷到梅冬雨和梨雲夢,便想速戰速決,並且目標直指這位曾大輝。

那曾大輝斜刺裏縱身一躍,躲過那冰龍的第一波攻擊。正要重新調整飛劍再戰之時,忽然發現那剛剛擦身而過的冰龍猛的一個轉身再次向他攻來。由於立足不穩已經不能再次躲閃,於是隻得架起靈氣屏障來阻擋那冰龍攻擊。

隻見那冰龍狠狠砸在曾大輝的靈氣屏障之上,一時間靈氣屏障便被震碎,那冰龍雖然也同時消散,但那冰龍的寒冷至極的餘波還是四散開來。那曾大輝立時便被那寒氣所封,周身裹滿了冰霜整個人都動彈不得。離得稍微近一些的修士也是同樣被這餘波所振到,也有十數人動彈不得。

剩下的修士見這個情況,一個個也進退維穀,賺錢固然重要那也得有命去花,如果真的為那劉家搭上性命可真是得不償失了。於是眾人便紛紛退出戰圈,躲到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不繼續逃走,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此時那對祖孫和一眾家丁見此也是抖如篩糠一般,不再能說些豪言壯語!

“你們還打不打?還要不要我嫁給那個家夥?”梨雲夢用劍指著那對祖孫麵帶嘲諷的問道。

那對祖孫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隻是拚命搖頭,表示不敢。

見這些人如此,梨雲夢不屑的冷哼一聲“一群人渣!”

梅冬雨見此,也是問道“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聽了梅冬雨的問話,那對祖孫又是拚命的點頭,那形象滑稽可笑。

於是丁一等人便向劉家堡的出口而行,剛走出沒幾步。丁一回過身來客氣說道“還望家主大人好好考慮和金家堡的事!最好是能化幹戈為玉帛,隻要不強迫京蓉小姐,其他的條件都可以談!”

丁一還是習慣叫京蓉小姐,並沒有稱呼妹妹。由於丁一說話客氣,那祖孫二人還道是丁一故弄玄虛,剛剛稍稍放下一點的心,又懸了起來。

立時搖頭重複說道“不敢!不敢!不敢!”

丁一見如此,雖然仍不放心,但也實在是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了。便帶領梅冬雨和梨雲夢離開了劉家堡。

來到劉家堡外,和那位堂叔彙合之後,丁一簡單講述了在劉家堡中發生的一切。

聽了丁一的講述,那位堂叔神色立時便凝重起來“唉!子瑞啊!看來此事已經是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那劉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可怎麼辦啊!”那堂叔說話間似乎有些埋怨的意味,連連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