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和程纖雲來到蜀山後,蜀山現在的主事真武長老悉心的接待了兩人。而後又有弟子帶兩人在這蜀山之中遊曆了一番。這蜀山共七峰,六座山峰拱衛著中間的主峰,各峰之間均有鐵索橋相連。這蜀山雖然比之過去有些勢微,但在真武長老和玄奇長老的努力之下,弟子的人數雖比其他三大派要少很多,但弟子的資質都十分上乘,因為蜀山原是仙界在人間的代表。所以蜀山的功法最是純粹精湛。故而正真的希望能在修為上有所成就的修士,還是會選擇蜀山派。而這蜀山派選擇徒弟從來也不看重是否是門閥大族或者豪強富戶,單單隻招收資質優秀的修士。
“程小姐,是玉清師弟介紹的,我自當親自傳授功法,隻是不知程小姐是否願意我做你的老師啊?”真武長老問道。
由於風一塵一直閉關修煉,而且這風一塵向來隻收不世出的修仙天才,才導致到現在才隻有三個徒弟。所以丁一和程纖雲也知道,想要拜入風一塵的門下,幾乎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麵其實以程纖雲的資曆,此時拜入蜀山派,想來也會是拜入三代弟子的門下。而現在既然能夠拜入這二代弟子首席大師兄的門下,想來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所以兩個人還是很滿意現在的結果的。
“多謝!真武長老!”丁一拱手說道。
“弟子,程纖雲拜見師尊!”程纖雲更是幹脆,直接跪倒在地行那師徒之禮。
見此情景,玉紀瀟灑的笑著,用手扶起了程纖雲。“想不到那玉清還有求我的時候,等他回來,我得好好的敲他一筆。”幾日相處之後,已經熟絡。玉紀雖不似玉清那樣瀟灑不羈,但也有幾分和風一塵相似之處,並不是那麼古板的循規蹈矩。
“纖雲,我們蜀山派的功法從不急功近利,追求的是穩紮穩打的功法。所以要做好吃苦的準備。當然如果是玉清師弟那樣的天縱奇才,倒也能突飛猛進,哈哈哈!”玉紀接著說道。
“弟子會努力的!”程纖雲誠懇的答到。
幾人說話間,一位弟子忽的前來稟報。
“真武長老!山下來了幾人,自稱西域而來的西方教密法宗的人,想要上山拜謁。”那傳話的弟子說道。
“密法宗?聽聞那西方教共有八個宗派,其中數這密法宗和悟禪宗規模最大,多年間一直為西方教正統之位相爭不休。近些年間也偶有聽聞這西方教的幾個宗派有在中原傳教的意願。不知這密法宗到咱們蜀山裏有什麼意圖?”玉紀自言自語道。
丁一聽了玉紀的話,這才知道,原來這西方教還有這麼多宗派之分。不知那隆覺大師是那個宗派的。
不多時,那傳話的弟子便將幾位西域之人帶到玉紀幾人跟前。
“我乃是西方教密法宗薩迦宗巴,聽聞這蜀山派乃是中原修仙界的泰山北鬥。特來此討教一二。”那帶頭的人說道。
玉紀看了看這幾位西域人士,皆身穿西域的服飾。那帶頭的人麵容棕黑,但印堂發亮,倒也有一派宗師的樣子。
“見過大師,想來大師是想和我們蜀山派的人比試吧?武功切磋自然沒有問題,但不知各位不遠萬裏來我們中原,應該不止單單是想找人比試吧?”玉紀說話向來直接。
其實這密法宗也是打算來中原傳播自己的教派,但這位薩迦宗巴大師的想法卻是想通過挑戰中原的高手,戰而勝之。這樣西方教密法宗的名聲自然就會在中原修仙界傳播開來。到那時想要拜師學藝的人便會慕名而來。而這位薩迦宗巴尊號蓮花天人師,是那密法宗五大天人師之一。被密法宗宗主派到中原傳播西方教。這位蓮花天人師自西域而來,一路之上挑戰了眾多中小修仙門派,至今仍無一敗績。但在這中原修仙界還是沒有掀起什麼大風浪,故而幹脆來挑戰這四大門派的蜀山派。隻是這些想法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
“鄙人早就聽聞蜀山派的功法的玄妙,所以特來領教一二,並無其他意思。”薩迦宗巴說道。
“其實原因也不重要,大師想要切磋,我們蜀山派奉陪便是。”玉紀麵容輕鬆的說道。
“多謝!這位上仙。”薩迦宗巴客氣道。
“我這就吩咐弟子去準備,諸位大師先休息一日。”玉紀說道,便吩咐弟子帶這幾位前去休息。
“真武長老真要和他們比試嗎?”丁一見那幾位西域人士離開,這才問道。
“門派之間比武切磋乃是常事,這也是很多後起之秀揚名立萬的捷徑。而且仙盟大會中的重頭戲便也是那比武大會。”玉紀還是輕鬆的說道。
但提起比武,丁一和程纖雲的想法可和玉紀不一樣。因為當日那天機宗也是以比武的名義挑戰程纖雲的父親,實則是為了逼迫她父親就範的手段。
“那比武之中如果要是有死傷怎麼辦?”丁一接著問道。
“這比武之中有死傷也是難免的,很多時候高手對決更是不死不休。但很多高手之間的對決,都會在修仙界傳為佳話,勝者自然受人敬仰,但死者也是雖敗猶榮。往往也能被人所銘記。”玉紀接著答道,言語中道有些神往的意思。像是想起了那些精彩絕倫的高手對決的場麵。
丁一想‘這真武長老所說的比武,定是和天機宗那種強人所難的比武不同,應是心境相同的高手間心心相惜的真正比武切磋,之所以會有死傷,也是出於對對手的尊重,必定是使出全力而戰才行。而敗者或者觀戰之人也會從這比武之中欣賞到此中功法的奧秘和對戰之間的玄妙。隻是不知道這位密法宗的大師的比武目的到底如何’
“那真武長老會親自出戰嗎?”丁一又問道。
“這天人師是僅次於宗主的職位,而且能被委以來中原傳教的重任,想來
絕不是等閑之輩。所以還是由我來迎戰會穩妥一些。”玉紀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