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媚酒吧,舞池內燈光閃爍,勁爆的音樂敲打著鼓膜,嫵媚的性感女郎在其中搖晃著自己的身姿。
楊若詩坐在吧台一杯又一杯地灌著酒。
“美女,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秦明宇走過去,戲虐道,“要不要我陪你?嗯?”
“你?”楊若詩眯起了眼睛,右手食指繞了個圈朝他鼻尖一點,“你這個兔子,別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給我閃開。
“都醉成這樣了,還能認出來我是誰?”秦明宇愕然。
“化成灰,我都認識。”
“你就不怕遇到壞人?鹹豬手?”
楊若詩抬起醉眼迷離的水眸,朝他嫵媚的笑笑,“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楊若詩嗎?我現在,可是有法力的。”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能叫法力?”秦明宇皺了皺眉頭,拉起她,“跟我走。”
“上哪去啊?放開我,你放開我。”楊若詩拳打腳踢。
秦明宇一把將她攔腰扛起,“老大找你。”
翡翠園。
秦明宇把醉醺醺的楊若詩扔到了地上。
“幹什麼?”楊若詩半趴在地上惱怒道。
夏曼荷緩緩地走到她的麵前獰笑道,“還能幹什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騙成蕭然不說,連任務都沒有完成。”
夏曼荷猙獰地看著她,怒氣衝衝道,“你隻是我親手製造出來的玩偶而已,我想讓你怎樣,你就得怎樣。”
楊若詩驟然就清醒了過來,玩偶?
嗬嗬,嗬嗬。我根本就不是人呐,我不是人!
夏曼荷!
謝謝你時時刻刻地提醒我!
“下來,乖乖的。”夏曼荷朝她招手,舌尖輕輕地舔舔唇角。
“快過去。”秦明宇一把將地上的楊若詩抓了起來,扔小雞似的扔了過去。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地下室,關好門。若詩小姐,你可怨不得我,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生來命不好。
楊若詩突然覺得胃部一陣難受。
開始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怎麼,吐?”夏曼荷走過去,貼近她的耳朵說道,“那個葉珊,你可問到什麼可靠的消息沒有?”
楊若詩搖了搖頭。
“啊!”楊若詩痛得尖叫了一聲,隻感覺血液緩緩地從自己的體內流走,“夏曼荷,你是吸血鬼還是妖怪?你,你放開我。”
“哈哈。”夏曼荷停止了吸吮。
緩緩的說,“其實你還有另外的一個用處,就是我用來練功療傷的蠱。”
楊若詩剛剛隻是在猶豫,是不是該告訴她昆侖山的秘密。
如今,
她的心中悲涼一片,閉上了眼睛。
她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哭。
頃刻間,她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個悲劇,除了被蹂躪被傷害,再也沒有任何意義。
清晨。
楊若詩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在夏曼荷的床上。
“唔......”
楊若詩爆跳了起來,扯下床單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一蹦一跳的去衣櫃找衣服。
“醒了?”夏曼荷吐著煙圈,正盤坐在沙發上,好笑地看著她。
“你又對我做了什麼?”楊若詩憤怒地說。
“昨天沒控製住,又多吸了幾口,你就暈過去了。”夏曼荷站起來,走到她麵前,“我怎麼能讓你穿著濕漉漉的血衣睡覺呢?”
楊若詩站在衣櫃旁,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那眼裏找不到任何的表情。
“這裏的衣服,你隨便挑吧。”夏曼荷打開衣櫥,花花綠綠的衣裳映在眼前,“我夏曼荷有的是好看的衣服、珠寶。”
“謝謝你的好意,你的衣服我穿不慣。”楊若詩扭頭就走。
“難道你就這樣下去吃早飯嗎?”
“我繼續睡覺。”楊若詩頭也不回。
“你,是不是知道了昆侖山的秘密。”夏曼荷神秘莫測地盯著她道。
楊若詩止住腳步,轉過身憤恨地盯著她,“沒有。”
“就憑你,身上流動著我的血,我的思想,我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夏曼荷彈了彈煙灰繼續說,“如果你敢反抗,對我不忠,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
銀杏古村。
蕭然正在廚房忙碌,準備早餐。
“你在煮什麼啊?這麼香。”靈芸聞到了香味走了進來。
蕭然寵溺地看了眼靈芸,道,“櫻花羹、還有烤地瓜。”
“哇,這麼豐盛。”靈芸看著那百裏透紅的羹湯聞了聞,這個香味,似乎在記憶深處魂牽夢縈了好久好久。真是色香味俱全。真是沒有想到櫻花還能吃。
“這個櫻花先要用冰糖浸泡一下,口感才會更好。正好我發現你這裏有冰糖。”蕭然一邊用小碗盛著香噴噴的櫻花羹一邊說。
“這冰糖還能吃嘛?”靈芸看著他那嫻熟的動作,心中備感溫暖。
“能吃。冰糖沒有融化,好好的,怎麼不能吃?”
“可是,這個冰糖可是存放了一千多年了啊。”靈芸心中疑惑著,自己都一千多年沒有回來了,可是這裏為什麼還是收拾的那麼幹淨,連米跟糖都有。
蕭然將用勺子輕輕地舀了一勺羹給她,“來,張開嘴。”
“啊。”靈芸像小孩子似的張大了嘴巴。直感覺絲絲清甜緩緩的從舌尖滑進心底。
“好喝嗎?”蕭然眉目清明地看著她,眼中帶著些許的期盼。
靈芸微微一怔,總感覺不是第一次喝這個櫻花羹。難道很久很久以前,蕭然也給我做過?可是仔細想想,馮岩並沒有給自己做過飯,隻是給自己描過丹青。
“怎麼了?”蕭然見她忽然失神,久久沒有說話,問道,“是不是味道不好?”
“不,很好喝。”靈芸回過神來,將碗端走,“一碗不夠,我還要喝。”
蕭然朝他笑了笑,眼神中盡是無限的溫柔,“鍋裏還有,你喜歡吃,我就給你做一輩子。”
靈芸嬌羞的垂下了眼眸,輕輕的抿了抿嘴微微一笑。
“以後,還是我給你做飯吧,一輩子。”靈芸笑著說。
“這些粗活我來做就好。”蕭然剝了個地瓜遞給她。
“蕭然,你願意,留在這裏嗎?”靈芸小心翼翼的問道,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那個都市。如果他可以留下來,那該多好。
蕭然稍稍的愣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眸裏透著看不清的深意。雖然自己恢複了記憶,但是,畢竟自己也是現代人。早就習慣了外麵的一切。如果在這裏一輩子,與世隔絕。估計會崩潰的吧。
“怎麼了?”靈芸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低下了頭。
“這樣,芸兒。”蕭然頓了頓說道,“畢竟我是公司的總裁,父母也尚在。等我回去把一切都安頓好,所以的心願都完成,就跟你一起在這裏隱居。好嗎?”
靈芸頷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