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看見好看的都想買,這一買,他兩隻手都拿不下了。
於是,在找了沒人的地方,關錦就把東西收到空間去了。
看得秦秋蘭是一愣一愣的,卻也沒有問。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三嫂有秘密。
不過既然三嫂沒有說,她就假裝不知道。
看著她三哥空著手走出來,她就往關錦那看。
關錦就笑了一下,也沒解釋,挽著秦秋蘭的手就走,“走,繼續逛,現在去給你采買衣服。”
這邊的衣服款式多,而且都很漂亮,而且還很大膽。
關錦選的衣服,都是不算保守,但是看起來,又看好,讓人一眼就能喜歡上。
衣服的碼數,更是很多,直接就給碼數都買了。
這可是個大客戶,讓服裝老板很是喜歡,就給介紹了很多衣服。
關錦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上的就拿,看不上的說夠好話,也是不要的。
於是,在買了一趟之後,將衣服都收到空間去了,就又回來買。
這一連買了兩天之後,關錦才停了下來。
拉著秦秋蘭去海邊玩了一天,然後在休息了一天之後,就去看冰櫃。
她選了一個中等的,花了三百塊錢。
看得秦秋蘭是直咂舌,她三嫂真是花錢不眨眼啊!
晚上回去的時候,關錦就將冰櫃收到空間去了。
然後,她看著秦秋蘭就問:“想不想回村裏看看。”
秦秋蘭就詫異的看著她三嫂,問道:“可以嗎?”
關錦就點頭,“可以的,回去看看也好。”
“還是算了,等過年再回去。”秦秋蘭卻搖了頭。
見秦秋蘭有了主意,關錦就笑了起來,“行,那咱們明天回京市。”
三人就出來找地方吃飯,走在路上秦秋蘭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人就愣了一下。
而對麵的人在注意到關錦三人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秦秋蘭就用手推了推關錦,小聲說道:“三嫂,那是喬珍珠嗎?也太妖了!”
不用秦秋蘭提醒,她就已經看見了迎麵走來的人,一身的旗袍開叉都要到大腿根部了。
而且還是化的濃妝,有一股子風塵女子的味。
“是她。”關錦就點了頭。
雙方在距離兩步遠的地方都停下了腳步。
一臉妖豔的喬珍珠首先就笑了起來,“真巧啊,想不到在這裏還能見到老熟人!”
“是啊,真巧,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看樣子你混得不錯。”關錦也笑了起來。
她看得出來,喬珍珠的眼裏滿是鄙夷,壓根就看不上他們了。
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喬珍珠要麼是被人包了,要麼就是在那種地方上班。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讓她不齒的。
這才多久沒見,喬珍珠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喬珍珠笑嗬嗬的揚起了手,十個手指頭上都戴著戒指,一臉得意的在關錦麵前展示了一番,“嗯,確實混得不錯,我現在可是嫁了香港商人,對你也沒那麼多恨了,怎麼樣敢不敢去喝兩杯?”
關錦心裏覺得好笑,她果然沒有猜錯,喬珍珠這是被人包了。
這個年代,香港商人過大陸這邊來,那真的就是香饃饃。
而且很多香港老板都會在這邊包二奶,好一點的,有感情了,會被帶到香港去,但是多數還是在被包養幾年之後,就被甩掉了。
然後,這些富商會找更年輕美麗的女人。
不得不說,這是女人的悲哀。
她搖了搖頭,看向喬珍珠,說道:“你不該是這樣的,手裏明明握有一手好牌,卻選了這麼一條路走。”
這話讓喬珍珠的臉色都變了,惱怒的瞪著關錦,隨後卻又搖了搖頭,“算了,你不會懂我的。”
說著話,她就繞著關錦等人走了過去,再沒有回頭。
關錦是真的為喬珍珠可惜。
作為一個重生回來的人,喬珍珠明明可以不用作踐自己,就能過上好日子,可她卻並沒有珍惜老天爺給她的機會。
而是選了一個最壞的路去走。
關錦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也走了,並沒有回頭。
倒是秦秋蘭回頭去看了一眼漸行漸遠的喬珍珠,一臉疑惑的看向關錦,問道:“三嫂,你說那話我怎麼聽不懂?”
關錦笑著搖了搖頭,還伸手在秦秋蘭頭上敲了一下,“聽不懂就對了,那話是說給喬珍珠聽的。”
恐怕,也就隻有喬珍珠能聽懂了。
回去的路上還是很平靜的,直到回了京市,關錦腦海裏還時不時的有喬珍珠穿旗袍的樣子。
他們是晚上九點到家的,關錦下車之後,就每人都給了禮物。
然後讓眾人幫忙搬東西。
對,沒錯,在進入京市之後,關錦就把冰櫃和買的衣服從空間給拿了出來,後備箱堆了一堆,後座也堆了很多。
哪怕是這樣,空間裏還有一大半的衣服。
不過有這些做掩護也夠了,等東西搬出來之後,她就再從空間拿出來。
幾分鍾之後,車裏的東西都被搬空了,關錦就進了秦秋蘭的房間,還將房門給關上了。
然後就把衣服從空間給拿了出來。
看著關上的房門,秦秋蘭嘴角抽了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堆了一房間的衣服,關錦放心的走了出來。
知道三人一路上辛苦了,眾人也沒纏著他們講南方的事。
於是在洗漱之後,眾人就都睡了。
關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鍾了。
她一眼看了過去,發現秦銳不在,就去廚房洗漱去了。
沒一會秦秋蘭也過來,然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三嫂,你也才起來啊!”
“嗯,一會想吃什麼?”
秦秋蘭想了一會,笑道:“吃麵條吧,比較簡單。”
關錦點了點頭,洗了把臉,就拿了麵粉出來揉麵。
秦秋蘭洗漱完了,就要過來幫忙,卻被關錦給攔住了,“你別來了,得醒一會。”
於是,秦秋蘭就把新買的衣服用自行車馱了兩大包往店鋪去了。
她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她並不想看到的人。
雖然如此,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還笑著打了招呼,“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