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關錦不好做飯,於是兩人就出去吃。
吃完,去逛了一圈,隨後還看了一場電影。
等兩人回去的時候,秦秋蘭等人已經在家裏了。
大寶和小寶就嘟著嘴,一臉的不樂意。
“爹娘,你們幹啥去了?”
“去工廠可不用這麼久!”
麵對兩孩子的質問,關錦就笑了起來:“怎麼的,你爹娘忙碌了一年,還不能去瀟灑一回?”
“能是能。”大寶就十分乖巧的湊了過來,看著關錦手裏還有沒吃完的瓜子,就笑了起來:“娘,你跟爹是去看電影了吧。”
“娘,這就是你不對了,看電影都不帶我們。”小寶很是鬱悶的指責起來。
關錦還沒說話,秦銳就一記冷眼瞪了過去,冷哼道:“你們不是去爬長城了。”
大寶就歎了口氣,一臉的鬱悶:“爬長城那是體力活,再說我們都爬過長城了,這次純粹就是領外婆和地瓜去玩的。”
“就是,就是。”小寶也附和了起來。
關錦就笑了起來:“那行,下次帶你們一起去看電影。”
大寶和小寶頓時就笑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看著兩孩子那個樣子,關錦就笑了起來。
倒是關母則是歎了口氣,忍不住的說道:“你這都能有錢看電影了,可憐你兩個哥哥連飯都吃不飽!”
關錦的臉色頓時就冷了起來,不滿的看向關母,冷冷的說道:“娘,這話我聽了不止一次了,也說了不止一次了。
您要覺得可憐我兩個哥哥,現在就可以回去給他們幫忙!
車費我出,絕對把您送到家。”
這話一出,關母臉色就白了,默默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得顧輕塵一臉的疑惑。
看著樣子,三嫂對她娘也沒那麼好?
於是,他就看向了秦秋蘭。
秦秋蘭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問。
大寶就抱了他娘一下,勸道:“娘,您別生氣了,外婆也就是那一說。”
“外婆才舍不得回去了,跟著咱們有肉吃。”小寶就嬉笑起來。
地瓜這時候也憨憨的笑了起來:“有肉吃。”
聲音軟軟糯糯的,頓時就把眾人給逗笑了。
現在離做飯還早,關錦就讓幾個孩子玩去了。
而她則是進了小作坊。
將麵膜還有麵霜等等從空間移出來,她就衝著外麵喊道:“你們進來幫忙把商標給貼上。”
這麼一喊,秦銳還有秦秋蘭和顧輕塵就都進來了。
看著一屋子的護膚品,顧輕塵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又能賣不少錢了!”
關錦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邊將商標給拿出來,一邊問道:“給我說說護膚品好賣到什麼程度了?”
顧輕塵就來了精神,一邊貼商標一邊說,“三嫂,不是我吹,現在整個京圈的上流社會,基本上都在用咱們的護膚品。”
他這話讓眾人都吃驚的看了過去。
顧輕塵整個人都自信起來,特別享受這種眾人震驚的感覺。
“我過年之前交給你的貨,都賣完了?”關錦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才多長時間,那麼多貨都賣完了。
顧輕塵就笑著拿出一個布袋,遞給關錦。
關錦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頓時就不淡定了。
要知道她走的時候,特意給顧輕塵留了五六千瓶的貨。
這才過了個年,就賣完了,而且還有人沒買到!
這布袋裏的不是別的,正是錢啊!
六萬塊啊,過個年就賺了六萬!
哪怕是關錦,都不淡定了。
她將布袋打開,從裏麵數了六千塊錢出來,直接遞給了顧輕塵。
顧輕塵卻沒接,笑著說道:“三嫂給我存著唄,到時候娶媳婦用。”
秦秋蘭就瞪了他一眼。
關錦就笑嗬嗬的收了起來。
過年之前她就要把顧輕塵的錢給結了,可顧輕塵說的就是這話。
現在說的還是這個話。
她也很無奈,就問道:“你平時哪來的錢?”
“我大哥給的。”顧輕塵也沒有隱瞞,“我大哥平時也不花錢,零用錢不是給我,就是給我二哥了,再加上他自己也有工資,錢是真夠花的。”
關錦就搖了搖頭,問道:“那你大嫂能樂意啊!”
“樂意啊,有什麼不樂意的!”顧輕塵就笑了起來,“我大嫂家也不缺錢,她現在每月還能從娘家領生活費了。”
這就讓關錦有些看不懂了,這都嫁出去了,怎麼家裏還能給生活費!
顧輕塵當然知道關錦的顧慮,就說道:“三嫂,你不懂,這就是豪門聯姻,全是拿錢說事的。
為了讓女兒不在婆家受氣,娘家就會給一筆錢給閨女花。
我大哥也不管我大嫂,不管是出去打牌還是跟姐妹買買買,我大哥統統不會管。
隻要我大嫂晚上能回家,而且不做出對不起我大哥的事,他們就不會吵架,而且兩家都會相安無事。”
對於這樣的事,關錦就皺起了眉頭,這跟搭夥過日子有什麼區別?
這結婚的意義在哪?
秦秋蘭也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滿。
她問道:“那你大哥呢?要是跟別的女人曖昧,你大嫂也不管嗎?”
顧輕塵就歎了口氣:“我大哥那個工作狂,別說跟女人曖昧了,他連女下屬都沒有,他那種人,就算有女人脫光了站他麵前,都不會有反應。
對於這個問題,我大嫂壓根就不會管。
隻要這事沒讓她給遇到,她都可以無所謂。
隻要不帶家裏來就行。”
關錦歎了口氣,這話就是各玩各的,誰也別管誰?
這豪門婚姻,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這也難怪,顧輕塵壓根就不想做豪門聯姻的犧牲品了。
這樣的生活,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笑著看向顧輕塵,問道:“所以,這就是你不喜歡聯姻的原因。”
顧輕塵點了點頭,隨後視線落在了秦秋蘭身上,笑得一臉寵溺,“最主要的是,我遇到了秋蘭。
去年這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秋蘭就被她吸引住了。
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人怦然心跳的女子。
我就知道我完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