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什麼好聯絡感情的?況且,你偷學我的《太極神針》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以為學了點皮毛就能贏我?”。
方塵連忙擠出一副誇張的表情,說道;
“那當然不是,小師妹你是誰啊,那可是天之驕子,為兄我這點三腳貓功夫在你麵前豈不是班門弄斧”。
“哼,你知道就好”。
話罷,田森小姐瞪了一眼方塵;
“這一場我不會手下留情”。
“我知道,我知道”。
“以和為貴,這一場我們就打了個平手好了!”。
田森小姐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
“平手?你就是想和我打個平手你也要有那個能耐才行!”。
“那就得看小師妹你願不願意讓讓我了”。
方塵宛如一條癩皮狗就這樣跟在田森小姐的身邊。
反正這娘們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自己動手,況且真要動手,方塵也不怕她一個小娘皮。
就這樣惡心一下‘大太君帝國’代表隊的人也好。
果不其然,這一幕落到大熒幕上。
候場區那些‘大太君帝國’代表隊的人一個個臉色皆是有些不好看,方塵和田森小姐兩個參賽者有沒有佩戴麥克風,他們兩人交流溝通的內容根本聽不見。
隻能看到兩人好像宛如故友重逢一樣的,肆意閑聊著。
領隊見狀,嘴角都是劇烈的抽搐了一下;
“毒師大人,您看……”。
禦·用毒師也是挑了挑眉頭,有的人眼盲心不盲。
他可是清楚這方塵難纏的地方;
“不用管,這方塵怕是故意在惡心我們”。
“待會等田森下來了問問她,方塵跟她說了一些什麼”。
很快,這一場比賽就開始了。
華夏這邊經曆了半個上午的交鋒,已經取得了約莫三萬多的積分,醫道切磋交流大賽一共是上千場的交鋒。
所以如果真的有任何一方能夠每一場都取得滿分的成績。
那麼總分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就應該是十萬分!
不過想要取得滿分談何容易?
就算是方塵上一次登場那會兒,已經提點出了田森小姐都忽略的暗疾,才不過拿到了一次滿分而已。
上一屆醫道切磋交流大賽之上,鬱秋山等人幾乎是破空出世,力壓群雄。
有著鬱老和侯書函他父親哪一屆,東洋‘大太君帝國’幾乎都沒什麼上場得分的機會。
所以最終的冠軍交手,才會變成華夏內部的強者交鋒。
最終也才鑄就了鬱秋山和侯書函父親之間的悲劇。
然而饒是如此,最終取勝了之後,華夏這邊的積分總分也不過才僅僅隻有七萬分而已。
為了保險起見,這一次田森小姐可沒有給方塵白嫖自己的機會。
兩人在主持人的默認下對病人做出了初步判斷。
旋即田森小姐便是開口道;
“我跟他一人一張白紙寫出我們的施針步驟和行醫方案,然後讓諸位裁判來判斷我們兩人誰的方法更勝一籌,最後再由我們兩人當中的勝者對病人進行施救,可以吧?”。
方塵聞言,頓時笑了笑,這小丫頭被自己坑了一次之後學聰明了呀!
嗬嗬,都學會防患於未然了。
不過,你以為這我就搞不到你的施針方案和記錄了?
主持人詢問了一下方塵的意見,方少爺一肚子壞水,自然是嘿嘿一笑;“可以,我認為小師妹的這個建議不錯”。
此刻可是有著麥克風加持,方塵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會場。
不少華夏的觀眾更是一頭霧水。
小師妹?
這田森小姐莫非是方塵先生的小師妹?
可是兩人之間怎麼火藥味那麼濃鬱呢?
而且方塵先生的小師妹又怎麼會站到‘大太君帝國’的代表隊?
不少人紛紛露出懷疑的神色。
方少爺倒是無所謂,他厚臉皮習慣了。
旁邊的田森小姐氣的咬牙切齒,冷哼道;
“你個王八蛋,是不是就會口頭上占別人的便宜?”。
“啊?你還想讓我在身體上占你的便宜?那不合適吧?實不相瞞,小師妹,我其實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話罷,方塵衝著田森小姐擠出一個曖昧的表情;
“不過,如果你願意背叛‘大太君帝國’棄暗投明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介紹一個良配,我們華夏最不缺的就是好男人”。
“閉嘴!”。
眼瞅著方塵小嘴叭叭的翻來翻去,田森小姐實在是忍無可忍,這家夥就跟個蒼蠅一樣,一直縈繞在你的耳邊。
嗡嗡嗡嗡嗡……
吵得田森腦瓜子都是一陣作響。
方塵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幹嘛這麼生分?我們可都是《太極神針》的傳人啊,實不相瞞,其實師父將這門針法傳承給我的時候,特意跟我說過,我還有個師妹,可惜,當時我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將你認出來”。
狗屁的師父,方塵自然是在胡謅!
田森小姐此刻聞言,眉宇間頓時略過一抹譏諷之色,她這《太極神針》乃是從‘大太君帝國’的一個古跡內學來的。
根本就沒有什麼師父……
“不好意思,這門針法我是自學的”。
“不,其實你不是”。
方塵義正言辭,強詞奪理;
“冥冥之中師父已經預感到了我將會有一個小師妹,所以才將你的事情告訴了我,其實你所經曆的一切偶然都是命中注定,比如我們師兄妹在此次醫道切磋交流大賽相見”。
“這也是師父早就告訴我的”。
方塵一臉正色,胡謅唄,反正吹牛逼又不用上稅。
隻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一定是別人。
“師妹,記得待會午休的時候一起吃飯!”。
話罷,方塵這才注意到,人家田森小姐都是不理他了,埋頭在那麵前的白紙之上,寫寫畫畫著一些什麼。
方塵見狀,輕笑了一聲,反正他也不尷尬。
對上主持人古怪的目光,方塵分外坦然的挺起胸膛。
又是朝著田森小姐那邊瞥了一眼。
女人見狀,生怕方塵抄襲自己的就診方案,連忙倒退了數步,拉開了和方塵之間的距離。
看樣子這是真被自己上一波操作的手段嚇怕了。
田森小姐直接就這樣捂著耳朵聚精會神的在紙上寫著她的就診方案。
而方塵見狀,幾乎是心念一動之間。
便是靠著分身‘方塵’窺探到了其中的內容,哪怕兩個人離得再遠,但是架不住分身‘方塵’的神出鬼沒啊!
此刻分身‘方塵’就吊在整個會場的屋頂處。
正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甚至於場內的觀眾都不會抬頭去觀察和注意會場上方碩`大`的吊燈。
而分身‘方塵’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那吊燈之上偷眼瞄著那田森小姐白紙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