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話一出,全場皆是一寂!
下一刻,白海河又是再度朝前走了兩步;
“方塵先生,我跟這兩個家夥不熟,我們隻是和他們火門的老爺子關係密切,我白家跟這兩個人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原本白雅琴看到如此數量的白家之人,還擔心那些人蜂擁而上,讓方塵先生吃虧,結果這會親耳聽到表哥白海河這番話語。
白雅琴瞬間愣住了。
什麼鬼?
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剛剛不是說還要給於墨父子二人撐腰呢嘛?
方塵淡淡的瞥了一眼白家的人,旋即視線重回到了一臉懵逼的於墨父子二人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白大哥,你,你在說什麼啊!”。
“是啊,白兄,咱們火門和白家一衣帶水,這小子可是毆打你妹夫的凶手,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我父子二人吃癟?”。
於父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幾分質疑色彩。
白海河恨不得衝上去踩兩腳這於墨父子二人。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了這位?
白老爺子前天晚上還提醒白海河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想辦法跟方少爺搞好關係。
結果今天就碰到了這於墨父子和方少爺起衝突。
這位乃是華夏第五位戰神,不凡戰神啊!
回歸都市權勢滔天的存在!
別說一個小小的白家是否有資格得罪其不凡戰神,按照頂層勢力排位,三護國還要遠在八大門之上……
方塵就算是新晉戰神,除了資曆以外,在權力上基本也是和另外四位戰神不分上下,這種存在,碾壓一個八大門還不是綽綽有餘。
都已經沒落跌出八大門的火門於墨父子竟是敢招惹這位?
那不是找死一樣的行為嗎?
白海河沒有搭理於墨父子二人,一臉訕訕的走上前來;
“那個,方塵先生,您沒事吧?我們白家和這兩個家夥真的不熟……”。
“嗯,知道了”。
這幅模樣,看的於墨父子是眼皮子狂跳。
究竟是什麼人有能耐讓白海河堂堂一個下一任白家的繼承人如此卑躬屈膝?
於父更加機靈一些,腦海中突然劃過剛剛白海河跟自己提及的那位大人物,頓時一股熱血湧上天靈蓋。
莫非,麵前的這位不會就是……
解決了白家招標土地麻煩,並且還診治了白老爺子雙腿暗疾的那位,傳說中醫武雙絕的……不凡戰神吧!?
方塵淡淡的頷首,便是將那視線投射到了這於墨父子的身上;
“本來不想為難你,不過既然你幾次三番衝上來找死,我要是再無動於衷,就顯得有些太過怯懦了”。
“我父親身患重傷,現如今本來就需要靜養,你父子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當我沒脾氣是吧?”。
於墨不爽的怒罵道;“小子,你以為白家人跟你認識,你就可以在我火門麵前耀武揚威了嗎?”。
“白家人不願意幫忙出手收拾你,我父子二人照樣有辦法對付你”。
說完這話,於墨便是就欲喊人。
不過旁邊的於父跟白海河交換了一下眼神,看著白海河那堅定而又漠然的視線,於父這一刻,終於是確定了……
尤其是見到白海河衝著自己嘴皮子動了動,吐出一個口型四個字;
不凡戰神。
這一刻!
於父徹底慌了!
是啊!
想來也是啊!
能讓身為新晉八大門白家白海河都敬畏不已,甚至不惜和火門撕破臉皮也要討好的存在,怕是在整個中海市的上流社會都是不曾多見。
這位,自然也隻可能是白海河口中的大人物!
不凡戰神!
“閉嘴!”。
於父第一時間便是起身,看著兒子還在滿臉憤慨之色咄咄逼人的怒罵,直接一巴掌便是甩了上去。
啪——
一巴掌便是將於墨打蒙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親竟是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打自己!
“父親,您這是幹什麼……”。
“我打死你個蠢貨,你個有眼無珠的蠢貨!”。
於父知道,大人物絕大多數都是形式主義者。
隻要自己在不凡戰神的麵前給足了麵子,想來這位大人物斷然也是不會刁難自己的。
啪——
“這一巴掌,打你有眼無珠!”。
啪——
“這一巴掌,打你尋釁滋事!”。
啪——
“這一巴掌,打你惹禍上身!”。
每一巴掌於父都是用上了全力,打的於墨是慘叫聲連連,不過旁邊的白雅琴更是滿臉駭然之色,她始終沒弄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導致事情竟是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和轉折!
明明是於墨氣勢洶洶的來找方塵先生報仇。
結果呢?
先是白家臨陣倒戈,甚至哥哥白海河竟是還在方塵先生的麵前卑躬屈膝一臉惶恐,下來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堂堂火門繼承人,於父竟是開始毆打於墨,而且每一巴掌幾乎都是不留餘力。
這讓白雅琴甚至都有種錯覺,這於墨怕不是於父的親生兒子?
方塵就這樣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夠了”。
“於先生,別人也不是傻子,你以為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嗎?”。
說這話的時候,方塵還瞥了一眼旁邊的白海河。
白海河和於父剛剛的小動作早已被方塵淨收眼底。
“方塵先生,是我們父子二人有眼無珠,沒能認出您的廬山真麵目……”。
於父一臉尷尬之色。
旁邊的於墨更是滿臉怨毒和憤慨,隻不過這小子這會倒是不敢再廢話多說什麼了,顯然是被父親幾巴掌給打怕了。
但是他那視線時不時朝著病房當中看去,看那架勢是打算記住這件病房的號碼和位置。
他想做什麼就不難猜測了。
方塵雙眼緩緩微眯,擁有著人類極限視力的方塵察言觀色的本事太強了。
他一瞬間便是明白,這於墨怕是回頭還打算回來報複自己的父親或者二姐。
雖然方碧雲或許不擔心這於墨的報複,但是現如今重傷昏迷的老方可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啊!
“嗬嗬,於先生不必如此,我方某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小肚雞腸和記仇的人”。
“不就是踹兩次我的門嗎?這有什麼?”。
方塵笑了笑,拍了拍於父的肩膀。
於父滿臉惶恐之色,不過還不待他開口。
方塵便是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森冷,輕笑著說道;
“我要你兒子一條胳膊,不然你火門和我方某人便是死仇,不死不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