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雖然第一時間出聲嗬斥;
“不準看”。
不過方塵的視線還是已經低頭落在了她之前被博士遮掩的小腿之上,這一刻,饒是以方塵的厚臉皮都是下意識的老臉一紅。
一雙白皙修長的小腿落入了方塵的眼中。
雖然方塵並不是什麼特殊癖好。
但是他倒是未曾想過,洛玄誌勁裝褲子底下竟然隱藏了這麼一條美腿。
要是放到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那裏。
這可是十足的加分項。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意外,意外,這個眼珠子它也不受我控製啊,它自己就喜歡亂瞄,我有什麼辦法”。
方塵無奈的攤了攤手,旁邊的博士幹咳了一聲。
“方塵先生,我們還是先上去吧,血清我已經準備好了”。
博士頭頂為數不多的幾根‘秀發’在風中淩亂。
這個位置,還沒到深坑的最底部,豐田霸道完全是被卡在了這座爆炸衝擊波所產生的深坑左右。
博士作為一個普通人。
即便是注射了‘逝者永生’的血清,博士依舊還是死神小分隊內最脆弱的一個人。
從這個高度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天知道這深坑底下會不會有什麼地基之類的東西,博士可沒有這麼靈敏的反應能力。
說不定這個高度就足以把博士活活摔死。
聞言,方塵忙不住的點了點頭,對上洛玄誌羞憤欲絕的目光。
方塵苦笑了一聲;
“小姐,我們才認識了不到幾個小時,你看,你們對我抱有殺意和敵意,我還以德報怨,現在能過來幫助你們,好歹給我點好臉色看吧”。
聽到這話,洛玄誌才冷哼了一聲。
雖然她已經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不過洛玄誌還真是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被博士這種身為隊友關係的人靠著就已經讓她有些不自在了。
結果方塵還看光了自己如此不雅姿勢下的玉腿。
女人能給他好臉色才見鬼了。
“算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洛玄誌翻了個白眼,不再去看方塵那張英俊的臉龐。
因為她害怕自己下一刻再注意到方塵眼睛情不自禁亂瞄自己大腿時。
直接甩手一巴掌打在這無恥的男人臉上。
就在這時,洛玄誌突然感覺到腿上多了點東西,低頭看去,隻見方塵手中一道黃褐色的寸許方印正緩緩消逝。
而在自己的腿上,則是蓋上了一件黑色的風衣。
方塵輕笑了一聲;
“看我幹嘛?難不成你還打算隻穿個褲衩子就出去到處亂跑啊?”。
“你要是喜歡這樣,我不介意的”。
“反正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原本還有些驚訝和感激這人體貼的動作。
結果現在一聽這話,洛玄誌又是氣的一陣牙癢癢;
“你這人要是不長張嘴,倒是一個很容易博得旁人好感的男人”。
嘖嘖嘖。
方塵砸了砸嘴唇,見到洛玄誌把自己的風衣裹在了腿上,當成裙子一樣係在了腰間。
這才在心頭腹誹了一句;
哥的魅力,自己心裏有數,就是怕你看上我,我才嘴賤這麼一兩句的。
直男的溫柔和體貼或許在任何人麵前都能體現出來。
隻不過真正能夠得到一個鋼筋直男關愛嗬護,和無微不至照顧的,說不定也隻有他所愛的人了。
在那些女人的麵前,方塵哪怕是舔著臉,也要巧舌如簧的精心嗬護她們,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公主般捧在掌心。
自從上次跟方縹緲墜落千絕淵之後。
方塵才發現自己是隨身攜帶著一座寶山而不自知啊!
無論是炎黃印,還是昆侖印,亦或者是修羅印。
這些華夏神器都可以被當成一種儲物空間。
這裏麵完全可以多放幾件衣服的。
自己簡直是沒事找事,何必隻穿著一件破舊的衣衫呢?
所以自那以後,從方塵回到了如今這個時間線之後,就在炎黃印當中存放了一些自己的衣服。
剛剛就是從其中取出了一件風衣蓋在了洛玄誌的腿上。
避免非禮勿視。
方塵自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想趁人之危。
“東西收拾好了嗎?博士”。
方塵扭頭看了一眼目光始終看向窗外,對這邊發生的一切動靜宛如恍若未聞一般的博士。
博士這才衝著方塵點了點頭;
“我已經把注射血清的儀器拿下來了,隻不過還需要方塵先生小小的幫個忙”。
“這東西,可不太好攜帶”。
死神小分隊的人對方塵顯然是有一定了解的。
作為黃不凡的傳人,炎黃印在方塵的手中都算不上是上層社會的一個秘辛。
方塵明白博士的意思。
於是大手一揮,直接把博士懷裏的精密儀器收進了炎黃印當中,旋即再度扭頭瞥了一眼洛玄誌。
“別亂動,我帶你們上去”。
下一刻,隻見方塵便是在女人滿臉幽怨的目光當中,一把抱住了洛玄誌纖細的腰肢,另一隻則是挽住了博士的胳膊。
博士顯然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方塵。
即便是注射血清的儀器主動讓方塵裝進了炎黃印當中帶走,但是其餘的那些血清,博士卻是牢牢的抱在懷裏。
對於這一細節,方塵顯然也是注意到了。
隻不過卻是什麼話都沒多說。
雙方如果在未來即便是真的要開誠布公的合作,那也需要白晉軒點頭才行。
然而就目前這種情況來看,暫時不太可能。
畢竟,方塵一開始和四海商會針鋒相對,首先有著自己曾經被柳會長陷害導致失憶的緣故在其中。
後來隨著記憶的逐漸恢複。
方塵也是清楚,自己的父親方畫九曾經也是一代梟雄,隻不過因為黃方博弈,最終父親沒能成功利用‘大太君帝國’讓其損失慘重。
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將自己搭了進去。
而且還讓血煞門和四海商會這兩個蛀蟲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與其說方塵是帶著仇恨和四海商會作對的。
倒不如說成是方塵是在為父親贖罪。
方塵做事原則性也很強,最起碼絕對做不出來,對於那些高層博弈的敵人動用私刑的事情。
白晉軒則不一樣,他的眼裏完全都是仇恨。
曲芍花的隕落已經蒙蔽了白晉軒的雙眼,女人的死亡也在白晉軒心頭留下了一個仇恨的種子,遮蔽了白晉軒內心中僅存為數不多的光明。
“走吧”。
方塵扭頭瞥了一眼始終低著腦袋的洛玄誌。
旋即腳尖輕點青蕭劍,冰藍色長劍在真氣的襯托下直接帶著方塵破窗而出,緩緩離開了這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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