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到底是女孩的男朋友不是人,還是那些其餘的同伴不是人?”。
看著方縹緲認真的目光。
方塵唇角一楊,幽幽的看了一眼方縹緲。
旋即突然僵硬的活動了一下脖頸,山洞外麵冷風陣陣呼嘯而過,顯得有些陰森。
方塵突然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陰側側的說道;
“那個不重要……”。
“大姐,你先來猜猜……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
方縹緲縱使武道一途修為再過強悍,道心如何通明。
她也不過隻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怕鬼怕黑,尤其是在這種周圍環境十分昏暗的情況下。
千絕淵萬丈之下隻有方縹緲和方塵兩人。
方塵這會借著幽幽的陰風,講著鬼故事嚇唬人。
方縹緲本來白裏透紅的秀麵,瞬間慘白。
方縹緲銀牙一咬;“你這人,恁的是無賴使壞,你莫要嚇我,不然,不然……”。
“不然你就殺了我,然後在自刎”。
“我知道了”方塵慵懶的揮了揮手。
滿臉無所謂的表情。
方縹緲若是真的想殺了方塵,早在剛才方塵明目張膽的跟她開車的時候,就已經動手了。
這會說這話也不過就是為了緩解一下她自己內心的恐慌心緒罷了。
方縹緲冷哼了一聲,清冷的麵龐恢複了幾分血色。
“那你睡山洞內,我睡洞口,晚上的時候,你不準過來”。
見到女人終於妥協了。
方塵嬉皮笑臉的乖乖點頭;“好,好,好”。
“我親愛的仙女姐姐,我保證不過去,那我先睡了”。
一邊說著。
方塵又是根據那油燈散發的點點光芒,依偎著山洞朝裏麵走去。
方縹緲這才注意到方塵的手中居然還拿著一把枯樹葉。
看這架勢,這小王八蛋早就已經做好了半夜睡進山洞的打算。
哪裏有要走的趨勢?
鬥嘴這方麵,方塵還真是從來沒有虛過任何人。
方縹緲與他呈口舌之力無非就是給她自己沒事添堵罷了。
她才懶得繼續跟方塵這無賴廢話。
緩緩起身。
一陣冷風拂過,朝著方縹緲袖子裏鑽。
方縹緲嬌軀一抖,一縷縷真氣緩緩化作屏障覆蓋在身體表麵,幫助她驅散著寒冷。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暈眩感傳來。
方縹緲扭頭看了一眼已經安睡在山洞深處的某個無賴,嬌哼了一聲;
“這果酒勁氣真厲害,小賊哄我喝酒,倒是搞得人身心俱疲”。
“今天一天簡直是被這小家夥窺探了一生的無奈和恥辱,換做常人,哪裏會由得他這般輕薄,往日我早已一劍拔出了”。
她也是意識到了今晚氣氛的旖`旎`和不對勁。
但是哪裏會想過,是因為那果酒的問題。
權當是因為自己不會喝酒,聯想起方塵的輕薄和調侃,才導致出現了一係列的羞人作答。
“還真是個冤家”。
“待得明日倒是希望他忘卻今夜的談話,不然的話,我怎麼還有臉麵見人”。
“容這小賊幾番胡鬧”。
“怎的還會有睡意,也不知道這小無賴是怎麼睡得著的”。
話罷,方縹緲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朝著山洞外麵走去。
蓮步輕移,聲音輕緩。
扭頭睹了一眼倒頭呼呼大睡的方塵。
方縹緲紅了臉蛋,白衣倩影緩緩離去,佳人的聲音遠遠傳來;
“晚安,壞蛋”。
……
看著那香風緩緩飄蕩而去。
方塵眨了眨眼睛,手中一張古樸的卷軸浮現而出;
“婚約,縹緲自即日起,自願做弟弟方塵的童養媳”。
這張卷軸剛才本來是壓在方縹緲身下的。
結果隨著女人被方塵這麼一鬧,神誌在酒勁的作用下本就顯得更有幾分慌亂。
直接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張卷軸赫然落在了原地。
方塵本來還真是睡著了。
結果一閉上眼,便是感覺到陣陣天旋地轉。
他又不是沒喝過酒,倒不會像方縹緲這般把這種奇怪的感覺歸咎到酒勁上頭。
剛巧,屁股底下也是不知道什麼東西硌得慌。
一伸手,就掏出了這張卷軸。
“是不是因為這酒沒有過濾,小爺喝的是原漿啊……”。
方塵砸了咂舌,再度睹了一眼那張泛黃的古樸卷軸。
腦海中的暈眩感更甚,方塵便是直接起身,朝著山洞外麵走去。
……
吧唧——
滋滋滋——
一陣柴火燃燒的噗嗤聲響傳來,火光緩緩帶來了一絲溫暖。
方縹緲緊閉的雙眸張開。
紅唇抿了抿,眼底又是閃過一絲錯愕。
精致的玉麵帶有幾分無奈;
“你這小賊,這……這又是做什麼的?”。
方塵紅著臉,打了個酒嗝,嘴角叼著煙,臉上一副混不吝的熟悉笑容;
“看你在外麵凍得哆嗦,這山洞本就不深,洞口處寒風陣陣,別給你吹著涼了”。
那火光將方塵的臉龐打的分外透亮。
一張英俊的麵孔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方縹緲瞪大了美眸,也不知道心底在想什麼,下意識的問道;
“你就是專門怕我凍著,才跑出來為我生火的?”。
聽到方縹緲開口發問。
方塵嘿嘿傻笑了兩聲;
“也不盡然,其實剛才看到了一個東西,還有點疑惑想問……”。
說著,方塵將手中的煙蒂取下來彈了彈煙灰。
然後從懷裏取出了一張泛黃的卷軸。
方縹緲抬了抬眼皮察覺到方塵半晌未曾開口,目光落在了後者手中的卷軸之上,頓時嬌軀一震。
這一刻,腦海中昏昏沉沉的酒勁都是瞬間被衝淡了幾分。
“你……你從哪裏拿到的?”。
“莫要打開,快還給我”。
方縹緲這一下起身直接就朝著方塵衝來,甚至還心急之下用上了真氣。
方塵一溜煙就欲躲開;
“大姐,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還會簽署這種童養媳的協議,這不是就跟賣身契一樣的嘛”。
“放心吧,我不會用這種東西約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