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巷子當中,接連響起一陣陣慘叫和骨折的聲音。
方塵內心對於季明明這個可憐小丫頭的遭遇也十分同情,沒想到,居然還能讓他撞見小丫頭被人欺負的場景。
方塵哪裏還會收斂心底的怒氣?
約莫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巷口除了方塵,一地的狼藉和哀嚎。
“你剛才說要廢了我?”。
方塵推著輪椅,目光森冷的看著那領頭的大哥。
這家夥哪還有剛才的狂傲。
趴在地上滿臉痛苦之色,他都沒看清方塵是如何出手的,自己一夥人就已經被打成了滾地葫蘆。
方塵出手還是比較有度的。
基本上見血的很少。
都是一些斷胳膊斷腿的情況。
“大哥,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沒看出來您是個高手,我錯了大哥,我們上有老,下有小……”。
尼瑪,你跟我擱這演喜劇片呢?
“嗬嗬”。
方塵伸出右腿直接踩在了那個領頭保安的手掌上,隻聽又是一陣嘎嘣脆的聲響。
“啊!”。
領頭男人疼的滿臉冷汗。
這家夥已經被方塵收拾的服服帖帖,他並不是主謀,方塵懶得理會。
那個被稱為老三的家夥,就是上次在昌泉市第一中學對麵收季明明家麻辣燙推車管理費的城管。
方塵推著輪椅走了過去。
那老三一看到方塵,臉色都是驟然色變,化作一抹慘白,連滾帶爬的朝後退縮。
“你……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剛才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
方塵虎目一瞪,一把抓起那老三的手掌,朝後用勁一推。
哢嚓——
伴隨著慘叫聲,老三的胳膊也是徹底斷裂。
“一群成年男人,為難一個高中小姑娘?”。
方塵冷冷的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為難別人,那我就好好的為難一下你們……”。
方塵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到了李大虎哪裏,作為黃不凡的簇擁,昌泉市地下勢力的頭把交椅。
李大虎辦事效率極快,幾乎是不出十分鍾,就派人來到了這個小巷口。
“方少爺,我姓牛,您叫我老牛就好了,我是虎爺喊來的人,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老牛是一個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漢子,利索的板寸,手中拿著一個玉佛不斷把玩,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給人打眼一看,就是一種黑澀會大混混的感覺。
“這群人,仗勢欺人,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該怎麼收拾他們,你心裏有數吧?”。
方塵朝著那群身穿保安製服的家夥抬了抬下巴。
老牛頓時明白了方少爺的意思,看樣子,這些不開眼的小混蛋是招惹上了方少爺啊!
老牛咧嘴壞笑了一聲,臉上劃過一抹殘忍之色;
“方少爺放心,對付這些不講道義規矩的家夥,我們有自己的辦法……”。
“來人,都給我帶走,帶到虎爺的地盤上,好好教教他們做人”。
老牛身後十幾個手下雷厲風行,直接拖著那群人就走。
這些家夥本來就在方塵的手中傷筋動骨,這會哪裏還有力氣反抗?
而且反抗的無不更是被狠狠的收拾。
一個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求饒聲不絕於耳。
不過方塵絲毫沒有理會;“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話罷,徑直推著輪椅來到了季明明的身邊。
上一次在季明明家麻辣燙推車附近,方塵是真心不想惹事。
誰曾想,居然會讓這群家夥變本加厲。
季明明雙手環著小腿,滿臉害怕。
方塵憐惜的看了她一眼;“沒事吧?”。
季明明校服在剛才反抗當中,已經被扯破,有著一絲春`光`湧現了出來,不過方塵的眼睛沒有亂看。
抱著非禮勿視的想法,給季明明披上了一件外套。
小姑娘畢竟心理素質不行,這會嬌軀都在不斷顫抖,方塵跟她對視還能看到她眼底那抹深深的恐懼和無助。
“方塵……方塵大哥,你,你沒事吧?”。
她第一時間沒有去關注自己,而是考慮到英雄救美的方塵。
“我當然沒事,壞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方塵笑著搖了搖頭;“起來吧”。
“我,我有點疼”。
季明明被那群家夥一陣拳打腳踢,渾身估計都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方塵看著心疼;
“算了,我帶你到隔壁的酒店開個房間,我給你推拿一下,不然等你這些淤血成型了,明天估計想要下床都困難……”。
季明明低著腦袋沉默不語,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是自卑人群的典型特征,碰到了任何事情的第一時間就會緊張,習慣了逆來順受的她,或許在某些時候還能夠展現出這個年紀的朝氣和活潑。
但是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屬於不合群的哪一個。
若非如此。
李飛龍也不會注意到她,主動好心幫忙了。
曲翠翠走了進來,得到方塵的指示,打量了一下季明明。
小丫頭片子低垂著腦袋外貌看不清,不過她也是隱約知道剛才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對這倒黴的孩子倒是下意識的多了幾分同情。
走到隔壁的翠華酒樓給季明明開了個包間,方塵打電話給林子凡;
“喂,子凡,待會給我找幾個會照顧人的女孩過來”。
那邊林子凡似乎已經到了晚宴現場,隱隱間方塵還能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
“好,晚宴馬上就開始了,方塵兄弟你別忘了參加啊……”。
掛斷了電話,方塵轉頭看向季明明,曲翠翠也在房間當中,方塵幹咳了一聲;“翠翠,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曲翠翠聞言,乖巧的走了出去,還順手幫方塵把門帶上了。
季明明小臉閃過一絲慌亂,今天碰到的一切都讓她畏懼和害怕。
“方,方塵大哥,我是不是要脫衣服?”。
季明明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方塵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歹也得確定一下傷勢的具體情況,方塵又沒有透視眼,哪裏能隔著衣服判斷她的受傷程度?
季明明的小臉頓時就紅了起來;“那,那好吧,我……我脫了啊”。
她抿了抿嘴唇。
方塵說實話對麵前這個我見猶憐的小姑娘是真的沒有任何想法,不過隨著季明明褪去了寬厚的大外套。
方塵眼睛還是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潔白的背上。
“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