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內,墨梁這會已經醒過來了。
“墨少,您好點了嗎?”。
白總和唐風花二人恭敬的站在一旁,滿臉關切之色,不過墨梁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旋即想起自己居然被方塵那混蛋當成標槍來了個空中飛人。
他就滿臉陰鬱。
“王八蛋,方塵,你等著,老子不弄死你,誓不為人”。
發泄了一番情緒,墨梁肚子有些餓了。
他直接衝著白總抬了抬下巴;“去,給老子買飯,我要吃天賜明月的帝王蟹”。
白總無奈的點了點頭;“風花,走吧……”。
“你去就行了,你把人都帶走了,我一個人在病房連個能陪我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墨梁沉聲批評道,話音落下。
一旁的唐風花頓時滿臉錯愕,不過那一雙妙目卻是略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之色。
白總微微一愣;“墨少,這不好吧……”。
“你在教我做事?”墨梁眼神徒然一冷。
這時,唐風花也是連忙上前,拍了拍白總的肩膀說道;“哎呀!你還是快去吧,墨少本來就帶傷在身,心情不好可是會影響胃口的”。
“他讓我留下就是無聊找個人陪他說說話罷了,你難道連自己的主子都不信任嗎?”。
這一番話說完,白總狐疑的看了一眼唐風花。
墨梁直接扔了把車鑰匙過來;“小白,趕緊去,開著我的法拉利快一點,速去速回”。
一聽這話,白總才打消了在心底的疑惑。
墨少應該不會對風花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畢竟,墨梁平日裏玩的都是什麼空姐,明星,名媛空降。
而且,唐風花好歹也跟了他白總這麼多年了。
白總自認對自己的女人還是應該保持最基本的信任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我去去就回,風花,你就在這裏照顧墨少就好了”。
說完,白總一溜煙轉身走出了病房。
幾乎是比白總前腳剛走,墨梁便是衝著唐風花招了招手。
女人扭捏了兩下便是坐在了墨梁的病床旁;“墨少,您想吃什麼水果啊?我給您削”。
“嗬嗬,小s貨,吃什麼水果,老子要吃你”。
“啊!墨少,您在說什麼啊……”。
唐風花明明臉上帶著笑意,嘴上卻還是一副欲迎又還的口吻。
這幅姿態,頓時引得墨梁腹部一陣熱切。
這女人,明明知道墨梁是什麼意思……
現在居然還裝模做樣的,簡直就是在挑釁自己。
墨梁一把捏住女人的小手,壞笑道;
“哼,跟著小白那個廢物有什麼好的”。
唐風花隻是稍微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
然後就軟了下來,風韻的俏臉上還掛著幾分嬌羞的紅色;“墨少,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墨梁冷笑了一聲;
“男朋友?!嗬嗬”
“你會在乎多一個嗎?”墨少壞笑一聲,順道在唐風花大腿上捏了一把,彈性很好。
唐風花嬌笑一聲,“墨少你真討厭,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話是這麼說,可女人的身體卻在不停的……
“實話告訴你,這小子在我這裏就是個跑腿的狗腿子罷了,老子根本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讓他東山再起”。
“我看你有幾分姿色,不如進軍娛樂圈,想必憑借你的容貌,很快就能發展到個二三線明星了”。
聞言,唐風花滿臉驚喜之色;“真的嗎?墨少”。
她早已把白總拋之腦後,就連聽到墨梁揚言不會讓白總在他這裏得到什麼重視,唐風花都沒有在乎。
這女人在乎的隻有她自己。
畢竟。
白總可不是當初的京城服裝貿易監督管理協會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總經理了。
她唐風花失去了後台,今天在那銀泰城都會被人踩。
這件事也是讓唐風花一肚子怨氣。
不過有著墨少撐腰,自己若是跟了墨梁,以後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而且唐風花也不覺得不能找機會把今天的場子踩回去。
“而且你也不需要再依靠任何男人了,自己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不覺得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嗎?”。
聞言,唐風花美眸劃過一絲興奮之色。
女人的呼吸都是急促了幾分,墨梁眼瞅著唐風花心底最後一絲道德防線也幾乎崩塌,頓時壞笑了一聲;
“來吧,寶貝,做了我墨梁的情人,等你發家致富直接把小白踹了”。
唐風花媚眼如絲,渾身癱軟在了墨梁的懷裏;
“墨少,您可要憐惜我啊!小白那家夥那裏不行……”。
“哈哈,你倒是什麼都敢說,你跟了他這麼久,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來吧,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唐風花十分配合,甚至還主動迎合著墨梁。
兩道熾熱的身軀糾纏在了一起,很快房間內便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原始樂章。
就在這時,白總剛巧走到了門口。
不過他敏銳的聽到了一絲不對勁的聲音,聲音略顯熟悉,他心頭巨震。
不會吧?
白總眼底閃爍著一抹難以置信的光澤,緩緩朝著病房那個方向走去,猶豫了一下,白總將耳朵貼在了門框上。
……
“誒呀,墨少你好厲害啊!比白總強多了……”。
“待會兒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享受吧。”。
這話一出,門外的白總臉色幾乎是在瞬間煞白。
聽著門內呼哧呼哧的喘氣聲,白總人都木然了,傻子都能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麼。
心跳仿佛是慢了半拍,他感覺胸口都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白總憤恨的咬了咬牙!
這對狗男女!
居然真的背著他在做那苟合之事……
這是白總無論如何都是未曾想到,自己不過是出去買個螃蟹的功夫……
自己的女朋友,唐風花居然真的跟墨梁搞上了。
而且,最讓他身為一個男人覺得恥辱的是,唐風花完全是一副自願的態度。
兩人在一起也有些年頭了,白總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唐風花居然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王八蛋!老子和你們拚了……”。
白總就欲破門而入,突然病房內再度傳來二人交談的聲音。
“你這麼熟練,是不是被很多人上過啊!”。
“才沒有呢,除了小白,也就有一次因為上司……人家被逼無奈,所以隻能獻身了,之後就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情人關係”。
“嗬嗬,看來你這都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小白帶綠帽子了呀!”。
“他不能滿足我,我尋找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嗬嗬。”
墨梁笑了笑,不再說啥,隻是動作卻快了不少。
騷蹄子。
門外。
什麼?
除了自己,唐風花還有別的男人?
聽到二人的對話,白總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本想衝進去的身形突然一頓,整個人都是一陣無力感在渾身彌漫。
這就是他的女朋友嗎?
他清晰的記得,之前唐風花有一次告訴他晚上要應酬,和某個上司出去。
結果在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唐風花每晚回到家都十分疲倦。
甚至碰都不讓他碰。
後來。
唐風花還和那位上司出差了一段時間,隻不過白總處於對女人的信任,從來沒有朝這個方向想過罷了。
不過下一刻。
白總突然注意到,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綠了。
既然如此,那以往唐風花每一次類似的說辭,豈不是都是在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換言之,會不會,唐風花其實是個萬人騎的公交車?
白總顧不上難過了,直接朝著樓下衝去。
半個小時之後,白總麵如死灰的坐在病房之外。
“艾滋……”。
他得艾滋了……這是白總怎麼都沒能想到的,老子居然得艾滋了!?
要知道,白總從大學畢業到現在為止,雖然應酬不斷,但是一般他也很少有機會接觸別的女人。
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就唐風花一個女朋友。
再加上後者那水性楊花的性子和剛才自己在門外親耳聽到的說辭。
這病……八成都是唐風花傳染給自己的。
想到這裏,白總就一陣絕望,這可是絕症啊……
不過下一刻他倒是有陰側側的冷笑了一聲,竟是有些幸災樂禍,墨梁給他帶了綠帽子,結果墨梁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
這一場露水姻緣之後,你墨大少爺也離死不遠了。
不過。
白總要報複,他明明可以健健康康的活著,都是因為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如果不是唐風花,自己怎麼會染上艾滋這種疾病?
“放心吧,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想到這裏,白總眼底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既然自己的人生已經毀了,那幹脆就讓他們兩個一起來陪葬好了。
就在這時,房間內的戰鬥終於落下了帷幕。
二人相擁休息了半晌,簡單的打掃了一下戰場。
……
“咦,奇怪了,小白怎麼還沒有回來?”唐風花整理了一下衣服,旋即慢悠悠的從床上走了下去,緩緩的推開了病床的大門。
不過下一刻,女人口中便是爆發出了一聲驚呼;“啊……你,你啥時候回來的?”。
“我?哦哦,我剛到……”。
白總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裝迷糊。
不過下一刻。
房間內的墨梁也是從門外走了過來,看到白總的刹那,墨梁眼底也是略過一絲寒芒,這小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了幹嘛不進來?莫非他知道了?
墨梁頓時一陣心虛,不過卻是化作了幾分憤慨之色;
“你他媽躲在這裏嚇唬誰呢?回來了幹嘛不進來?”。
墨梁這一開口,白總倒是愣住了。
幹你娘的,混蛋東西,你把老子當狗腿子使喚,結果你在這裏跟我的女人風花雪月。
操!
“我讓你買的帝王蟹呢?”。
“帝王蟹在這裏……”。
墨梁伸手接過,眼神一冷;“都涼了,你讓我怎麼吃?”。
“我……我剛回來,路上有點堵車”。
白總忘了這茬,隻得下意識的撒了個謊,聲稱路上堵車了。
一聽這話,墨梁舍身的看了一眼白總,看著後者裝作一副無辜的表情。
墨梁胸口懸著的一顆大石終於才緩緩放下。
既然白總是剛回來的,那剛才他和唐風花的事情,這小子應該沒發現吧?
墨梁將自己心底的驚懼完全轉換成了無名之火,傾斜在了白總身上;
“媽的!讓你開我的車去,你他媽磨磨唧唧,這都能搞涼,混賬東西,再去買一份回來”。
他打算支開白總,看著一旁俏臉帶著幾分劇烈運動之後紅暈的唐風花。
墨梁又是感覺自己有了反應。
“墨少,這一份帝王蟹就上萬……我,我沒錢了”。
啪!
墨梁翻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白總臉上;“操!老子看你是懶得給我跑腿吧?沒錢?我虧待過你嗎?”。
操!老子給你跑腿花的還是自己的錢。
而且你居然從來就沒打算扶持我,簡直不是人……
“好,好吧”。
不過白總這會不打算發作,他要複仇,要讓這對狗男女好看,自己勢單力薄,哪裏是這墨梁的對手?
反正自己都要死了,拉上兩個墊背的陪自己一起好了。
一念至此,白總捂著臉沒有說話,乖乖的轉頭離去。
真的跑到天賜明月再給那墨梁買了一隻帝王蟹。
看著白總離去的背景,墨梁冷笑了一聲,緩緩攬住唐風花;“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曾經的男人,被老子刁難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這種男人可指望不上啊!”。
聞言,唐風花連連點頭,一雙美眸看向白總消失的方向也是籠上了幾分鄙夷之色。
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至少從了墨少,距離那飛黃騰達肯定是不遠了。
至於白總,已經是過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