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顧卿臣指著被秋若水鎖進箱子裏東西,麵色古怪。
“這些啊!可都是寶貝!”秋若水拍了拍那個箱子,得意的笑了。
顧卿臣聞言麵色更怪了。
“好了,東西都收拾好了,那就……一個月以後見了!”秋若水一手拿著那個小箱子,一手抱著楠楠往外走,順帶著打了個招呼。
“把秋大小姐與三小姐也一同送那裏去?”顧卿臣沉思,秋若梅與秋若芳怎麼說也算是她的娘家人了,送過去也好看一些。
秋若水想了想,後點頭,“讓她們跟我一塊兒走。”這樣就算到時候就算有人拿身份說事的話也好圓。
“好。”顧卿臣麵上帶著淺笑,一直到目送著她上了轎攆後還笑著。
“你沒事吧!”竹凡看著從老遠看就帶著笑的人,拿出折扇在他麵前晃了晃。
“咳咳,你們怎麼來了?”顧卿臣輕咳了一聲,麵色微微尷尬。
“我們怎麼來了,你都要娶媳婦兒了,這聘禮還沒下呢!”柳妄言的大嗓門從竹凡耳朵後傳出來,嚇得他忙伸手捂著。
顧卿臣挑眉,好像是這麼回事,“進去商量。”
“怎麼大怎麼弄?還弄兩份?”竹凡用折扇敲打著桌子,簡直要被這個敗家子給氣死了。
“嗯,她的家人不同。”顧卿臣點頭,心中早已看出來君九羽那一行人對於她來說的不同之處,超越友情的存在,那不就是親情嗎?
“四國之內皆擺流水宴,而且連著三日!你這近百年來的錢財可就去了啊!”翟言在一旁拿著算盤打的劈啪作響。
顧卿臣笑著搖頭,“去了又如何,錢財乃身外之物,且我許她一場盛世金婚,自是不可食言的。”
況且,他在這個世上孤獨了不止百年,他看了兩個王朝的更換,八代帝王的廝殺,也親自經曆過三國鼎立的時代,又到現在的四國,他看得多了,也就看淡了。
“盛世金婚!嘖嘖嘖,你啊你啊!你真是!”竹凡攤在木椅上,指著他的手指顫抖的說不出話。
“英雄難過美人關。”翟言打了半天的算盤,終於抬起頭,心中是直歎啊。
“得得得!不管了不管了,反正花的又不是咱的錢!”柳妄言幹脆做望天狀,跟這個人說話他是遲早要被氣死。
顧卿臣笑著品了一口桌子上的茗茶,“到時候等你們遇到到這樣一個人的話,就算拚了你的性命,也不會想想讓她收到一絲一毫的傷。”
“這樣的話我希望我還是不要遇到了!”竹凡連連擺手。
“好了,都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吧。”顧卿臣伸手,打斷了這場無意義的詳論。
“我那邊除了邪月宮有點動作之外剩下的都一切正裳。”竹凡搖搖頭,沒有什麼大事。
柳妄言倒是皺起了眉頭,“有一個賦水閣的新興情報組織,幾乎壟斷四國所有的消息傳出,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他們的閣主是誰。”
“這個不用查了,可還有意外?”顧卿臣沉吟道,秋若水的兩個勢力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會發展的這麼好。
“其他倒沒有了。”柳妄言搖頭。
“那就到這裏吧,妄言,你最近請旨去趟邊逛,白錦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顧卿臣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從上次白錦來信說有些事情解決不了後,他便派了人前去,卻全部失了聯係。
“國師,外麵有人找,來人遞的牌子是北漠八王爺的。”外麵的侍人跑進來,通報道。
顧卿臣揉了揉眉心,這一事未平一事便又起的,這一世果真是最忙的啊,“放他進來。”
“那我們就先回起了。”竹凡與柳妄言起身,淡淡告辭。
“嗯。”顧卿臣點頭。
北真蘊想著那個不知為何就出走了的王妃,實在是無奈的連著趕來了天啟。
“卿臣別來無恙。”北真蘊匆匆走進來,見了個禮。
顧卿臣起身,“別來無恙,坐。”
“嫂嫂可在?”北真蘊哪裏想喝茶,直接問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們大婚在即,所以她沒在府裏,可出了什麼事?”顧卿臣挑眉,心中奇怪。
“我的那個不安生的王妃跑了,留了封信說是來此找嫂嫂。”北真蘊悠悠歎了一聲,後拿起茶盞猛灌了一通。
“怎麼回事?”顧卿臣不動聲色的看向殿外的一顆枝葉繁盛的紫藤樹,開口問道。
北真蘊攤攤手,擦了下額上的汗珠,“我哪裏知道,出去見了個友人,吃了杯酒水,回府後便被人通知說王妃跑路了。”
“你見了何人?”顧卿臣收回視線,心中了然,故意加大了聲音。
“你也知道,風姒。”北真蘊小心的看了一眼顧卿臣,風姒可是點名了喜歡他的,可是這他都要娶妻了,而且感情不錯,更要命的是他喝酒時把他們的婚期給說漏了嘴。
顧卿臣想起那個白衣冉冉的女子,印象中似乎是有些交情,便也點頭,心中更是知道了軒轅蘿芹為何而生氣出走,“可惜她去了紫竹別苑,不在這裏,若是她在的話,到也可以詢問王妃去了哪裏。”
此言一出,他便感覺出了內力的波動,隨著那棵樹上的樹葉一晃便沒了動靜。
“你可以在此小住幾日,我派人去尋她。”顧卿臣看了他一眼,手指輕敲桌案。
“那就多謝了。”北真蘊點了點頭。
“不必。”顧卿臣揮手,叫來了翟言,讓他準備客房。
紫竹別苑。
“這裏便是?”差不多顛簸了一個時辰後,終於停了下來。
“夫人,這裏正是紫竹別苑。”侍女扶著她小心的走下轎攆,點了點頭。
“把東西都收拾一下吧。”秋若水抱住楠楠,吩咐了聲。
“是。”眾人齊齊行禮。
秋若水抱著楠楠慢慢走進院子,一進去,立馬喜歡上了這裏,簡直如畫卷一般,齊齊的紫珠練成林子在閣樓的西側,東側有個湖泊,上麵駕著一個注水用的木風車,背麵還連著一架石橋橋上坐落這一個小亭子,風車後麵是一片一片的不知名花樹,閣樓四周是撒中的青草籽,現在已經長成了,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住處存在在皇城之內,不受世俗的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