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轉眼就過去了,除了喬楓之外,所有人都沒怎麼睡好。
大家的心思都放在了今天的這場戰鬥之上。
李憶源雖然當初在成為五鏈者之後輕鬆戰勝了吉格斯,不過多拉根似乎並沒有把吉格斯放在眼裏,他是否擁有匹敵神魔的實力,所有人都不得而知。李憶源雖然表麵看上去很輕鬆,實則自己也非常擔心,這一場戰鬥,他必須取得勝利,而且要盡全力全麵壓製,不然完全不足以說服其他人反戈於滅星盜賊團。到時候,造成大混戰,可就糟糕了。
整理完畢,所有人走出房間,剛一出門,就發現鴉巢的其他住戶,花名冊上的暴徒們都已經等在外麵,在李憶源等人一露麵都立刻把注意力放到他們的身上。
對於這樣被人盯著的感覺,李憶源早已習慣了,此前在弗萊史普的侏羅紀戰場被觀眾圍觀,後來又在庫爾塔星的議會,舌戰各議員。這樣的場麵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除了拉比之外,其他同伴也都不怎麼在意,畢竟羅蒂是巴祖卡星的首席武器專家,登台演講的日子也不少。姚中正現在的眼裏隻有羅蒂。艾頓作為原賞金獵人,在宇宙中來回穿梭也見過不少大場麵。喬楓的眼裏隻有吃的,除了同伴她懶得鳥任何人。
拉比作為皇子,自小就享受著與眾不同的生活,被各種禮儀規矩所束縛,儼然大家閨秀一般。所以在麵對這種場麵時,他多少有些拘謹。
一行人來到餐廳,在戰鬥之前,先補充好能量。其他人跟在他們身後,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仿佛中間有一道無形的牆一般。
選擇好食物,幾人坐在餐桌旁開始用餐,這時吉格斯也過來了,圍在旁邊的人立刻給他閃出一條道路。吉格斯非常享受這種待遇,表現的更為神氣起來。
他沒有挑選食物,直接坐在李憶源的對麵,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李憶源說,“你的戰書下的還真快啊!”
李憶源沒有先回答吉格斯,他先將嘴中的食物生硬的咽下去,然後站起來朝著吉格斯鞠了一弓說,“吉格斯大人,早安!”
其他的同伴隻是看著李憶源的舉動,並沒有打算像李憶源一樣入戲這麼深,依舊吃自己的東西。
問候完,李憶源坐了下來說,“吉格斯大人,你應該知道,火星要快點吹才能燃燒起來。”
“當然沒錯,隻是最好別燒到自己身上來。我和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吉格斯說道。
李憶源微微一笑說,“吉格斯大人與其說這些喪氣的話,不如告訴我一些多拉根的信息,這家夥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居然連艾頓都不清楚。”
吉格斯搖搖頭說,“他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我來到這裏也沒有多久,在我來到這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榜首了。以前從沒有聽過,也沒有任何懸賞公告。從頭到尾都是個迷。”
聽到吉格斯的回答,對於如此神秘的多拉根,李憶源不禁聯想到當初達克斯和眾神屠殺巨人族的事,會不會多拉根就是當初那些神之中的一個呢?
“阿嘞勒,沒想到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們居然還能這麼悠閑的吃早餐呢。”
聽聲音,李憶源就已經知道說話的是牛頭。他轉頭看去,牛頭和馬麵腰間別著那把伸縮鐵鏟看向這邊。
李憶源禮貌的一笑說道,“沒想到二位準備的倒還挺充分的。”
“那當然了,我擔心我們兄弟倆今天的活會不少,所以一大早就先來填飽肚子。”馬麵答道。
李憶源讚成道,“說不定會呢,是該多吃點。”
牛頭和馬麵挑選好食物,坐在另一邊。
李憶源抬起頭看著他倆問道,“不知道鬧得這麼大的動靜,信息有沒有傳到滅星盜賊團那啊?”
馬麵喝了一口酒說,“滅星盜賊團日理萬機,根本不會理鴉巢的事,本來死人在這裏就是司空見慣的事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李憶源聽出馬麵的意思,有馬麵在,看來消息一時半會不會傳到達克斯的耳朵裏。
已經吃飽喝足了,該辦正事了,李憶源站起身來說,“吉格斯大人,我們出發吧!”
吉格斯深吸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李憶源讓吉格斯走在前麵,自己跟在他身後,向電梯走去,其餘同伴也跟在李憶源身後,喬楓還沒有吃夠,她索性自己端著一個餐盤,頭上的恰巫還幫他頂著一個。
其餘人都跟在李憶源他們的後麵,見他們進入到電梯開始上升之後,他們立刻一窩蜂的擠到電梯前,使勁按著按鈕,爭取第一個進入到電梯之中。
搭乘電梯來到十樓,此時十樓還是空蕩蕩的,看來其他人並沒有膽量先聚集在這,這倒是讓李憶源感到非常滿意,這些家夥看來還是懼怕強者的,現在隻要證明自己比多拉根強,他們自然就會趨炎附勢的站到這一邊。
李憶源走到十零一房間前,此時已經有不少人搭乘電梯上來了。他們屏住呼吸看著李憶源伸出手在多拉根的房門上敲響。
不一會,房門打開,多拉根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直接站在李憶源麵前,額頭頂在李憶源的額頭上,看著李憶源說,“一想到等會就可以親手感到你,而不是看著你死在別人手裏,我就非常興奮,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興奮了,所以別讓我感到失望哦。”
李憶源看著他呆呆的說,“和你挨得這麼近,我一定會被傳染到奇怪的病,為了這裏所有人著想,隻有為民除害了。”
吉格斯抬起頭哈哈大笑道,“很好,看在我的麵子上,決鬥場才會在非決鬥日開放。我們就在那決一死戰吧!”
說完他朝著電梯走去,在經過吉格斯的時候,兩人的眼神發生了一瞬間的碰撞。不過誰都沒有說話。堵在電梯周圍的人,讓出一條路,多拉根走進電梯之中,轉過身在電梯門關閉的時間裏,朝著李憶源做了一個割斷喉嚨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