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伸出了大拇指說,“做到了不是嗎。”
路飛大聲插嘴說,“現在不是稱讚這個的時候吧,按憶源的推斷,下一場和惡魔組可能是這次比賽最慘烈的戰鬥了,一想到惡魔組那些巨大又惡心的外貌我就覺得恐怖。喬楓當時都說惡魔組超強,對吧,喬楓?”
喬楓噘著嘴點了點頭說,“嗯,反正靠我的武功不是它們的對手,睡著了就不知道了。”
“當初我和天神組戰鬥的時候,通過阿瑞斯的話就能聯想到惡魔組強大的實力,不過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希望喬楓能全身而退,相信暗中操縱這一切的人也是這麼希望的,甚至惡魔組都是這麼希望的,喬楓也許是人類最後的希望。”李憶源說。
“不知道明天的戰鬥會不會像憶源一樣轉換到別的空間。如果僅憑這裏,是否能承受這麼強大的破壞力?”宇文珂問。
“憑惡魔組的巨大身形恐怕明天所謂的備戰區已經無所謂了,如果戰鬥在這裏發生,是否會演變成一場大混戰,也不知曉。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我和路飛會擋在大家身前的,不會讓大家有事的。但同時大家也要做好應對任何危機的準備,今天就早點休息吧。”李憶源說。
眾人雖然都還心有餘悸,但是事情確實已經發展到僅憑意誌和努力是無法改變的局麵,此刻再多的探討,隻能破壞氣氛。隻好默默的選取一個位置,開始休息。李憶源和宇文珂也沒有再進行任何睡前的情話。
冰冷、殘酷、恐懼再次蔓延在囚房之中,就像眾人剛剛來到這裏時一樣。這空氣仿佛寄宿的惡靈不停對著眾人輕聲呼喚,囚房是無法成為溫暖的地方,寄居在這裏的人是要接受懲罰的。
時間一晃來到了第二天傍晚,眾人在此期間沒有再像以前肆意穿梭在囚房的區域。除去吃飯的時候,都留在了他們專屬的VIP囚房中。影始終抱著烏霆在牆角處盤腿打坐。路飛雙眼直直的看向牆麵,不停的喊著身體的各個部位,其中的各個部位也在他的口令下完成了金屬化。喬楓靠在鐵欄杆上隻是呆呆的看著眾人,平常天真活潑的她也被這沉重的氣氛所感染到了。
李憶源一直在腦袋中費力的想象著可能發生的戰鬥場麵,以及自己到時該如何應對。守衛響亮的腳步聲從過道傳來。
李憶源睜開了眼睛,看來時間已經到了。他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倒數第二組,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走吧,大家!”
除去櫻田姐妹的眾人站起身隨著李憶源從囚房走了出去。
熟悉的一切因氣氛的改變開始變得陌生,一直過往的通道似乎色調變得有些暗沉,一直搭乘的升降台的響聲似乎變得有些縹緲,無論如何,他們再次來到了侏羅紀戰場之上,麵對著公開賽的最後一組惡魔組。
現場觀眾的席位毫無疑問依然是一片荒涼,地上的蒼灰石磚已經完好如初,這次戰場的周邊隻有鋼鐵牆壁,金屬尖刺全都消失了。這樣的改變讓侏羅紀戰場頓時看起來比以前變得更為寬廣許多。當然眾人自然也清楚主辦方這麼做的原因,因為放眼望去對麵惡魔組的七個成員一字排開,巨大的身形幾乎將兩邊的惡魔擠到了鋼鐵牆壁上。所謂的備戰區已經失去了意義,隻是不知道司儀會如何解釋這種情形。
李憶源看著對麵惡魔組即使相隔甚遠卻依然驚人般龐大的身軀。他對七宗罪的惡魔的了解來自一個遊戲之中,不過他隻記得路西法和蒼蠅之王別西卜,其餘的角色並沒有那麼吸引他,至於哪個惡魔代表哪個原罪,他根本不關心,當時隻是快點將遊戲通關投身到下個遊戲,當時的他隻是想通過遊戲逃避生活,根本沒興趣通過遊戲學習到東西,尤其是毫無用處的東西。不過如果按照天神組自己書寫曆史傳說,甚至出版漫畫的說法,自己曾經玩的遊戲說不定就是惡魔組的作品。
在和天神組戰鬥完之後,他有向宇文珂了解了一些惡魔與七宗罪的關係。揮舞著背後六個巨大的純白羽翼飄在中央,身上覆蓋著火紅的鱗片,頭上有三個仿佛經過烈焰燃燒閃著紅光的角,在中間角的底部還帶著一個猶如冠冕的裝飾物。麵孔極像人,表情十分高傲的就是代表傲慢之罪的路西法。
路西法左手邊第一個惡魔腹部長著一個巨大的蒼蠅頭,反射光芒的紅色複眼仿佛靈敏的雷達一樣隨著蒼蠅頭來回擺動。蒼蠅口處流著讓人惡心的深綠色的汁液。兩個豎著剛毛的蒼蠅腳從腰間兩邊伸出,仿佛兩個大鉗子橫在身前。胸口上方直接連接在一個長著牛角的腦袋。一張如獅子般蒼灰色的臉張著血盆大口露出黑色鋒利的尖牙。惡魔的雙肩下並沒有手臂。下身仿佛是章魚一般蠕動著八個綠色的軟足。這個惡魔就是蒼蠅之王,代表暴食之罪的別西卜。
路西法左手邊第二個惡魔有著紫色皮膚,身形非常臃腫,身上刻著男性與女性的相貌的紋樣,左手持黑色巨劍,右手扛著畫滿了未知文字的旗子。長著三個頭,分別是牛頭、人頭和羊頭。牛頭與羊頭的眼睛分別閃爍紅光、綠光。人頭那張臉嘴角咧至顴骨處,鼻子扁平,雙眼咪成一條線,一副變態獲得滿足時的表情。這個惡魔就是代表淫欲之罪的阿斯蒙蒂斯。
最靠邊的惡魔是所有惡魔中身形最大的,閃著黑光的鱗片遍布全身,修長的四肢上覆蓋著仿佛隨時會爆裂一般的巨大肌肉。腦袋上有一根黑色的獨角,嘴巴仿佛鳥的喙一樣修長,尖牙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周圍。靠近腹部的鱗片高高的隆起,逐漸變尖。仿佛之前鋼鐵牆壁的金屬尖刺一般。這個惡魔就是代表嫉妒之罪的利維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