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前方戰事的結果在我的預料之內。”雲夕舞笑著說道。
“哦,這樣啊!那為何……”
“是我讓他來的。”雲夕舞突然嚴肅起來,看著雲蕭,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確定將朝中的人都徹底清查了一遍?沒有通風報信的人麼?”
雲蕭似乎是覺得莫名其妙,“自然沒有,他們大多都是朕當初的追隨者,而且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都有一部分被處理掉了,這些人的忠心應該都是沒有問題的。”
雲夕舞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和獨孤浩然去敵方軍營的時候,見識過對方的紀律,那麼嚴密都能混進去奸細。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理過政事,實在是難以確保這其中會不會有人覺得你不行了,為了日後的生計投奔他國。”
獨孤浩然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別看他們表麵上是忠心的,內心裏在想什麼事情誰都不是很清楚。雲蕭,你確定身旁的人都很靠譜?”
原本雲蕭對自己很自信的,隻是被雲夕舞這麼一問,還真有些懷疑,這些人難道有問題?
“皇姐提示的是,那朕該怎麼辦?眼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才是對方的內奸。”
當初對方隻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攻陷城池,肯定是有人在這其中提供消息,而後來又暫停,肯定也是因為知道了雲蕭有法子鎮住這些人,控製大局。
雲夕舞對雲蕭說道:“這些天你需要堤防身邊的每一個人,所用的戰略也隻能用自己最親近的人將命令發往前線。至於其他的,那就得好好觀察。眼下已經贏了兩個城池,不是麼?”
“沒錯,隻要將那最後的一個城池也拿下,就可以控製大局。因為那裏才是最關鍵的敵方,而且那一戰注定了會是惡戰。”雲蕭似乎是有一絲的擔憂。
“怎麼了?該不會是大軍出了什麼問題?”雲夕舞問道。
“不是,軍隊的人數上朕倒是不擔憂,隻是這半年的時間攻城的東西都沒有用。原本想著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沒想到那批東西原本就到了該換的時候,朕的國庫實在是抽不出這麼多的銀子。”
銀子?堂堂皇上也會因為錢而擔憂,雲夕舞也真是醉了。都怪這家夥,這就是胡鬧的下場!
“好了,我知道了。銀子嘛……這樣吧!我去瞅瞅你那批東西到底是壞到什麼程度,城中有鐵匠之類的,帶上去瞅瞅情況。還有,這一次戰役不是贏了麼?就將對方的攻城之器用上不就是了。”
雲蕭點了點頭,“那好,明日朕就讓全程的木匠全都集中起來,由皇姐你親自差遣。”
看著眼前的那些破銅爛鐵,獨孤浩然也是醉了,瞅著雲夕舞說道:“你確定要幫他做這些?堂堂天啟國的皇上,竟連自己做出來的壞事,也沒有辦法收拾?”
當初雲夕舞可是和工匠一起想出造船的方法的,如今將這些東西廢物利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弟弟,難道讓我不管麼?天啟國總不能在他的手上廢掉啊!”
已經將城中大部分的銅鐵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雲夕舞和諸位工匠今日集合在此,想著要將那些器具製造出來的辦法。
不論從什麼方麵說,雲夕舞都是愛財之人,怎可能會自掏腰包?寧願多費功夫,也不能花錢啊!
經過一整天的商量研究,終於得出了一個最好的方法。若是這些都不能用的話,現在加緊製作,也得三日的時間。還不如將一部分重新製作,另一部分進行修補。
“隻是,你們確定這樣可以?我總覺得,若是這其中出了什麼岔子,不就連爛東西都沒得用了麼?”雲夕舞有些擔心到時候會出現什麼問題。
“公主,這你可以放心,我們可都是經驗十足的老工匠了,又怎麼會將這種時間給估錯麼?放心,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雖然那些工匠是值得信任的,不過雲夕舞還是覺得不妥,說是讓她再想想,便匆匆離開,準備回去。讓那些人將找到的東西全部入庫,再行討論。
馬上就又是新的一戰了,恐怕敵軍已經知道了他們那兩場失敗的主要原因,現在在想應對的方案。據雲蕭說,那個城池是易守難攻,若是能有人從裏頭打開城門的話,恐怕會省去很多時間,隻是誰又有這樣的膽量呢?
雲夕舞夜不能寐,想著應對方略。獨孤浩然今天一整天都跟著雲夕舞,現在都累得夠嗆,看到雲夕舞還不睡覺,上前拉著雲夕舞到床上,“好了,這個時候就不要想怎麼辦了!嗯?”
“可是,那些武器若是不弄出來的話,雲蕭的軍隊很可能就會失敗啊!”雲夕舞仍舊是擔心。
“我看,你根本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雲蕭肯定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果,隻是沒有說出來。這些東西的確在打仗上可以增加不少的力量,但關鍵還是要靠統軍的腦子,懂麼?不然的話,那小國也不可能攻入天啟國啊!”
雲夕舞倒在獨孤浩然的懷裏,歎了口氣,“這個雲蕭,真是讓我擔心,若天啟國沒事的話,該多好。”
聽了獨孤浩然的話,還是先睡覺的好,雲夕舞熟睡過去。晚上,她竟做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夢,這個夢讓她興奮不已。
“啊!”雲夕舞突然坐了起來,把在床的旁邊穿衣服的獨孤浩然嚇了一跳,“你幹嘛?是做噩夢了?大早晨的就鬼哭狼嚎的。”
“有了!”雲夕舞立刻穿上了衣服,用毛巾擦臉,就出去了。
看到雲夕舞這麼興奮,該不會是找到了應對的方法吧!這才一晚上的功夫啊!而且剛剛的樣子,該不會是有什麼人給雲夕舞托夢了吧!
等獨孤浩然吃完早飯趕去的時候,諸位工匠們都忙乎了起來,大家的臉上滿是笑容,似乎的確是找到了應對的策略。
獨孤浩然走到雲夕舞的身旁,“哎!你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