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也戲精上身,道:“不是,隻是為什麼開席了都看不見五皇弟?”
她現在已經是寧王正妃,自然是可以叫南宮羲和一聲五皇弟的。
故意這麼說,是想要故意讓青瓷難受罷了。
俊王不來寧王的婚宴,根本就是和青瓷吵架了才會負氣出走。
所以說很多時候,情侶之間那點事兒,都是不作死便不會死。
這不,青瓷就是這樣把俊王推給了另一位女主的。
青瓷聽雲落這麼說,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勇氣這樣甩臉子給寧王妃。
她現在還沒有嫁給俊王,隻是丞相之女,真的沒有資格這樣子給寧王妃甩臉子的。
寧王剛才就查看了青瓷和俊王吵架的原因,所以雲落才會這樣去故意提起俊王。
俊王得了皇上的提示,知道寧王將來會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便也真心實意的去想要修補自己和寧王的關係。
青瓷這就不幹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和寧王和離,那樣便是要把寧王當成仇人,怎麼可能願意讓俊王和寧王關係改善?
於是,便和俊王鬧了起來。
現在的俊王還沒有成為太子,當然什麼事情都不敢忤逆皇上的,和青瓷意見不合吵起來,激動之餘便往西邊邊關去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俊王就這麼神速,隻用了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到了西關,還和女主一起落水了。
這會子秦國那邊的女主月長安,醒過來之後大喊大叫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從哭喊變成了瑟瑟發抖,還覺得南宮羲和是個牛忙。
南宮羲和一開始很手腳無措,畢竟真的是自己把人家的衣服脫掉的。
但被月長安又叫又罵,他突然想了起來,脫她衣服那是害怕她生病才那樣做的,便冷靜了下來。
想他堂堂大魏俊王,什麼時候需要畏懼一名女子了。
別說一名女子,即便是一百個女子,隻要是未婚的大魏子民,他還是可以收進自己府裏的。
於是,南宮羲和就這樣冷不丁的從山洞門口走了回來,在火堆旁邊的樹枝架子上把月長安的衣服扯了下來丟到她身上,就這樣歪著腦袋盯著她。
本來還在對著男人又哭又罵的月長安,這會兒看這男人一臉的寒意,便是把連珠炮一樣準備要用來罵人的話給憋回了嗓子裏。
南宮羲和看見月長安不再哭鬧,才開口說道:“你忘記了一個事實,你落水了是誰救你起來的?”
月長安剛才哭得厲害,現在還打著嗝身體一抽一抽的,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想要發笑。
隻因為這個小樣子還有點像哈奇士。
可憐兮兮又帶著點小賤,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了。
本來還一臉寒霜的南宮羲和,看著月長安這一抽一抽的樣子,竟是在心裏生出了一絲不忍,轉過身去背對著月長安,道:“把衣服穿好,外麵下著狂風暴雨,一時半會也出不去。”
月長安還是一抽一抽的,看見男人背對著自己,便三下兩下把裏衣外衣都給穿好了。
幸好這月長安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要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怕是這會兒穿好衣服便要一頭撞死了。
古代女子,被一個陌生男人扒了衣服,除了嫁給他之外,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便是死。
當然,出家什麼的,也是闊以的,隻是這種情況下,誰還會想到出家什麼的?
月長安穿好了衣服,也不敢吭聲。
南宮羲和等了很久不見身後的女孩子吭聲,便耐著性子問道:“穿好了麼?”
“嗯額……嗯!”
月長安答也不是,不答也不知道。
這時候她心亂如麻,若不是外間大雨滂沱,她大概在穿好衣服的第一時間,就是衝出山洞了吧。
不得不說,劇情君要讓這兩人在一起,那麼這兩人是怎麼著也會被N種擦出火花的條件扣著的。
聽見女孩子的回答,南宮羲和轉過身來,走近她。
月長安還是一抽一抽的,小樣子看著可憐兮兮的,還在往身後挪動著身子,看著南宮羲和的眼神就像是小白兔遇上了大灰狼。
本來還繃著臉的南宮羲和,看見月長安的小樣子著實可愛得緊,麵部表情柔和了幾分,因為在他心裏,被他巴拉過衣服的女人,便是自己的人了。
“能起來麼?”
南宮羲和覺得自己魔怔了。
月長安小肩膀一抽一抽,語氣種帶著打嗝聲:“你……你……呃,你想作甚……呃……”
南宮羲和沒好氣道:“道火堆那邊去,不然會著涼的,乖。”
說完,南宮羲和覺得自己真的魔怔了,居然會讓這個女的‘乖’。
月長安不明所以,但還是一邊打著嗝,一邊站了起來。
隻是沒走上兩步,身體一軟便要往地上栽了下去。
南宮羲和一把拽住月長安,順理成章的就把人擁進了懷裏。
月長安整個人是懵比的。
但,她能聽見南宮羲和心跳加速,也感覺到被這個男人抱著很溫暖。
南宮羲和這時候也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激動。
明明之前就有過心儀之人,隻是現在的感覺,卻是第一回遭遇。
心裏猶如小鹿亂撞,全身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即便是以前和青瓷在一起,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把人半抱半扶到火堆旁邊,小心輕放到了剛才鋪好的一張獸皮上麵。
別問我為什麼會有獸皮出現,我也不知道!有事請找劇情君。
南宮羲和從火堆旁邊的樹枝架子上扯下來一塊錦帕,錦帕上麵還有水分,很明顯就是剛掛樹枝沒多久的。
他原先是想把錦帕遞給月長安的,卻是神使鬼差的執起錦帕給月長安溫柔的擦了一把臉。
月長安懵了,整個人呆呆傻傻的。
像是在想這頭大灰狼到底是怎麼做到一時冷冽,又一時柔和得像陽光似的。
不看他之前的表現,這會兒倒想個溫暖的小太陽。
給月長安擦拭了臉蛋,又把手擦幹淨了,南宮羲和才拿著錦帕到山洞裏的泉水那邊洗幹淨再折回來,錦帕繼續被掛在了樹枝烤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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