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野人的位麵,正式開始了母氏社會的發展。
特別是天雷部落,都開始進行了貝殼幣時代了!
話說女主大人,在走之前帶走了天雷部落的金蠶。
和同她的那隊親兵,沒日沒夜的往東邊逃竄,也不知道是過了多少時間,就一直沒有停下。
反正桃洛葉的空間裏有的是吃的、喝的、用的。
物資什麼的,不要辣麼多。
最後,桃洛葉還得到了一種奴役野獸的能力。
“阿葉!快躲起來,聽聲音就知道是獸群,應該是獸潮!”
扒在山洞門口探著腦袋的風念,聲音壓抑著自己的恐慌。
另外幾個野人在快速的搬運著大石頭,準備把山洞門口堵了起來。
要知道,獸潮可是野人時代裏一件很恐怖的事。
獸潮,是野獸在特殊的自然環境下暴走的一種現象。
具體的原因不知道是什麼,總之野獸就是會以多如潮水般的數量瘋狂的衝進野人生活的地方,看見活口就殺。
確切的說,是殺了吃掉。
若是碰見了狼群獸潮,那更加恐怖。
狼群連自己死去的同類都吃,就更別說野人了。
這次桃洛葉他們遇上的獸潮,是野豬獸群。
野豬和現代位麵的家豬可不一樣,它們橫衝直撞的,戰鬥力爆表。
桃洛葉雙眼泛起一抹精光。
就在剛才,她的空間係統提示說這群野豬,正好可以用作她未來發展勢力的根本。
這裏始終是野人時代。
野人嘛,始終是以肉食為主的。
五穀雜糧隻能是用來和肉食摻和著成為主食,不能全數代替肉食。
反正她空間裏有取之不盡的鹽巴,醃製臘肉什麼的,自然不成問題。
桃洛葉看著風念和其他野人們已經把洞口堵上了,便讓他們過來一起討論下一步的動作。
遇到危險一定不能慌亂,何況桃洛葉可是有空間係統撐腰的氣運女主。
“風念,你們先過來。”
風念還在推著大石頭的手僵了僵,有點猶豫道:“阿葉,這些石頭堵著洞口還不是很牢固,我怕抵擋不住獸群的撞擊。”
桃洛葉展顏笑道:“不要緊,我有應對的方法,獸群再凶猛,都有辦法對付,你們相信我。”
“你們相信我”這五個字,或是帶著女主光環,竟是讓這群野人感覺到安心,也就全都放開了手中推著的大石,往桃洛葉這邊聚攏了過來。
桃洛葉憑空拿出了一批‘長杆彎刀’,交給了風念他們。
風念拿起一把長杆彎刀,看著杆子上鑲嵌著鋒利的刀刃,頓時驚奇得脫口而出:“阿葉,你怎麼能‘變’出來這些……?”
桃洛葉看著風念,微微一笑。
她估摸著風念剛才應該是想說這些武器是‘神兵利器’來著。
隻是知識限製了野人的描述能力,風念是還沒有學會‘神兵利器’這個詞的。
於是,桃洛葉指著風念手裏的長杆彎刀,笑著說道:“風念,這個是上天賜予我的‘神兵利器’,名為‘銀槍彎刀’。”
要是雲落知道女主大人居然把這長杆彎刀說成‘銀槍彎刀’,肯定會隔空賞給她兩個衛生球眼。
銀槍彎刀那可是隋唐名將羅藝的武器。
什麼時候銀槍彎刀出現在野人社會了,還要一次出現批量的。
不得不說,女主光環還是很強大的。
桃洛葉隻是說了這麼幾句,就成功的忽悠了這些野人。
在場的野人都知道桃洛葉是上天安排來帶領他們走向美好未來的‘神女’。
這些‘神兵利器’,桃洛葉隻是比劃著教導他們怎麼使用,他們便像是已經手執這‘銀槍彎刀’在戰場上獵殺過萬千敵人那般,很順手甚至感覺很熟練。
山洞裏的野人都在獲得‘神兵利器’和上天指引的興奮中,唯獨風念是麵上欣喜,心裏暗潮洶湧。
他之所以這麼盡心盡力的帶著人保護桃洛葉離開天雷部落,其實是因為他心悅桃洛葉。
俗稱暗戀,還是一種愛而不得的執念。
獸潮說來就來,容不得山洞裏的野人們拖時間。
“砰砰砰!”
“砰砰!”
“噗噗噗!”
“砰砰砰……噗!”
山洞口的大石,最終還是被外麵暴走的野豬撞開了。
第一隻野豬的身體剛衝進來一半,風念就一個跳躍上前手起刀落,砍下了野豬的腦袋。
既然……既然桃洛葉是‘神女’……
既然,既然自己心裏麵的人注定高高在上。
那麼,就讓他成為她最忠誠的守護者吧。
山洞口的大石被衝破的那一瞬間,風念像是突然頓悟了一樣,把自己的身份做了一個定位。
他完全不記得桃洛葉是結過兩個伴侶的人了。
劇情君表示,完全是女主光環的濾鏡導致風念把桃洛葉最大程度‘美化’了。
第一次野豬衝進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毫無理智的往前衝。
就在它的頭顱被砍下來的那一霎,後麵的野豬群明顯的呆滯了一秒,就連嘶吼聲也停頓了這麼一秒。
然而,就在這一秒過後,後麵的野豬發出一陣能震破耳膜的尖利嘶吼。
“吱……”
“嗷……”
“喏喏……嗷……”
桃洛葉驚疑,一群野豬還叫出了近似狼嚎的嘶吼。
容不得桃洛葉思考下去,風念他們已經開始瘋狂的砍著衝進來的野豬了。
野豬的數量太多,就算野人們手上的武器再鋒利,也是應接不暇。
站在最前麵的風念,最終是被兩隻野豬一起撲到了地上。
眼看後麵衝進來的野豬,就要用它們的獠牙狠狠的往風念身上拱去的時候,桃洛葉大叫了一聲:“風念!”
野豬並不是桃洛葉的屬性,也不會聽人類的語言。
在它們眼裏,隻有殺戮,隻有食物!
“撲撲……”
“啊!”
伴隨著風念的慘叫,還有他身上無數被野豬拱出來的血窟窿,畫麵似乎就定格在了這一刻。
野人風念年輕的生命,也是被定格在了這一刻。
桃洛葉雙眼刺紅,目光鎖定在風念全身的血窟窿上,她隻感覺到眼前一片刺紅。
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從她心裏麵抽離,很紮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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