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點點頭,道:“好,我讓你手把手收拾樂家,怎麼樣?上次樂家找來那個修士對付我們的事情,我們還沒和他算賬。”
這話雲落也就能和伊萌萌說,那是不能透露給伊超的。
畢竟,伊萌萌可是有玉墜空間的人,又在上個任務裏看見過雲落他們異於常人的一麵。
而伊超,隻是這個續加劇情裏的普通男豬腳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這樣奇異的真相。
說幹就幹,雲落可不會和位麵裏的反派客氣。
樂家兄妹都有買凶的心,也都確實是那樣做了。
要不是有任務者在,怕是女主母女已經死了墳頭長草了。
是以,雲落並不會覺得這個樂家兄妹有存在的價值。
首先樂家兄妹沒有得到懲罰的話,那麼這個位麵的任務就完成不了。
再者,雲落過不來自己那關。
本來伊萌萌和伊超就不是親兄妹,伊正的前妻那是心知肚明,卻還是要逼死這對情侶,那就很可恨了。
也不知道是劇情君的安排還是巧合,樂家正是做藥業的,這就是雲落所說的,要讓伊萌萌親自報仇的首要條件。
行業競爭加上新仇舊恨,這才能推動一本的激情。
計劃得好好的,誰知道雲落他們三個突然眼前一黑,被送進了時空通道。
這次,自然又是主係統看見任務到了男女主能自行解決的點上了,把雲落他們硬生生的扯進了時空通道。
等雲落有意識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類似獵戶的家裏麵。
雲落腦電波:“納尼?搞什麼鬼,我們不是應該回到鎖妖塔的麼?怎麼現在會躺在一張獸皮上麵?”
其實,雲落這會兒並不是到了什麼獵戶的家裏,而是在一頂塞外的轎子裏。
說是躺在一張獸皮上麵,其實是一張獸皮加工的高檔毯子上麵罷了!
腦電波沒有人回應雲落,雲落隻好閉上眼睛用意識撥通了主係統的通話器。
“主係統,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無端端的被送進時空通道?就算你把我們丟進時空通道,那不是應該回鎖妖塔的麼?我們現在在哪裏,你倒是說啊?!”
麵對雲落一連串的問話,主係統決定裝死。
係統通話器:“您好,你所撥打的通話器由於受到了十八號飆風的襲擊導致出現了障礙。現在將自動為您傳輸這次任務的劇情和委托者記憶以及心願。”
雲落剛想開口罵人,卻是腦裏閃過一絲疑惑,怎麼又有委托者的記憶和心願了?
自從進入‘陡壁係統很煩惱’的位麵之後,一直都是寄體的殘魂寄居在身體的某個角落上麵,已經很久沒有過委托者了。
寄體殘魂和委托者那是兩回事。
寄體殘魂是可以在雲落他們完成任務之後回到身體裏繼續生活的。
而委托者,那都是死得不情不願,或者怨氣很大導致靈魂飄上了鎖妖塔,以自己一部分靈魂之力去作為等價交換,委托任務者去幫自己逆襲人生的。
委托者在任務者完成任務之後,隻能選擇去輪回轉世,而不能回到之前的身體裏繼續生活。
現在,又回到了這種有委托者的位麵,雲落是完全懵逼。
要繼續做有委托者的任務,好歹也讓她們先回鎖妖塔啊。
這連‘家’都不讓回,直接就丟她們到這個位麵是個什麼鬼。
主係統很明顯就是在逃避假裝什麼電話信號被飆風襲擊。
用意念接通的對話,又怎麼可能會被自然現象影響得到?
這主係統也是個二貨,居然找了那麼爛的一個敷衍方法。
接收完了這個位麵的劇情和委托者的記憶以及委托者心願,雲落沒什麼感覺。
小世界走得多了,啥風浪沒見過,她哪裏會畏懼什麼和親啊?
這是個和親公主嫁去塞外的位麵。
無非就是和親公主嫁的那個王爺是個人渣,後麵公主被王爺拿出去分享,最後受盡折磨而死。
而公主的意中人在戰場上想要為公主報仇,最後也被那個塞外的王爺殺死了什麼的。
委托者的願望是能和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不要和親。
這和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那是必然的,因為雲落在過劇情的時候,看見公主意中人那張臉,和自家老鴇一模一樣。
就算委托者不讓她和‘意中人’在一起,雲落也是會堅持和這個意中人在一起的,那可是她家老鴇。
這個心願無論如何,雲落都會完成了的。
隻是,‘不要和親’這個心願,怕是有點困難了。
因為現在的劇情點,正到了雲落去和親的路上。
這次的委托者,叫李雲雲,封號‘雲落公主’。
這個封號倒是巧得很,和雲落是一個名字,那是大齊國的公主,大齊國君唯一的妹妹。
此次和親,正是因為大齊和大魏的戰爭中,大齊戰敗,大齊國君被逼無奈隻好答應大魏的條件,把大齊國唯一的公主送去和親,並且陪嫁是數不盡的珍寶。
這些珍寶說是陪嫁,實則是戰敗上貢給大魏的‘戰敗金’。
大魏倒不是稀罕大齊的公主,雖然大齊公主素有大齊第一美女之稱,大魏國君也不屑一顧。
那人渣隻是想把大齊的公主‘搶奪’過來,獎勵給自己的弟弟。
至於他的親弟弟淩王要怎麼處理這位大齊公主,就看淩王的心情了。
而大魏國君,隻是誌在羞辱大齊國君,甚至是整個大齊。
其實,雲落對於這次的和親,那是憤怒的。
她最討厭那些男人,有什麼恩怨情仇動不動就拿女人開刀。
有種的去和對家廝殺到死,那雲落還說他是一位英雄。
說什麼為了黎民百姓,那全部都是借口托詞。
說句難聽的,不管誰掌權,百姓還不是都是那批百姓?
誰掌權,百姓都是一樣生活的。
主要是這個位麵的小國掌權者,根本就不像其他裏那樣,捉住其他小國家的百姓就怎麼怎麼地。
這本是沒有這樣的情節的。
寫的隻是掌權者之間,喜歡互相折磨敗家的皇室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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