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立即開口說道:“都不要感覺到奇怪了,修武到更深一層的境界,很多東西都會變得正常了,有了我修改的功法,他日你們的修為會更上一個台階,也就自然能做到我這些……”
雲老爺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裏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的響,道:“對對對,雲前輩,您也姓雲,沒準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雲落嘴角一抽,道:“雲老,我這年齡……前輩什麼的,就不要叫了,叫我微月就好。”
傻爹也是附和道:“對啊,雲爺爺,微月是我兄弟,若是自稱前輩了,那就會亂了輩分。再說了,微月是震老的未來孫女婿,而震老和您是至交……”
話都說到這裏了,雲老自然也就明白自己這狗腿是腿不成了,也隻好暗暗感歎震老爺子幸運,能得到這麼個好孫女婿。
震老爺子現在是嘚瑟得都要原地蹦躂了。
那小樣子怎麼看,怎麼讓雲老頭想上前掐死他,但又怕打不過他。
看著雲落現在已經完全被雲老頭給信任了,傻爹開口說道:“爺爺,現在該說雲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雲老頭麵色一沉,但隨後也是艱難的開口了。
“唉,都怪當年年輕氣盛,憑借自己是古武家族的後人,得罪了一個人。偏生在得罪人之後,還要婦人之仁,覺得人會知錯能改……誰知道那人當時隱匿了,卻是在暗地苦修。這次他回來實力未知,但他的弟子就能重傷我,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說到這裏,雲老頭已是一臉愁容,看得出來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整個家族的之後的命運。
震老頭拖著自己的椅子靠近雲老頭,安慰道:“也不全是這樣的,那是因為你修煉的功法有問題,才導致身體落下多出暗傷,不然那人的徒弟……也算是個小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重傷你呢?”
雲老頭卻是擺了擺手,道:“不是我誇大了,我確實是技不如人,即便身上沒有暗傷……也不是那人徒弟的對手。”
說到這裏,雲老頭很明顯是一臉的黯然。
雲落站在他們幾人麵前,負手而立,聲音不冷不熱道:“有我在,他狂不起來。”
傻爹腦電波:“閨女,又裝比呢?”
雲落腦電波:“懂什麼,不為他們解決這次的事情,那雲家完了後續就麻煩了,我能感覺到雲家和我寄體有點血脈的聯係。”
傻爹腦電波‘嘿嘿’的笑道:“哦喲,那雲老頭的仇人真是倒黴咯。”
雲落不理會傻爹,卻見雲老頭和雲朵已經跪在了雲落麵前。
這就讓雲落很鬱悶了,直接抬手一拂,把這一老一小甩回了他們剛才坐著的椅子上。
雲落無奈說道:“大家都姓雲,這件事,我管了。但前提是你們爺孫不要再動不動下跪,這會讓我折壽。”
雲老頭子沒敢再次下跪,隻是雙手抱拳,誠懇道:“望請前輩救下我們雲氏全家。”
雲落擺了擺手,道:“我說這事我管了,就一定會管,不要再前輩前輩的了,以後叫我微月。”
緊接著,就是傻爹和雲落跟著雲老頭子,帶著雲朵還有震老頭,進了雲老頭的‘密室’。
雲落和傻爹開始指導他們三個修煉,雲落負責雲家爺孫,傻爹負責震家老頭子,也順便看一下震老頭的經脈有沒有堵塞或者其他的問題。
雖然在小位麵裏,雲落他們有使用自身法術的限製,但還是可以沒有限製的去看別人修煉的。
他們自身的本事,隻是被限製了出手使用法術的次數,要是不出手,也便是不會限製了。
是以,在雲家爺孫和震老頭盤腿開始運功的時候,雲落和傻爹便在一旁觀看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經脈運轉氣勁。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時辰,雲落覺得雲家爺孫修煉自己修改過的心法之後,老的經脈已經大大改善,小的經脈已經開始通暢了起來。
雲朵修為尚淺,現在也就是個‘煉氣’的階段,換成了武者的階層,也就是剛到暗勁。
想要把經脈修補回來,那是要比她爺爺容易很多。
隻要雲朵以後都按照雲落修改後的功法去修煉,那便是沒問題了。
雲老爺子年齡始終擺在那裏,再加上他的功力比雲朵深厚得多,是以經脈被原來殘缺的功法弄亂弄傷的也更多,想要把經脈完全修複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
這雲老爺子算起來也是個化勁宗師了的。
化勁宗師,隻能算是小宗師。
真正意義上的宗師是橫煉宗師。
雲老自然還沒有達到橫煉宗師的等階。
反倒是雲老和震老,都覺得雲落應該是個橫煉大宗師。
要是他們這個認知被傻爹和雲落知道,非得把兩個二貨笑得原地打滾不可。
在他們麵前,橫煉宗師算個毛線?
連天道都敢收拾的存在,橫煉宗師在還真的入不了他們兩個的眼。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之後,雲落和傻爹才和他們幾個一起走出‘密室’,打開門準備下樓去看看樓下現在怎麼樣了。
畢竟,他們進入‘密室’之前,樓下還有那麼多‘各界’大佬在。
隻是,打開了雲老頭的房門,卻是見隻有雲家的小輩和管家守在臥室門口,據說樓下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雲家小輩看家自家家主紅光滿麵的走了出來,全是一臉的激動。
傻爹給雲朵打了個眼色,雲朵輕輕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怎麼全都堆在這裏,下麵的人呢?誰去招呼?”
管家唯唯諾諾道:“大,大小姐。剛才有兩名衣著奇怪的黑衣人,說三日之內,要殺光我們雲家全族。那些客人,聽聞全跑了。”
雲落嘴角一抽,戲謔道:“這麼不經嚇,一聽別人說要殺光雲家人,就嚇跑了?”
管家麵色難看,道:“也不是,隻因為那兩隻黑衣人把我們莊園門口的兩尊石獅子砸到了會客廳正中……”
說到這裏,雲落怎麼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