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拿多了,到時候會苦了自己。
要是吃喝拿少了,等著餓死在裏麵吧。
大家都要算著時間來分配自己的東西,誰也沒有多餘的。
是以,這次參加曆練的鷹揚學員,全部開始著手準備自己要帶去曆練的東西。
這次曆練,不單是鷹揚·神劍班,而是全體鷹揚級的學員一起參加。
再說回雲微瀾那邊,經過測試之後,她這個流傳中的龍都第一天才美女,居然連鷹揚級的神劍班都進不了。
在原劇情裏,雲微瀾可是進了鷹揚·神劍班的,還勾搭上了當時神劍班的班長‘姿態’。
而在這一世,姿態雖然還是在鷹揚·神劍班裏的,但班長的位置,自然是被雲落取而代之了。
誰讓雲微月·雲落長得辣麼美,還是有有實力的。
讓雲落做班長,誰不服的先試一試‘學霸四人組’的武力火粉再說了。
這‘學霸四人組’,自然就是雲落給自己和震山嶽、籮籮還有穿雲箭起的新小組稱號。
集訓當天,伊萌萌不緊不慢的帶著雲落他們四個來到了學院的廣場之上。
他們來的時間點正好,廣場上已經站滿了鷹揚級的學員和他們的領隊導師。
大家同時剛入學的鷹揚級學生,但是高等生和普通學生的待遇是相差很大的。
比如實力最是頂尖的雲落他們四個人就能有一個領隊導師帶著。
鷹揚·神劍班的其他學員,一般都是一個導師帶十個人。
正好,鷹揚·神劍班也就一共二十四個人,外加三個領隊導師。
至於下麵的鷹揚·意劍、禦劍班,也是二十四人,但他們的導師就一共隻有兩個。
再下一個層次的鷹揚·試劍、聽劍、鬥氣班,那他們每個班級的領隊導師就隻能是一個人。
雲落知道這個規矩的時候,腦電波說道:“艾瑪,看來這個所謂的領隊,就跟高級保姆一樣啊,一點導師的尊嚴都木有,你看那邊,那些人的領隊導師,都被學員指使去做這做那的,可見領隊導師的地位了。”
震山嶽腦電波道:“我們的領隊還真是幸運,要不趁著這次機會也把她的實力恢複?我掃描過了,這個伊萌萌中了一種冰毒,看樣子是天山派下的手。”
雲落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照道理來說要是有仇殺了不就得了,幹嘛用冰毒去控製一個人的修為?
現在出發時間到了,雲落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就等著進到訓練場地之後,再處理了。
這次,出發前講話的不是雲落他們的‘班主任’刺殤了,而是‘金風玉露’的院長。
院長一臉嚴肅,道:“這次曆練,我們會把一個能記錄你們成績的感應法寶分發到每一個人身上,以後你們在‘金風玉露’的修行成績,將全部記錄在這個專屬的法寶裏麵,這個法寶也能算是個容器,你們接下來在訓練場地裏擊殺魔獸得到的‘魔晶’,可以儲存在法寶裏麵,等曆練結束就可以自動統計你們的分數。按照魔晶的數量和等階評選出你們的名次,前十名的學員可以得到一次去‘修行塔’修煉的機會。”
說起這個‘修行塔’,那就是整個‘金風玉露’學院學生的夢想。
據說在那個塔裏麵修行一天,可以抵得上在外麵修行一個月。
對於這種‘修煉聖地’雲落傻爹他們倒是不稀罕,但還是得帶著穿雲箭和伊萌萌進去的。
不然到時候雲落他們離開位麵了,後續工作沒做好,那可是要遺憾的。
經過院長一輪‘嗶嗶嗶’的講話之後,鷹揚級的六個‘班主任’分別帶著他們的學員開始向‘金風玉露’學院後山的培訓演武場進發。
刺殤那小子,今天沒有特別高冷,也沒有犯二。
一身黑色的勁裝襯托得他很幹練,看起來就像個刺客。
雲落撇撇嘴,腦電波道:“老鴇,我怎麼覺得這個刺殤以後會和伊萌萌有一腿?”
震山嶽抬眼看了一眼刺殤,又看了一眼伊萌萌,隨後用腦電波說道:“不是像,他們以後真的會是一對,他們身上被月老的紅繩子綁著。”
雲落打了一個激靈,腦電波道:“艾瑪,我隻是看著覺得有點像,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啊。”
傻爹·籮籮掉皮的眨眨眼,腦電波道:“閨女,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都已經是花仙了,看個普通位麵的人類,自然還是會看得透徹的,你要習慣自己不是普通人。”
這時候,刺殤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個飛行法寶,擺在地上。
他擺在地上的飛行法寶名為‘穿雲梭’,隨著法寶變大直到可以站上去鷹揚·神劍所有學員那麼大的時候才停止了擴大。
刺殤站上了穿雲梭,很傲嬌的說道:“都上來吧,為師不喜歡步行,也不喜歡坐騎,不論是陸地上跑的還是天上飛的坐騎都不喜歡。”
雲落嘴角一抽,腦電波道:“艾瑪,這個班主任裝的比,我給滿分。”
說罷,雲落拉著伊萌萌一起上了穿雲梭。
震山嶽傻爹他們也一並站了上去。
等自己的全部學員都站到了穿雲梭上麵,刺殤又很裝比的說道:“你們要是害怕就互相拉著手,閉上眼睛,我帶你們過去,速度會很快的哦。”
籮籮·傻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腦電波道:“看來,這個刺殤也是個小孩子性格的,陪伊萌萌正好合適。月老就是月老,雖然拉錯了很多紅線,但這次還真拉得沒毛病。”
進得了鷹揚·神劍班的,又怎麼會是慫蛋?
是以,刺殤導師被自己的學生集體鄙視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啟動了自己的飛行法寶。
法寶和坐騎的區別的是速度和穩定性。
隻是眨了幾下眼的功夫,穿雲梭就從‘金鋒玉露’的廣場中間抵達了後山演武場。
刺殤把穿雲梭收起來之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那個,我們等等其他班級……再進去吧。”
他就想著,自己隻不過是想在學生麵前裝個‘高深’,怎麼就這麼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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