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貓子’突然發飆,還要這樣的胡攪蠻纏,楠桅也是火大了。
她一把扒開‘小夜貓子’抓著唯愛的雙手,語氣不善道:“你家的船沉了,我們性命都要不保了,你還在此刻讓我們賠船!這不是先保命比賠錢重要麼?好端端的船怎會突然說沉就沉!就算現在情勢有多緊張,也得腦子清醒去麵對和處理事情不是?”
籮籮指著水裏哭著喊著嚎叫道:“你們看,水底有人。肯定是水裏的人在使壞,不然我們的船怎麼會漏水?!”
隻是,現在船都快要沉得沒辦法托起他們了,誰還有心思去研究水底的人是誰?
男女主連水性都不懂,就更別說會大義凜然的跳下水捉人了。
傻爹和雲落已經知道了水底的人是誰,也就不會急著下水捉人。
等到這次的事件完結之後,在慢慢來個秋後算賬也不遲。
至於水性什麼的,傻爹本來就是龍神,龍神最不怕的就是水了。
雲落在很多個位麵裏都有和老鴇他們一起去學遊泳,她現在的水性自然也是不差。
隻是苦了楠桅和唯愛了,更何況還有個神智不清的持夢?
正在唯愛和楠桅驚慌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解決方法就這麼被激發了。
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朱雀,當場就變回了原型,叼起持夢就往‘喝一壺老酒’幫會的方向飛去。
朱雀的速度可以說是飛星掣影,一閃就連鳥帶人都不見了。
雲落問道:“小夜貓,你和你老婆都懂水性吧?”
小夜貓子現在還在為自己的船將要整個都要沉進水底而傷悲,根本沒有回答雲落。
傻·孟青青·爹無奈道:“我和我徒弟先救人,蛋蛋!你在這裏看著這船家兩夫妻,不行就是拖也要拖他們到岸上。”
雲落看傻爹說話都沒有說出重點,急忙說道:“別嚎了,我說小夜貓子和籮籮,等大家都安全了,我給你們買兩艘船,新的,大的!”
頓時,籮籮的哭嚎聲戛然而止,她那雙眼睛晶亮亮的凝視著雲落,被她黝黑的皮膚襯托得就跟兩顆深海裏的黑珍珠那樣有光華。
雲落急聲說道:“好了,小夜貓和他媳婦兒,趕緊上岸,別拖了。”
說罷,雲落讓小蛋蛋變回原形看著這對夫妻,保護他們安全上岸。
不是雲落不想讓小蛋蛋帶走他們,小蛋蛋始終是個雛鳥,又受到位麵的壓製,這時候的法力隻有它自身實力的一層。
‘喝一壺老酒’離這裏的距離,還是有點遠的。
用船走水路都要一兩個時辰,也就是我們的時鍾2-4個小時這樣。
那麼讓小蛋蛋一次性拖著兩個成年人飛行那麼遠,實在是有點不切實際。
反正都是水上人家,一般都是熟知水性的。
雲落就幹脆讓小蛋蛋做一個看護者就好了。
交代完畢,傻爹和雲落一個人拖著男主,另一個人拖著女主,就跳了下水,四條身影在水中快速的往‘喝一壺老酒’的方向遊動。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讓雲落和傻爹直接打開傳送通道,把這些人都送去‘喝一壺老酒’,因為這樣也是‘不切實際’!
不讓男女主經曆一些原劇情裏該有的驚險情節,那麼還能叫做位麵的劇情麼?
被雲落帶進水裏的楠桅,雖然不通水性,但在這時候的思維卻是異常的清晰。
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有那麼恨他們幾個,非得這樣加害他們。
那個行凶的人還暗戳戳的藏在船上,把船給弄沉了。
要不是那個籮籮看見水底有人,她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一起‘人為的事故’。
唯愛被傻爹拖拽著,在水裏是心頭慌張,卻還是不忘記出言安慰在水中一臉木然的楠桅,他說道:“加害我們的人是誰,日後再去追究,先度過這次劫難再作打算。”
或許是人泡在水裏,疲憊總會來得快些。
唯愛和楠桅竟然在水裏睡著了,雲落和傻爹也是一臉無奈,都暗歎男女主的心真大。
現在他們在水裏逃生,這也能睡得著。
或許是疲憊得暈了過去,也說不準。
而此刻船頂上,小夜貓子見那湖水倒灌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劇情君為了應景,明明是湖水但卻像海浪一樣,勢頭一浪更比一浪大,最終是把整艘漁船打沉進了水底。
同時,水浪也把船上的小夜貓子和籮籮打翻沉進了水底。
也就隻有小蛋蛋動作迅敏,一拍翅膀騰空而起,在沉船的上空盤旋著。
籮籮從水底浮升上水麵的時候,趴在一塊船板之上,衝著不遠處的小夜貓子叫道:“孩子的爹,我們要追上去看牢這幾個人,讓他們賠我們兩艘船……咳咳。”
籮籮的哭喊還沒有完全叫得出來,又是一口水浪拍打了過來,小夜貓子趕緊的踩著水浪遊到自己老婆身邊,雙手搭在同一塊船板之上,蹬著雙腳帶著自己的老婆衝著傻爹和雲落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
果然悲傷從何起,那裏便是最佳的療傷良藥。
現在危險什麼的,小夜貓子和籮籮已經全然不顧了。
捉住能‘賠船’給他們的人,才是真理,比什麼都重要。
小蛋蛋像個飛行在空中的暗衛,就這樣在天上慢慢飛翔,護送著這對漁民夫婦逃生。
要知道,這樣慢速的飛行,是要比正常速度飛上雙倍的路程還要消耗體力的。
時間就在這種逃生和要追債的氣氛中過去,這時候已經是在三個時辰之後了。
傻爹和雲落一早就把還在昏睡著的男女主丟到了湖岸上,坐在一旁烤著魚等待小夜貓子和小蛋蛋的到來。
而一早就到了這裏的朱雀和持夢,也加入了雲落和傻爹的烤魚隊伍。
持夢雖然是神誌不清,但還是很喜歡雲落烤出來的烤魚,吃得很香。
當然,這時候的朱雀,已經變回了那個高貴冷豔的女王人形朱雀。
不管是什麼物種,隻要是個女(母)的,那都會愛美。
神獸朱雀,也不例外,全都一樣是那麼的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