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走路的。
剛才發生在他們眼前的這一幕,就是活脫脫的‘古武’沒得跑了。
這樣一來,兩位公子對眼前的事情,就更感興趣了。
對於觀戰這種事情,他們還是很專業的。
怎麼個專業?那就是把自己的身體往角落裏躲啊。
躲起來,才可以好好的看戲嘛。
打手們被筷子KO了,老大劉凱馬上抓著王聰就要逃跑。
劉凱是帶著槍的,隻是現在不是深夜,就算大排檔的食客被嚇跑了,也經不住美食街上還有很多人啊。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槍拿出來,那就大條了。
是以,劉凱想著先離開這裏,改天再暗戳戳的報複這三個收破爛的。
他想得很愜意,但雲落怎麼可能會給這種機會他們?
雲落隻是給了墨子珩一個眼色,墨子珩把傻爹剛才用來夾菜的筷子拿了起來,直接對著站在十米距離的劉凱和王聰投擲了過去。
那動作,就跟古時候那些江湖人士放飛鏢似的。
手起筷子落,劉凱和王聰轉身的動作都還沒有完成,他們兩人的腳上,就一人多出了一根筷子。
這兩個人可是在上一世把委托者害慘了的人。
是以,墨子珩並沒有留手,直接用筷子紮穿了他們的腳麵,還釘進了混凝土街道上麵。
雲落覺得,隻是釘一隻腳,太便宜他們了。
於是,雲落抓起自己用過的筷子,學著墨子珩的樣子,把筷子投擲了過去,分別釘住了王聰和劉凱另外兩隻沒有被釘在地板上的腳掌。
郝臨河是看得心頭一凜,道:“二弟,四弟,你們兩個都修煉到這個程度了?我,我是不是以後也可以?”
雲落笑笑,道:“你現在就可以,不信,你抓起你麵前的筷子,試一個。”
郝臨河全身血液一陣沸騰,竟然真的抓起自己用過的筷子,照著剛才雲落的動作,把筷子瞄準了王聰的兩隻腳麵,投擲了過去。
本來,郝臨河覺得自己能把筷子投擲出去五米就不錯了。
誰知道,筷子隨著他使用的力道,‘嗖’一聲飛了出去,當真就是兩隻筷子都插進了王聰的左腳上。
雲落訕訕的笑道:“大哥,精準度還差一點點。”
郝臨河被人自己的流弊行為,給驚嚇到了。
“啊!啊!”王聰大吼了幾聲之後,竟是被痛得暈了過去。
角落裏的兩位公子,麵麵相覷,看著這三人的‘筷子功’,覺得這也忒神奇了。
就在王聰昏倒的時候,執法者的笛聲從遠處響起。
雲落站起身來,道:“先走了,他們以後再敢造次,我們再收拾就行了。”
這種弱渣,雲落都不屑幹掉他們。
本來還想著有一場酣暢淋漓的血戰,誰知道隻是這種單方麵的碾壓,真沒勁。
結了賬,雲落故意走到兩位公子邊上,道:“神仙鍋,沒有我做的好吃。天鶴骨體,也沒有我一成的功夫。”
說罷,雲落就在兩位公子目瞪口呆的時候,對著他們邪魅一笑,轉頭抬腳,和墨子珩還有郝臨河走向停車場。
墨子珩打開了車門,看見打包好的飯盒放在車頭上,傻爹小蘿莉卻是不見了。
雲落腦電波:“傻爹,你在哪?”
傻爹腦電波奶聲奶氣道:“閨女!我被王聰姐夫的手下綁架了,嗚嗚!”
雲落對著副駕駛前麵的擋風玻璃翻了一個大白眼,腦電波道:“弄啥嘞!嗚嗚?你想幹嘛,還不趕緊的回來。”
傻爹腦電波:“閨女,你們殺了那兩個王八蛋沒?”
雲落腦電波沒好氣道:“沒有,隻是用筷子把他們釘在了美食街的街道上。”
傻爹腦電波:“那好吧,我先守在這邊,等王聰和他姐夫回來,我在這邊解決他們。在動手之前,我會通知你們出去招搖過市,做點不在場證據,知道嗎?”
雲落也是服了傻爹,知道現代位麵的規則,還會給他們製作不在場證據的時間了。
等他們走後,執法者才到場,救護車也到了。
莊錦和商辛兩位公子,從頭看到結束,覺得今晚的事情,很玄幻。
親眼見證了這種事情,必定要馬上回去上報家族裏的掌權者。
傳承了那麼久的家族,一般都很喜歡留意這種奇異的事情和人物。
雲落哪裏知道,他們把劇情改得,就算是現在劇情君想搞事情,也很無力了。
郝臨河沒有看見小可,但看見雲落和墨子珩一點都不著急,就開口問道:“二弟,你徒弟不見了,你就不擔心的麼?”
雲落嘴角扯出一個笑容,道:“她?你擔心她做什麼?”
郝臨河睜大眼睛,道:“二弟,小可是你的徒弟,她才六歲!”
雲落笑道:“她是才六歲,但是就算是三個你,都打不過她,就別說那些普通人了,你就放心吧。”
話說,王聰和他的姐夫被執法者救走之後,剛進到病房就開始打電話給自己的靠山。
劉凱的幹爹,在這安城可是權勢滔天的存在。
這個人,委托者的記憶裏可謂是深刻得很。
朱從武,民國孫子啟的門徒,現世的戰神。
他本身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樹大有枯枝,特別是他的兒子朱子辰,就是個有問題的。
可以說,劉凱敢打著朱從武的名頭,在外麵作威作福,很多時候都是朱子辰默許的。
或許可以說,劉凱就是朱子辰用來擺平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明的、暗的。
是以,朱子辰就是劉凱的靠山。
懂行情的人,把這類人叫做白手套。
委托者沒有讓雲落搞死戰神一家,可見對自己這個門徒,還是有感情的。
隻是,這個劉凱,一定得死。
王聰,也得死。
果不其然,朱子辰接到了劉凱的電話,馬上暗中派出了一批秘密培養的‘馬仔’,去那個廢品站搜人。
雲落他們決定不開廢品站,就是不想給機會這些蒼蠅鬧事。
這次,朱子辰的人到了那裏,才發現這個廢品站已經丟空了很久了。
丟空還是說得好聽的,其實是已經變成了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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