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這傳聲太監的公鴨嗓子,雲落是聽得全身都被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太監嘛,平時小聲說話還好,若是高聲尖叫起來,還真的是讓人吃不消。
眾人聽見太監的傳報,急忙從席位上站立起來,恭候聖駕。
雲落心裏嘀咕道:“這特麼的,來得這麼準時,剛要往席位坐下來,都沒沾到凳子上,就讓人站起來候著,簡直是太可惡了!”
隻見皇帝身著金燦燦的龍袍,全身上下,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子一樣。
要是臉上也塗上一層金粉,就跟著金色雕像一樣了。
皇帝麵色威嚴,大步朝太後的方向走去。
眾人見到皇帝,馬上開口齊聲恭迎行禮。
“兒子給母後請安。”這皇帝的開場白有點不對勁啊。
太後隻是應了一聲,就扶起了自己的兒子。
皇帝慕容榮諾坐在了高位上的龍椅上,才緩緩抬了抬手,對著台下眾人道:“平身。”
雲落終於是得嚐所願,紮紮實實的坐到了位椅之上,心裏暗暗嘀咕道:“特麼的,說本家主是惡俗土豪,其實這皇帝才是吧,就那龍袍金燦燦的,比南宮璃惡俗多了。”
“老婆,看這裏看這裏,我今天打扮得還行吧。”寧王的聲音在雲落的腦海裏響起。
雲落環視了一周,發現寧王那貨的席位,竟然被安排在皇帝的旁邊。
看這架勢,寧王的地位比太子還要高啊。
因為太子的位置,竟然是被安排在了寧王的後麵。
雲落忍不住咂舌,看來不是寧王的地位高,怕是皇帝那老頭子,很是畏懼自己的這個兒子吧。
她腦電波有點不悅道:“老鴇,剛才你看見我,怎麼沒有坐在我旁邊啊,你看現在,我旁邊坐著慕容景遇這個大豬頭,真煩人。我好像還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嘔吐出來的血腥味!”
寧王有點哭笑不得,腦電波道:“老婆,這些席位,是按照身份地位排列的,不是我的鍋啊。”
雲落隔空白了寧王一眼,腦電波道:“老鴇,這慕容景遇也是皇子啊,他幹嘛不坐去你那邊?”
寧王有點鬱悶,腦電波道:“老婆,你以前是他的未婚妻啊,大概是安排位置的人沒有修改過來。”
壽宴正式開始之後,少不了那些貴族重臣家的小姐們,要出來‘獻藝’表演一番。
陸詩瑤身為陸將軍府裏的大小姐,自然也在這些表演名單之上。
太監‘報幕’之後,陸詩瑤身著特意準備的‘表演服’,在音樂打鼓聲中,帶著一隊舞姬走進了大殿中間的‘表演台’裏。
其實這個表演台,就是太後壽宴席位圍出來的一大塊空地。
雲落看了一眼陸詩瑤,腦電波道:“老鴇,這個陸詩瑤是想幹嘛,還拿著劍上台表演?”
寧王腦電波回道:“老婆,剛才太監不是說了,陸詩瑤表演的是‘劍舞’,這不帶劍上來,怎麼表演劍舞?”
雲落嘴角一抽,沒再理會寧王。
而陸詩瑤這邊,也跟隨著伴樂的鼓聲,開始跳起了她的劍舞。
雲落邊看邊用腦電波點評道:“老鴇,這陸詩瑤不愧是天才榜第六的天才啊,這劍舞跳得挺好的,隻是可惜了,她心性惡毒,注定要被我弄死。”
“這叫好,空有力道,沒有柔軟度,隻能說是合格吧。”寧王腦電波不冷不淡的點評著。
雲落遙遙瞪了寧王一眼,道:“老鴇,想不到你還對舞蹈有著這樣的見解啊?膩害!”
寧王腦電波不屑道:“老婆,以前在天庭經常看見仙子們跳舞,這劍舞什麼的,也是看過的。”
雲落嘴角一抽,覺得也是,這小世界的人,怎麼可以拿來和天庭的仙子去做比較?
陸詩瑤的劍舞,在雲落和寧王的腦電波‘點評’中結束了。
皇帝對這劍舞,有著極高的評價。
雲落卻是不屑道:“還行吧。”
陸詩瑤聽見雲落這麼說,頓時就怒了。
特麼的,連皇帝都讚自己跳得好,這個廢物南宮璃居然敢蹦躂出來,說‘還行吧’?
還真的是在找死。
陸詩瑤麵色一凝,說道:“皇上,聽說剛才在皇宮門口,南宮家主和三皇子比試贏了三皇子。三皇子在天才榜排名第七,現在被南宮家主擊敗了,瑤兒身在天才榜第六的位置,想在大殿之上,挑戰南宮家主。”
太後猛的站起身來,道:“瑤兒不可,今天是本宮的壽宴,不宜見血。再說了,璃兒的身體不能修煉,你這樣不是在欺負璃兒麼?”
雲落挑眉,腦電波道:“老鴇,這個太後還算有點人性。嗓子壞了還為了維護我,說了那麼多話。”
寧王腦電波道:“那是你姑婆,當然了。”
雲落脖子一縮,道:“什麼,老鴇!那我們不就是近親?近親會生出怪胎的!”
寧王嘴角抽搐,腦電波道:“老婆,那也要你和我生啊,每次都是純睡覺,孩子從哪裏來?”
雲落直接白了寧王一眼,不做聲了。
隻是,剛才她這個縮脖子的動作,落到其他人的眼裏,就像是她南宮璃在懼怕陸詩瑤的挑戰。
陸詩瑤也是瞥見了雲落的這個動作,心裏更加堅定了要在今天,就把南宮璃當場捏死的決心了。
慕容榮諾卻是不同意自己母後的說法,他擺了擺手,說道:“母後,朕近日聽聞璃兒最近身體有所變化,也踏上了修煉的道路,此番正好見識見識璃兒的修煉成果。”
眾人見皇帝在場,並不敢吭聲,隻是默默的梗住了脖子,等待著好戲上演。
皇帝都這麼說了,這一架就算南宮璃不肯打,也要打的。
雲落看著慕容榮諾那一臉冒著‘奸詐’兩個字的麵容,直接想上前拍死他。
隻是,現在陸詩瑤自己跳出來挑戰她,那也正好給了雲落正大光明擊殺陸詩瑤的借口。
畢竟,比試之下,拳腳刀劍無眼,誰敢保證自己在比試的時候一定不會傷害到別人?
站在舞台中間的舞姬已經退下,隻剩下陸詩瑤站在中間,她還囂張的對著雲落勾了勾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