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雲落在莊園裏布下了‘聚靈陣’,還有雲落親自撰寫的心法,親自傳功……
就算毛大揚再有慧根,再聰穎,再厲害,也是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達成這樣修為的。
在雲落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師叔去賣了一次香菇,然後也帶回了兩個小乞丐。
現在這兩個小乞丐被師叔收作了徒弟,一個名喚毛小魚,一個名喚毛小芬,兩個都是女孩子。
這兩個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也開始了修煉,看起來也是水靈靈的。
也幸好雲落一早在莊園裏,留下了很多小孩子的衣物,男童女童的都有。
不然她們連換洗的衣服,怕都要穿毛大揚的了吧。
毛大揚對那兩個女孩的態度有點冷淡,可以說是有點討厭,雲落就覺得有點奇怪了。
幾歲的孩子們,不都是喜歡紮堆在一起玩耍的麼?
怎麼毛大揚看見這兩個小女娃,就像是可見了鬼怪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比如蛇蠍。
找了個大家都去休息了的時間,雲落把毛大揚喚了過來,想要了解一下,看是個什麼情況。
誰知道,毛大揚說起了這兩個小女娃,竟是小臉一陣委屈,整張臉憋得通紅,道:“師父師伯!那兩個小師姑,想非禮我!嗚嗚……”
雲落和毛小方,嘴角眼角狠狠一陣抽搐,這這,這特麼的,他們三個,都隻是五六歲的孩子啊,這麼早熟的麼?
雲落把毛大揚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語氣平和的道:“大揚啊,男人實力強大了,女孩子都喜歡的。你不喜歡她們,不要搭理她們就可以了,但是不能用武力,知道麼?”
其實雲落是在害怕,害怕毛大揚被那兩個丫頭逼急了,會擰斷她們的脖子。
犯了花癡的女人,你別管她們是幾歲還是幾十歲,一樣都是那麼恐怖。
雲落說完,看見毛大揚全身一顫,很明顯是打了個哆嗦。
看來,這兩個小女孩帶給他的陰影麵積,不太小啊。
唉,或許是應該再去撿幾個小男孩回來了,這僧多粥少的,多難處理啊。
就在雲落還在嘀咕撿孤兒這件事的時候,接收到了那個霍利韌的求救訊息。
換句話來說,就是霍利韌點燃了那三支訊香中的一支。
雲落讓毛大揚好好修煉,然後帶著毛小方出去找傻爹,準備和師父、師叔交代一聲,就去霍利韌那邊看看,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急事。
但又準備會有一百個銀元入賬,就對了。
兩人一僵屍,也沒有去慢慢悠悠的從莊園出發步行到鎮上,而是打開了空間傳送術,直接傳送去到了霍利韌的住宅門前。
守在門前的一行小兵,看著突然出現的三人,皆是嚇得一驚,隨後又釋然了。
大人(霍利韌)說過了,天師的法力是強大的。
天師的法力那麼強大,那麼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有什麼好出奇的。
看門的小兵也不用進裏麵通報,直接就領著雲落他們進去了。
大人還在等著天師們呢。
雲落三個在小兵的帶領下,走向霍利韌宅子的大廳。
剛踏進了大廳的門檻上,霍利韌就“突”的一聲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雲落他們的麵前,欣喜若狂,就好像是落水之人看見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天師們,你們來的太好了,你看看,你看看他,哎喲,太慘了啊,能不能救救他……”霍利韌指著坐在茶幾邊上的一對中年男人說到。
雲落順著霍利韌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中年男人挨坐在座椅上,在不定時的對著一個盆子嘔吐。
而他邊上的中年女人,卻是在焦急的為他順背,還說著一些安慰的話語。
雲落一看就知道,那個挨坐在座椅上不定時嘔吐的男子,肯定是遭遇到了什麼邪肆。
奇怪的是,那邪肆並沒有要了中年男子的性命,隻是整蠱了他一下而已。
否則,中年男子早就死掉了,哪裏還有機會跑來這裏,讓霍利韌點燃訊香求救?
但是,既然來都來了,就看一下這中年男人到底是遇見了什麼東西吧。
又或者是,雲落在好奇,中年男人遇上的是什麼樣子的邪肆,居然隻捉弄人,也不弄死那個中年男人。
是以,雲落走到那對中年夫妻麵前,掏出了一張符紙,貼在了還在嘔吐著的中年男人額頭上。
就在符咒貼到中年男人額頭上的那一刻,男人停止了嘔吐,捂著心口說自己好累,睡了過去。
中年女人一陣慌亂,隨後看著雲落一臉惶恐,道:“天師,這是怎麼回事,我家老爺怎麼就暈過去了呢?”
雲落微微一笑,語氣平淡道:“我剛才用符咒,去掉了精怪施加在他身上的掩眼法,他現在隻不過是因為疲憊睡過去罷了,無礙。”
中年女人神色一怔,隨即連忙說道:“對對對,我家老爺自從那天開始嘔吐,就一連三天三夜沒有睡了。”
聽女人這麼一說,霍利韌馬上著人把中年男子抬了下去,讓他先在客房裏休息一會兒。
女人要跟著過去,雲落卻是說她們也要去客房,在房裏貼上一些符紙,免得那邪祟會再次在男人的身上弄邪術。
在房間裏貼好了符紙,雲落讓霍利韌派人看守這裏,然後幾個人一起出了前廳。
她倒是要聽聽那中年女人是怎麼說的。
就算那個女人接下來要說出來的‘故事’,不一定是真相的全部,那也先要知道個大概吧。
總不能像現在這樣,啥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個中年男人是被精怪給惡整了。
畢竟如果是凶狠一點的鬼怪要弄那個中年男人,肯定會把那個中年男人給殺了,才不會這麼‘善良好心’的,隻是捉弄一下他就算了。
中年女人見自己的男人終於不再嘔吐,全身繃著的神經也就開始放鬆了。
神經一放鬆,全身就開始癱軟。
癱軟了就會覺得疲累,人在疲累當中,是最為暴躁的。
人一旦暴躁,怎麼還會管你個三七二十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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