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擁有這樣的偽裝功能,若是沒正麵遇上雲落和周相儒,是妥妥的加強版外掛啊。
慶幸的是,現在雲落他們直接把安州城整個用結界包裹了起來。
所以傀儡的這項‘偽裝’功能,對上雲落他們,並不會有什麼作用。
問題是野生係統和桑榆,都還摸不清雲落他們是什麼人,根本就不會想得到雲落和周相儒還有這種識別功能,能識別人類和傀儡的功能。
他們也不知道整個安州城已經被防禦結界給包裹起來了。
不僅如此,雲落和周相儒已經開始,在防禦結界層的基礎上,逐漸的把攻防結界層增蓋上去了。
翌日夜晚,桑榆接到了‘英雄號’剛發布給他的任務,讓他操控幾個新型傀儡,混進安州城裏麵打探一下虛實,順便暗戳戳的去收割一些人命,帶點魂體回來,等它好補充能量。
傀儡們本身就是穿戴整齊的,即便他們生前逃難躲在山上,可說到底,他們先前始終也是皇族貴胄,穿著自然不一般。
為了把自己死灰的麵色掩蓋住,傀儡們故意把自己的臉上搞得髒兮兮的,普通人看他們,就像是看到逃難的有錢人一樣,根本看不出端倪。
幾個偽裝好了的傀儡,暗戳戳的走到安州城外,想裝作難民進城。
怎奈他們剛靠近城門,就被一股肅殺的誅邪力量狠狠的反彈了出去。
這次桑榆是躲在暗處的,大概是和傀儡的距離有點遠,直到傀儡們被彈飛了出去,他才察覺到了異樣。
桑榆看著傀儡們已經暴露了,也就沒再躲藏,直接飛掠到城門之下,讓‘英雄號’得以靠近,方便用它的係統掃描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傀儡們靠近這裏,就會被彈飛的。
傀儡們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桑榆站在傀儡的後麵,‘英雄號’開始對城門的方位開始使用了掃描功能。
等它掃描完成,就讓桑榆先帶著傀儡回去。
回到了他們的‘窩點’,‘英雄號’對桑榆說道:“剛才發布的任務取消了,現在發布新的任務:去京都和安州城空隙之間掃蕩,盡量把藏身在裏麵的所有罪人都緝拿回來。”
‘英雄號’發布完任務,就開始運轉了一項製作‘鎧甲’和‘兵刃’的功能。
剛才,它已經掃描出來,安州城是被結界圈了起來。
還是個奇怪的攻防結界,和它認知裏的法術結界大為不同。
就算是仙界的法術結界,都沒有這個厲害。
常規的結界就像是一堵加厚的冰牆,能杜絕一定的法力攻擊。
而現在安州城外纏繞著的那圈結界,不但可以防守,還有一定的反擊作用,並且發出的攻擊力量,是帶著克製它的法術,法術裏麵還有其他的力量,是那些傀儡們所不能對戰的。
可見,這個大結界並不是單純的法術之力鑄造而成,還夾帶著道行的威壓。
道行,這種東西是地仙所不能擁有的,換句話來說,這是渡劫飛升後,成為了天仙級別的神仙,才可以修煉出來的力量。
‘英雄號’對於剛才的發現,是憂喜各半。
憂慮的是,現在它的級別太低,想要得到安州城內的那股‘仙道力量’,難度係數很大。
狂喜的是,若是這回它能吸收到這樣的力量,那麼別說小小一個安州城了,就是這一整個位麵,他都會順利吞噬掉,還是絕對壓倒性的吞噬。
能吞噬掉這個位麵的所有生靈,那麼它的係統就能升級很多次,到時候它可以遊蕩到另外一個位麵去‘闖蕩’。
等去到其他位麵的時候,它就不用像現在這麼憋屈了。
它會強大到成為能碾壓位麵天道的存在,能幹掉一個位麵的天道,就能幹掉另一個位麵的天道……
在那時候,它就會是名副其實的‘收割者’,會收割掉所有的生靈位麵,成為這蒼宇的霸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需要借助外力慢慢增加能量,直接張嘴就吸取生靈。
要是雲落知道‘英雄號’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笑掉了大牙。
理想還挺遠大的,就不知道是誰給它的信心,讓它有這麼雄偉的大誌向。
它也不會在地上找灘水來照照自己的死樣子,就一團隱晦不明的黑霧,哪裏來那麼多的宏圖壯誌?
雲落不知道野生係統的想法,但主係統卻是在監控屏幕裏讀取到了它的所有思緒。
主係統還‘很好心’的把‘英雄號’的這段心理‘獨白’錄製了下來,轉發到了雲落和周相儒的腦海裏。
周相儒看完就樂了,用腦電波說道:“雲丫頭,你瞅瞅,你瞅瞅,這勞什子‘英雄號’也太中二了吧,它想幹嘛,是想毀滅全生靈界,以‘毀滅所有生靈為己任’麼?”
雲落捂臉,腦電波道:“艾瑪,這野生係統好中二,比我家老鴇還中二。”
周相儒還搞怪的做了一個‘蓋世英雄’的造型動作,一臉傲然的裝比道:“吾是偉大的滅世者,誓以收割性命為己任,有一天吾會踩著七彩祥雲來滅殺你們。”
雲落一臉懵逼:……
一旁看著周相儒突然發瘋的於楚:完了完了,一定是大舅子被傀儡抓傷毒發了……
周相儒中二過後,身形一跨,賊兮兮的湊到雲落和於楚的邊上,道:“怎麼樣怎麼樣,妹妹,小楚,你們覺得我演示得像不像那些‘執法者聯盟’的傀儡們?”
於楚尷尬得想裝作不認識他,但周相儒卻是像個急於求表揚的小孩子,硬是拽著於楚,讓於楚給出‘評分’。
拗不過自己這個逗比的‘大舅子’,於楚極不情願道:“兄長,那個,我覺得你演的像桑榆,不像那些傀儡。”
周相儒“嘖嘖”了兩聲,道:“桑榆也是傀儡啊,隻不過他是傀儡頭子而已。”
於楚神色略有疑惑,道:“嗯?桑榆不是操控傀儡的人麼?怎麼他也是傀儡,那麼在暗中操作桑榆的又是誰?”
雲落一巴掌拍到周相儒的後腦勺上,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