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年年有,這個位麵特別多,可笑的是女主最後也變成了和男主一個死樣子,兩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殺殺人,談談情’的在一起了。
與其說男主是個變態,不如說他是個沒有感情的人體細胞組成的人類‘機器人’。
他和美人魚那個位麵的變態生物學家蘇柏有點相似點,但又不是完全相似。
蘇柏是對研究生物狂熱,可並非沒有感情,他的變態就是普通意義上的變態,變態對象是他的研究對象,但蘇柏對自己的親人還是會有感情的。
男主的變態是他沒有感情,人類對他而言隻是研究對象,殺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並不會讓他有什麼負罪感。
總歸是生活在法治社會裏,為了不讓警察和法律‘騷擾’到他研究‘人體結構學’,他每次殺完人之後,都會把現場處理得幹幹淨淨,不落下一絲破綻。
那些被他殺死的人,都被警察定義為失蹤,而不是死亡,至少在法律判定那些人死亡之前,是這樣定義。
誰會知道,這些‘失蹤’人口,全部都變成了男主的研究材料,被研究過後剩下的‘零件們’最後的‘歸宿’竟是被當成醫療廢品處理掉。
男主是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對任何生物都毫無感情(有的隻會是研究著對研究材料的感情)的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愛上了女主,這種特大BUG的出現,隻能解釋成劇情君在搞事情,牽強的把男女主放到了一起。
劇情裏女主一開始是個三觀極正的女警,因為一場車禍受傷,住進了男主所在的醫院,男主順理成章的以女主主治醫生的身份出現。
他平日裏偽裝得很好,就跟個優雅的紳士一樣,女主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異常,兩個人也在劇情君的安排下,正式成為了男女朋友,男主對女主也是非常的好,就像一個完美的情人,兩人也很自然的住在了一起。
時間,總是最佳的‘人心和行為的觀察儀器’,男女主在日夜相處之中,一些蛛絲馬跡也漸漸的浮現在了女主的麵前,女主再怎麼說也是個警察,總會比普通人的反應來得靈敏一些。
女主慢慢發現了男主的不同尋常,她開始恐懼不安,在徹底發現了男主的這些變態行為和罪行之後,她心裏升起一個要把男主繩之於法的念頭,她覺得這個男人太危險了,這種高智商反人類反社會的性格,如果讓他繼續生活在這個社會裏,隻會危害更多的人,讓更多人的生命受到威脅。
變態男主的高智商配置不是白瞎的,當然會發現女主升起了這樣的‘惡劣’心思,說得難聽一點,女主在他麵前的一個表情不對勁,他就能看透女主的心理,變態最能讀心理的了,男主也不列外。
可是,就算女主已經‘背叛’了他,那又怎樣,他此時已經愛上了女主,女主和他翻臉搬走了,他就抓了醫院裏曾經和女主有過交集的護士,以此來威脅女主跟他繼續在一起。
在護士被男主抓走的第三天,接到了這個消息的女主,自然就是會去救那個護士。
這時候的女主三觀很正,還是個警察不是嗎?男主都發話說了隻要女主把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他就會把護士殺掉,那麼女主肯定會是一個人去到了男主指定的那個地方,掉進了男主設計的陷阱,結果是護士被男主殘忍的殺死了,屍體成為了男主的研究對象,女主被男主囚禁了起來。
女主被男主囚禁後,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重新愛上了男主,甚至是把男主當成了偶像,成為了他的共犯,兩人還變態的把那個護士的屍體拿來當做‘研究材料’,開始解剖,一點點的慢慢搞起了‘研究事業’。
小說的結局就是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人前規規矩矩的上班,人後開開心心的談談情,殺殺人,研究研究人體結構學、細胞基因學。
而這個死得無辜,死後還不得舒坦的護士,就是這個位麵任務的委托者,炮灰醬油黨護士吳廣芩。
委托者吳廣芩,是男主封梓科室裏的一名護士,她之所以認識女主祁莎,完全是因為劇情君安排女主出的那場車禍,女主車禍受傷後住進了封梓所在的這家醫院,封梓是主治醫生,吳廣芩就是祁莎所在病房的責任護士。
委托者吳廣芩是個孤兒,憑著自己的努力進了護士學校,畢業後在醫院就職,有個同在孤兒院長大的青梅竹馬男朋友,名字叫做時文斐,二人存了一點錢正準備著要結婚,就連請柬都已經發出去了,隻可惜沒等到二人要去登記結婚和擺喜宴的日期,就被封梓這個沒有感情的變態給殺死了,吳廣芩是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的。
在吳廣芩死後,靈魂脫離了身體,她的靈魂不舍離去,想回到自己的家裏,最後看一眼未婚夫時文斐再離開,誰知道等來的不是未婚夫知道她死訊很傷心的場麵,而是未婚夫在他們的婚房裏被男女主殺死,屍體還被二人帶走了。
特麼的多無辜的一個醬油黨啊,不就是打了一份工做了女主的責任護士一段時間嗎?就這樣躺槍成為了男主用來要挾女主的目標,被殺死就算了,還連累自己的未婚夫也被殺死,這怎麼能讓委托者不怨恨?
因此,委托者滿身怨恨,不由自主的被全身黑氣環繞,成為怨魂飄上了鎖妖塔,用自己的靈魂之力作為報酬,讓任務者為她報仇。
委托者的願望是保護未婚夫不被那對變態殺死,讓那對變態受到法律的製裁,得到應有的報應。
雲落接收完劇情和委托者的心願,微微睜開了眼睛,默念清心咒,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和憤怒的情緒,心念一轉,用腦電波對著等候在係統空間裏的委托者靈魂,準備幫助她平複一下情緒,不讓她的怨氣影響到自己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