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23見雲落沒吭聲,話鋒一轉,秒變逗比樣子,道:“嘿嘿!小花妖,這麼高深的問題我們就先不要去考究了,還是把這個麻煩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得了。”
蘇柏掐出一個法決,打在雲落的頭上,雲落咋呼道:“傻爹,你幹嘛呢?我又沒有心魔發作,你丫的幹嘛亂打清心咒?”
“嗬嗬嗬,沒事就好,我們繼續看監控哈。”蘇柏不好意思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
82523白了蘇柏這個二貨一眼,繼續把監控視頻實時轉播到雲落和蘇柏的腦海裏。
麵粉村子裏,有份參加這次交易的人,手機和通訊器全部被收走了。
村子裏都是自己人,但一把手一向都很謹慎,他知道任何一次交易都關係到他們整村人的性命,小心駛得萬年船。
一號和二號並排躺在屋子裏,一號看著橫梁上的瓦片,道:“小雨,趕緊睡吧,明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二號在這裏叫做小雨,一號在這裏則是代入了二把手原來的角色。
二把手原名李彪,外號刀疤彪,他臉上有一刀猙獰的刀疤,從額頭一直貫穿了半張臉到下顎。
也全靠這道刀疤,才讓一號成功的易容成了刀疤彪。
特工嘛,總有些特製的易容藥水,要仿製一道逼真的刀疤沒有什麼難度。
主要是原來的二把手,臉上有著這道猙獰的疤痕,村子裏的人都隻認這疤痕,說實在的,五官什麼的隻要有八成像,也很容易把那些人的視覺效果給混肴過去。
小雨本來就是被人從外地拐了賣過來到這裏,供給流浪軍隊裏的人解悶或者延續後代的,她的身份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這還多虧了82523的思維逾於常人,才會找一些背景正常的地痞流氓小混混,催眠成特工。
這種人的背景複雜,是最經得起查證的。
畢竟是要把他們安排成‘臥底’去接觸陰暗麵的東西,如果是像電視上那些警察,從警校裏麵選人,那麼就太容易暴露了,反正都是要催眠來確保忠誠度,82523自然選擇一些‘渣子’來填充這些位置。
二號翻來翻去睡不著,轉過身來趴在一號的身上,不安道:“彪哥,你說我們手機那些都被收走了,那要怎麼去通知‘狩獵’那邊?”
一號把二號盯著他看的眼睛用手捂上,道:“睡吧,指不定明天還會多出什麼變數,我們到時候‘臨場發揮’。”
二號還想要說些什麼,一號捏了捏她的手掌,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嘴貼在她的耳朵上說道:“別出聲,外麵有人在監視我們,我們現在假裝那個……嗯,你懂的。”
說罷,一號的嘴唇覆蓋到二號的嘴巴上。
看一號的小屋子裏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音,雲落好笑的說道:“這一號二號才是戲精本精啊,你們看你們看,這叫的多傳神啊,搞得就跟真的一樣,哈哈,屋子外麵監視他們的人肯定覺得他們兩個在做壞事。”
82523陰陽怪氣的說道:“就是,你看,那個聽牆角的,一嘴的哈喇子跟老頭子喝稀飯一樣,就跟被灌了藥似的。”
雲落眨眨眼,不明白道:“老鴇,老頭子喝稀飯是什麼梗?”
82523:“噗!哈哈!是老頭子喝稀飯,無恥、下流唄!”
蘇柏白了一眼小吊墜,道:“不誇張點你能死?也就這麼哼幾句,能讓人聽著就像吃了藥那樣?”
雲落、82523:傻爹你真的好沒意思,沒有一點幽默細胞!
蘇柏:我這是說的事實,emmmmm!
翌日清晨,墨塵羽派到邊境去接貨的人一早就侯在了指定的地點,麵粉村這邊的送貨隊伍也帶著貨驅車趕往邊境。
刀疤彪在送貨的隊伍裏,小雨隻能躲在他的小屋子裏想辦法,傳遞消息到‘狩獵’那邊。
最終小雨腦袋一道靈光閃過,她換了套衣服,優哉遊哉的逛到村子裏唯一的那家小賣部裏。
這家小賣部是一把手李傑的老爹開的,主要賣些酒水和日用品,還偶爾供應一些肉類。
麵粉村子和外麵的世界有著交通問題的阻礙,所以這麼一個獨家的小店生意很好,賣的東西價格也抬得很高,但是人類總在有一定的條件下,會想著盡量去滿足自己的需求。
於是,這家小店也就變成了一個能讓一把手額外斂財的工具。有誰會嫌錢多?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小雨找準了一個人少的當口,和李老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這天也是聊得東拉西扯的,在村裏那群女人的眼裏,這個就是二當家出任務去了,二當家的女人在勾引李老爹。
說起這個李老爹,也是個色胚。李傑的老娘生下李傑就掛了,那時候李老爹隻是個沒什麼能力的麵粉村村民,並沒有多餘的錢再去買一個被拐來的女人,來當老婆用,所以就一直單著,直到自己的兒子當上一把手之後,才有閑錢經常去找找女人解悶,但也沒買下一個半個長期的。
小雨在撩著李老爹,趁著李老爹暈頭轉向,四周又沒有人看過來的時候,把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給順走了。
順了手機,小雨買了一包衛生巾,李老爹一聽這女人現在買衛生巾,頓時沒有了聊天的欲望。
小雨丟下買東西的錢就閃到村子裏沒有人的荒樹林,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刷刷的按出代碼,按下指紋把今天麵粉商要和墨塵羽那邊做交易的時間地點人數,包括麵粉商這邊人物的形象都形容了個遍,才按了發送。
消息發送完畢,‘狩獵’微信群對話框也立即消失了,她再三檢查一遍沒有紕漏之後,才轉回小賣部,暗戳戳的把手機放回了桌子上。
雲落看完監控,笑道:“嘿,這個二號有一手啊,不過那個李老爹也太大意了,手機不見那麼久也沒發覺。”
82523嗤笑道:“老色狼是這樣的了,除了看女人,他還知道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