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被綁架這件事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因為他們怕墨媽媽知道後會被嚇出心髒病。
從警察局出來後,墨爸爸開車載著雲落和墨白回家。在路上,墨爸爸說道:“孩子們,我覺得最近應該安排你們媽媽去上個興趣班什麼的,這樣方便我們討論劇情。免得大鵬妖又抓住你們什麼把柄,把你們兩個往死裏弄。”
雲落和墨白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王可又不是他們兩個的老婆。但卻不知道,就因為他們這個決定,差點就把王可給間接害死了。
進家門前,墨白讓墨爸爸拉著王可回房間去膩歪,他剛恢複記憶,當然要和雲落好好單獨相處一下。
等墨爸爸拉著墨媽媽回房之後,墨白和雲落進到房間裏。墨白把門反鎖好,一把抱住雲落,顛聲道:“小花妖,你造不,老公剛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霎那,真的好害怕你攻略不了我,我就永遠想不起你了。”
雲落推開環抱著她的墨白,對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嗤笑道:“老鴇,在這個世界裏,你現在不是我老公哦,是我弟弟,乖!叫聲姐姐來聽聽,你之前都是每天不停叫我做‘姐姐’的。”
墨白哭笑不得,這小花妖為毛線和自己總是不在一個頻道上的?
他沒好氣的揉了一下雲落的發頂,壞笑道:“現在是弟弟,再過幾年就是老公了,年齡夠了就去登記結婚,不接受反駁!”
雲落心裏苦啊,為毛線她那個愛撒嬌的狼狗弟弟恢複記憶後,化身變成了霸道總裁?這個是校園文啊喂!(校園文個毛線,這個是養成文!)
‘綁架案’的結果就是,溫晴夏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其他幾個從犯也或多或少被判了幾年。
要不是雲落並沒有受到什麼實際性的傷害,墨爸爸還想把溫晴夏弄個無期徒刑呢!
僅僅是十年的牢飯,怎麼夠?反派和男女主都是打不死的小強,誰能保證這溫晴夏在監獄裏會不會機緣巧合的立下N個大功什麼的?
再說了,就算沒有什麼機緣巧合,她那個‘牛比哄哄’的爺爺肯定也會弄出個什麼‘保外就醫’的事情給她。
那不是嘛?人家爺爺可是醫術高明的‘隱士高人’,不然怎麼能夠在上一世治好植物人墨白?
還不知道那個老頭子是救了多少個高官和牛比大人物那些呢。反正劇情被雲落她們顛覆之後,溫晴夏的爺爺變成反派大boss就對了。
好叭,你是反派boss你牛比,原作者親媽給原女主的外掛點亮到了十級。不然為什麼墨白和女主不來電,最後非得弄個車禍植物人的梗?
還要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治好他,隻有溫晴夏的爺爺是個特例。這不是給墨白和女主來個蝦幾把轉折切入點?簡直狗血一大盆。
但是遇上鎖妖塔來的這兩位,外加一個智能NPC,這次溫晴夏就沒那麼好運了!要知道本文作者也是給那兩隻妖精的金手指刷得閃閃發光的。
果不其然,溫晴夏入獄還沒到三天,他爺爺就帶著一個高官的‘指示’到監獄去給她辦‘保外就醫’了。
但雲落和墨白怎麼可能讓溫晴夏她們‘成事’?
於是,我們的‘老鴇’墨白牛比哄哄催眠了負責核審女主大人‘保外就醫’事件的司法機關頭兒。
溫晴夏自然是得繼續呆在監獄裏了,她爺爺溫慎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安撫好自己那‘可憐’的孫女,回家繼續聯係那些被他救過命的高官。
這個不行就聯係另外一個唄,他就不相信了,隻是從監獄放個人出來都辦不到。
雲落、墨白、墨爸爸三個人在家裏觀看著監控,看著監控裏的溫慎在焦急的打電話聯係人辦事,他們該看的看,該笑的笑,還有就是老路子--錄像啊喂!
雲落挨在墨白肩旁上,懶洋洋的說道:“老鴇,你有沒有錄像啊?要留下證據打老虎,我相信會收獲不少功德。”
墨白盯著監控回應道:“當然錄像了,上次溫慎讓人搞‘保外就醫’時候我就開始錄像了。”
在邊上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墨爸爸‘不甘寂寞’道:“好在我家兒子恢複記憶了,不然雲丫頭肯定搞不定這個溫老狐狸。”
“噗!”雲落笑道:“我說一肚子壞水的叔叔,這個溫慎長得賊眉鼠眼的,哪裏像狐狸了?你看青丘那邊的狐狸精們,長得多俊啊。”
“噗!咳咳咳。”墨白聽著雲落的話,一個沒忍住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溫慎找了個‘政要’來給有關部門施壓,但負責人又被墨白給催眠了,導致不管‘政要’怎麼擺臉色,明示暗示,溫晴夏也沒能從監獄裏出來。
這個‘政要’叫做唐念安,在三年前,因為‘上位’得罪了很多人,被競爭對手遣人下毒,等到他發現自己中毒了的時候,毒素已經侵蝕得他五髒六腑都開始潰爛了。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樣子是必死無疑了。可就在快死的時候,溫慎找上門來,說可以幫他清除身體裏的毒素,還可以把他已經開始潰爛的內髒給治好。
對於快要死的人,聽見溫慎這麼信誓旦旦、實牙實齒的保證,當然是不作考慮就讓溫慎給自己治療了。
正所謂是權勢越大的人,越是怕死,唐念安當然也不列外。
本來就是必死之人,但被這溫慎這麼一治療,中西藥結合加針灸,在短短數月裏,唐念安已經腐敗的身體就像是枯木逢春抽出了新芽,不但是潰爛的內髒修補好了,原本已經開始中年三高的身體,竟然比年輕人還要強壯。
化驗結果出來,身體各項指標就像是二十五歲強健男人的身體一樣好,充滿活力。
這著實高興壞了唐念安,於是他立誓,在他有生之年,不論溫慎出了什麼事,他都會盡自己所能去報恩。
莫大的恩情,唐念安說感恩報答,不如說是他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