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親自給賴媽媽斟茶,道:“大姐頭,我侄子什麼時候變成您女婿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賴媽媽剛接過茶杯的手頓了頓,然後放下茶杯,一手怕在桌子上麵,把在座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賴媽媽臉上帶著慍怒,道:“你個死小子,你怎麼做人叔叔的!自己侄子結婚都不知道,我看你是這些年生意做大了,就不會做人了是吧?”
戴賜脖子一縮,小聲嗶嗶道:“誰,誰知道那個臭小子是在什麼時候……去把你女兒拐走的。我不過是對他嚴厲了一點,他就離家出走十幾年了,還另起爐灶和我對著幹……”
賴媽媽又是一拍桌子,低叱道:“你說什麼!自己沒有盡到長輩應盡的責任。還有理了你?讓孩子離家出走十幾年,我女婿今年才二十八,你特麼的讓十幾年前還沒成年的他離家出走,自生自滅?”
戴賜偷偷的瞥了賴媽媽一眼,帶著小委屈道:“那,那時候他都已經十六歲了。再說了,他離家出走之後,我有到處去找過啊,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他啊。真的!我當時還登了三個月的尋人啟事。等再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已經二十幾歲了,還成立了‘好滋味’飲食集團,不但不搭理我,還和我的‘好廚藝’對著幹,我還能怎樣?我都那麼大歲數了,難道你還要我拿熱臉貼個小輩的冷PP嗎……”
賴媽媽瞪著戴賜,道:“還在狡辯,十幾歲的小孩子,炒菜炒不好你就不會一個個步驟指導他啊?幹嘛拿鍋鏟砸他,那麼小的孩子,你拿炒著菜帶著熱油的鍋鏟打他,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隻登了三個月的尋人啟事就算了,你就不會登一年啊?”
戴賜繼續為自己辯解道:“哎喲,我那時候不是想著要嚴厲點,才能把他教好嗎?你不知道,他那個時候太叛逆了,誰知道他就離家出走了呢,我哥和嫂子走得早,就隻留下這麼一個孩子,我也是恨鐵不成鋼嘛。”
戴梓漯看著自己父親這個慫樣,他尷尬得麵紅耳赤的,真的好想立即離開這裏,好丟臉。
戴賜看著賴媽媽沒有答話,就用胖胖的雙手捂住自己圓溜溜的臉蛋,小聲認錯道:“我錯了還不行嘛,現在小宇也都過得挺好的,大姐頭你就不能翻篇了嘛……”
賴媽媽氣鼓鼓的瞪著戴賜,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小宇和小菊婚禮的所有開銷,全部都由你支付,你同不同意?”
戴賜展顏一笑,知道‘大姐頭’已經原諒了自己,狗腿道:“那是當然,小宇是我侄兒,小菊是你女兒,我當然要出錢、出力了,不讓我出錢我還不高興了呢。大姐頭,你知道的,要不是當年你幫我擋了那一刀,我戴賜恐怕早都已經投胎轉世了,哪裏還會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說不定現在轉世成了一隻雞,或者一隻小狗也說不定……”
賴媽媽趕緊阻止了戴賜,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無奈道:“行了行了,不要在小輩麵前提以前那些事情了,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了,你還要經常翻出來講,老不老土哇?”
雲落腦電波:“老鴇,這四怎麼肥四,看來我媽還和你那個……圓得跟皮球一樣的叔叔交過命啊?”
戴宇腦電波:“小花妖啊,我怎麼感覺到這個任務世界很有問題啊,我總覺得那個戴賜怎麼看都像是……上個任務世界裏,那個一肚子壞水的皇帝啊。”
雲落腦電波:“嗯嗯,我也覺得好奇怪,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好像帶著上個世界裏的記憶,他好像認得出我們,他是不是在上個世界裏,做你的叔叔做上癮了?不然為什麼兩個世界裏都是你的叔叔!”
戴宇腦電波哭笑不得,道:“我咋知道?還是等這個世界的任務結束後,我們兩個回到係統空間裏,再把主係統那隻可惡的大鵬妖抓住,嚴刑逼供它吧。”
雲落腦電波譏笑道:“老鴇,你丫的現在就是一個正在受罰中的小係統,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去抓主係統?你就不要再吹了,再吹就把牛給吹上天了!”
戴宇:小花妖,你給本係統等著,本係統當年可是……
雲落對著戴宇翻了一個大白眼,道:“當年可是什麼?難道你還像大聖一樣大鬧天宮過?”
戴宇:“沒,沒什麼,我隻不過想裝個比,一不小心說錯了……”
雲落眨眨眼,暗忖道:這老鴇到底當年是,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在戴賜和賴媽媽的滿心激動和高昂情緒下,僅僅用了一個下午茶的時間,就敲定了戴宇和賴嬌菊的婚期,在下個月舉辦中式婚禮。
這一頓‘親家見麵’下午茶終於結束了,賴媽媽帶著戴宇和雲落走了。
戴梓漯如蒙大赦一樣對著戴賜說道:“爸,我約了公司的貨源供應商談合作上的事情,時間差不多了,就先走了啊。”
戴賜一改剛才對著‘大姐頭’時候狗腿的樣子,愁眉苦臉道:“去吧,唉!你就知道談公事,談完公事之餘,記得要盡快給我找個兒媳婦回來啊!”
戴梓漯聽自己老爹說,叫他談完公事之餘……找媳婦!他腦海裏立即把現在還不存在的‘媳婦’樣子,和阮小魚的臉重合在一起,把自己硬生生的驚嚇得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打了個寒顫,就一溜煙的跑了。
戴賜看著自己兒子這一連串的動作,不禁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覺得他兒子太不穩重,太不像話了。比起戴宇來,還真的是怎麼比都差了一大截啊,唉!凡人就是凡人,即便是世界的男主也不過如是。
如果戴宇此時還在這裏,肯定會掃描到戴賜此時的這個心理活動,他肯定會激動的告訴雲落,這個戴賜真的就是上個任務世界裏那個,一肚子壞水的皇帝叔叔!他大概還知道鎖妖塔係統的存在,又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