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旗笑了,少年陽光的外表即使刻意的掩蓋也能看出來那清爽的樣子。
“本尊決定放過你,隻不過是想起了一些東西而已,並沒有必要去給你一個承諾,我想殺你,不過彈指一瞬。”
“那便來吧。”六耳獼猴拿著隨心鐵杆兵指著蚩尤旗說道。
蚩尤旗繼續笑著,但是他的額頭上略微起了一些青筋:“居然你執意找死,那本尊,就在讓你絕望一次。”
說完,蚩尤旗的身體消失了,六耳獼猴已經,手臂用力,朝著自己的前方橫掃,摻雜著煞氣的妖氣化為一道宛若遮天蔽日的勁風,朝著前方飛去。
“太慢了。”
六耳獼猴的背後響起了這麼一句話,六耳獼猴一驚。
“好快的速度!”一邊想著,同時又拿著隨心鐵杆兵朝著後麵掄去。
“當!”隨心鐵杆兵打到了蚩尤旗,不,準確的說,是蚩尤旗單手抓住了隨心鐵杆兵。
“太弱了。”
蚩尤旗淡淡的看著六耳獼猴,正當六耳獼猴打算用力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下腹一涼。
“唉?”
六耳獼猴低頭看去,發現蚩尤旗的右手閃爍著妖異的紅光,插入了自己的腹部,自己肉身成聖的身體在那隻手的麵前宛如紙糊一般。
“六兒!”陳馨月擔心的朝前走了幾步,結果被六耳獼猴布置的陣法給擋住了。
她雙手不斷的用力的拍打那座陣法,可是六耳獼猴為了保護她,用的全都是最高級別的保護陣,哪怕是大羅金仙來了,想要破解也會費上一下時間。
六耳獼猴聽到了陳馨月的互換,他抬頭,嘴角開始滲血,他強忍著想要把那口血吐出來的衝動,他惡狠狠的瞪了蚩尤旗一眼,那樣子,簡直恨不得想要將蚩尤旗生撕活剝。
可是他現在身體不聽使喚了,根本沒有辦法動彈,自己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而蚩尤旗,就是可以隨意宰殺他的漁夫。
蚩尤旗淡淡的看著六耳獼猴,直到此時,臉上的那些圖騰才讓他看上去威武了一些。
“本尊給過你機會……”蚩尤旗淡淡的說道。
六耳獼猴瞪著蚩尤旗,緩緩地張嘴,結果根本說不出來話,隻讓別人看到了那滿是紅色的牙。
“居然你不懂的好好珍惜,那就在極度的絕望之後,化作本尊的力量吧,那是你的榮幸,感謝本尊對汝等的施舍吧。”
說完,蚩尤旗將隨心鐵杆兵從六耳獼猴的手裏抽了出來,六耳獼猴此時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他想要阻止蚩尤旗,但是奈何此時他全身的經脈,都被蚩尤旗控製住了,根本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
蚩尤旗將隨心鐵杆兵從六耳獼猴的手中拿出來之後,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起步很低,不過跟著你,它到也是幸運,到了現在的這般地步。”
六耳獼猴瞪視著蚩尤旗,嘴中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你……想……如何?”
蚩尤旗笑了笑,朝著身後看去,陳馨月依舊在用雙手拍打著陣法的牆壁,但是她的行動除了在牆壁上泛起漣漪之外,沒有絲毫實質性的作用。
“看來這個小女娃,對你很重要啊,昆侖那個家夥,居然會大傷自己的本源去把那個小女娃給複活,嘿嘿,換做之前,我肯定是不會去做吞噬你的傻事的,但是現在……複活了一個本該死去的女娃,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了我這裏,哪有不抓住的道理,小家夥,品嚐絕望吧。”
話罷,蚩尤旗隨手一丟手中的隨心鐵杆兵,鐵杆兵化作黑影,消失在了蚩尤旗的手中。
“噗!”
“唉?”
六耳獼猴布置的陣法如同虛設,上麵多出開了一個切口平滑的小洞,陳馨月緩緩地朝著自己的下腹看去。
她的腹部,已經被隨心鐵杆兵給貫穿,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流出,順著隨心鐵杆兵,朝著下方低落,而陳馨月的身體也有一些不穩,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去似的,要知道,這可是離地幾裏的高空,如果掉下去的話,憑借她的肉身,估計會變成一堆馬賽克的吧。
“噗哈哈哈哈……小家夥,你看到了嗎?早點將昆侖鏡給本尊,你們都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裏,結果你非要逞強,看到了嗎,這就是是你逞強的後果,貫穿她身體的,是你的兵器,你看看她現在脆弱的樣子,無論是摔死,還是流血流死,對她而言,可都不是什麼舒服的死法,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則是因為魯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