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入獄二
從我做警察的經驗來看,我知道監獄生活並不好過,監獄裏也住的什麼人都有,各式各樣的罪犯,其中有很多高智商罪犯,這些人大多都是聰明無比有著很好的學曆作案手法也是各種花式耐人尋味抓到他們並不容易。
這些人心理防備與心理素質都比較強,不容易攻破他們的心裏防線我曾經辦過幾個類似的案子追查逮捕他們需要大量人力與腦力抓到一個高級罪犯並不容易,還有較多的就是普通罪犯這種人在監獄中還是居多數都是較為普遍的犯罪手法。
監獄也分許多等級有高級與低級之分,你的罪行沒有到達一定級別是進不去的。江城的監獄座落在城北的北郊,距離城市中心近百公裏,關押在這裏的都是省級的重刑犯,殺人犯,強奸犯,盜竊犯等等所有罪大惡極卻不至於死的犯人都關押在這裏。
因為我的罪判的是殺人犯所以也被帶到了這裏,無論吳猛與孫隊怎樣替我求情也沒用,他們也決定不了我的去向。經過近6小時的顛簸,我與同行關押的另外幾個人一同到達了這裏,其中兩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同獄警還有些交情。
聽獄警其中一個身為某知名大學成績優異的學生的李童,一米八的身材襯托的是與他19歲年齡不符的冷靜。他也是一個殺人犯,不過是因為他所殺之人搶了他女朋友被他捉奸在床憤怒的不顧女朋友勸說拿起桌子上的筆朝他的胸口脖子桶去當場死亡。
李童認為他該死自己並沒有錯,李童一路冷漠麵無表情好像對待一起都失去了興趣,不關心任何事,我不由得對這個少年產生憐憫之心,在如花似玉般的年紀本應該度過美好的大學生活,本應該前途一片光明不由得歎息又一位高智商罪犯斷送自己的前程被判15年有期徒刑。
另一個是叫張輝的年輕人,看起來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紀,一道血紅的傷痕劃過額頭,淩角分明的臉上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冷。而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那雙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手,骨子裏給人的是一種殺氣,仿佛這雙手才是他的眼睛。
冷冷的眼神,充滿殺機的雙手,透露的是他對生命的冷漠,不屑,沒錯,他是一個殺手。在一次失手後被抓,警察的檔案裏顯示3年間他和57起殺人案件有關,但是由於案發現場都沒有確切證據並不能對他實施逮捕,最終都成了無頭公案。
張輝這次因為殺人未遂被逮捕入獄警察又把那些無頭公案都算到他頭上,被判處無期徒刑。我在想這是多麼一個嚴謹熟練的殺手,殺了那麼多少才被抓住。我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城北監獄大門正在被緩緩的打開。
城北監獄始建於60年代末,原來隻是江城的一個看守所。後來隨著犯罪人數增多,逐步改成監獄。80年代初,城北監獄正式掛牌成立,後來隨著改革開放,在中央的嚴打整治過程中,關押一些刑法較重的罪犯。
而後這裏就成了省裏關押重刑犯的唯一監獄,凡是在這裏服刑的人,都是曾經在社會上引起風腥血雨的人物。城北監獄坐落於荒原的郊區上,方圓十幾裏荒無人煙,且外部條件十分惡劣,唯一的一條公路就是通往監的獄,監獄裏的工作人員一個月才能回一趟市裏,有專車接送。
就是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逢年過節全是人,監獄門口停滿了各種名牌轎車,有大哥來看望小弟的,有親戚來看望家屬的,更多的是帶禮品來賄賂獄警獄長的,總之社會人各種形式的賄賂都在這裏演繹,賄賂在這裏是合法的,司空見慣的。
上麵主管機關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這裏的當家人監獄長李銘是個很會辦事的人,逢年過節給上麵送的禮都是六位數上麵也很樂意笑納。總之,在城北監獄就要有人有錢才能好過,沒人沒錢那你可以想像一下未來的日子,好在我還是有孫隊撐腰的,吳猛也會經常來看我。
“嗚嗚”監獄那一聲聲特有的通知有新犯人進入監獄的聲音在城北監獄的上空蔓延開來。獄警拉開車門,我們一眾人排著隊走進監獄中,我的監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半個小時後監獄來人與我們辦理完相關手續後我們的生與死雨外界再無關係。
然後獄警開始給我們分房間,305是我的房間號,我驚奇的發現,我竟然與李童和張輝還有一個叫楊森的人住一間房。分完房間我們到下一個窗口拿洗漱用品與被褥…… 現在馬上去獄醫那裏去體檢,獄警大聲叫到快快快!
我們一眾人排著隊被獄警帶到了監獄南側的醫務室,醫務室並不大,三十平方,角落裏有個房間,拉著窗簾,慘淡的白熾燈無力的照在白窗簾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醫生,帶著口罩,手上帶著個乳白色的橡膠手套。第一個“劉強”首先是物理檢查,查查口腔,測測血壓什麼的。
接下來劉強被領到白簾子後麵,褲子脫掉,隻聽到一聲慘叫“啊”“下一個,男醫生麵目表情的說到,隻見劉強拎著褲子,深一腳淺一腳的從白簾子後麵出來”嘴裏嘟囔著“真他媽的不是人,就不能輕點”眾人都一臉好奇,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劉強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接下來一個個的進入到白簾子後,都是一聲慘叫,就是李童和張輝沒有叫出聲,但是從他們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來一定是一個很痛苦的檢查,我也不知道白簾子後的讓眾人都慘叫的痛苦的檢查是什麼,隻能硬著頭皮進去,醫生讓我把褲子脫掉,露出屁股。
然後從壁櫃裏拿出長三十多厘米小拇指粗細的玻璃棒,沒等著我反應過來,拿著玻璃棒往我的肛 門裏戳。一陳劇烈的疼痛從下而上的由我的全身襲來傳到我的感覺神經裏。我努力咬住嘴 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最後連嘴唇都咬出血。
我和其他人一樣,都用同樣的姿勢走出了醫務室。一路上眾人都很親切的問候了這個醫生的父親、母親、祖宗十八代包括這個監獄。我想那個男醫生現在一定打了很多噴嚏。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檢查是看犯人有沒有得性病。
不過,鬼才知道那個東西能檢查出來什麼,後來倒是有很多人的了痔瘡,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