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事到如今一切不都明明白白了嗎?我們並沒有如你所說的那般齷齪,你在大家麵前汙蔑於我,我看是你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才對!”李慶緩步走近陸路,一雙狹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麵色帶著被懷疑的怒色。
倒是演的不錯!
“汙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陸路強忍著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扭頭對白霜說道:“白姑娘,請你將休息室檢查的結果告訴大家吧!”
白霜點了點頭,望著眾人說道:“我剛才應陸路的要求檢查了秦蘭的身體,發現...她身上確實有被侵犯的痕跡。”
眾人嘩然,李慶三人還有姚歡、趙潔俱都是麵色一驚。
“我去,不是吧,真有人這麼幹啊?”
“趁人昏迷壞人清白,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之前,就有一些傳言,說李慶他們名聲很差,沒想到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真是羨....衣冠禽獸啊!”
“哼,李慶是長老之子,平日裏就那副德行了,有此行徑並不奇怪。”
麵對眾人目光的集火,張曲還有洪天明腿都快軟了,他們很有一種下一秒就要被撕碎的感覺。
“老大,怎麼辦啊?”張曲兒低聲問道,腿肚子都在打顫。
“慌什麼,要不到最後時刻呢!”李慶麵不改色道,後背卻升起了一股寒意。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陸路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即看著三人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慶負手在背後昂首大笑,笑聲之大掩蓋了眾人的議論聲。
眾人看著他心裏滿是疑惑,這白癡笑什麼?難道被揭穿後,接受不了打擊得了失心瘋了
“你笑什麼?”陸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睛裏有火在燒。
“我笑世人愚昧,辨不清忠奸。”李慶停止了笑聲說道,臉上一點也沒有謊言被拆穿的驚慌。
“哦?你的意思是你是忠,我是奸?”
“難道不是嗎?姚歡是我女朋友,她做證你不信我可以理解,但我們若真的幹了那卑鄙無恥之事,與秦蘭同住一個休息室的石墨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好好好,那你怎麼解釋秦蘭身上的痕跡?”陸路氣極反笑,捏著拳頭問道嗎“痕跡可做不了假!“
“這就更簡單了,因為真正侵犯秦蘭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你,我以前就看見你多次進入休息室,如果我們有嫌疑,那麼你也有才對。”李慶指著陸路說道。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驚呼,這個消息真是勁爆,不過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
“我不會做這種事。”陸路搖了搖頭,望著李慶的麵容,陡然湧起一股嘔吐的衝動。
“嗬嗬嗬,別狡辯了,我以前就知道你對秦蘭有好感,現在她重傷昏迷,正是你下手的大好機會,你做下此事後擔心事情敗露,恰巧我們進入休息室探望石墨,這一點正好被你利用了,至於白姑娘無非是被蒙在鼓裏而不自知罷了。”李慶笑了笑,一臉智珠在握的表情。
張曲與洪天明滿臉震驚,與周圍的人都是一個表情,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被‘事情的真相’嚇到了。
還有這種操作,慶哥,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