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兄弟,你這個搭訕的理由很清奇啊,你下一句是不是要問這是不是白姑娘的體香了?”身後有浪蕩子嬉笑道,惹得周圍的人哄然大笑。
“對對對,嶽兄弟,你這理由也撇腳了吧,再說這聽潮穀遍地野花,問道花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有人附和道。
“滾滾滾,我才沒你們想的那麼齷齪。”嶽雲惱怒的看了身後這群不著調的家夥,然後回首小心翼翼的看了白霜一眼,發現她並沒有生氣於是解釋道:“白姑娘,你別聽這群混蛋瞎說,我是真聞到了香味。”
“沒關係,不過他們說的也許沒錯,這裏遍地野花,聞到花香也並不奇怪。”白霜說完便不再理他,邁開大長腿朝著前方走去,與嶽雲拉開了距離。
這群人明明對她有好感,卻偏偏一個個不敢上前搭話。怎麼,想裝高冷引起她注意?嗬嗬,本小姐可沒那麼多功夫陪你們玩過家家。
不知怎麼的,她忽然又想起了那個二貨,在跟他與葉雲組隊的日子裏,她感覺要比今日自在舒服的多了。
“哎,我沒有撒謊啊。”嶽雲望著那個越行越遠的清麗背影不禁有些頹然,他無視掉身後的笑聲有些愁眉苦臉道:“那個味道雖香,但聞起來並不像花香,更像是人工合成的香味。”
嶽雲是他家裏最小的孩子,在他上麵還有三個姐姐,因此對香水的味道分外的熟悉,這絕不是花香。
“難道是哪位女法師今天噴了香水了?”嶽雲疑問道,隨即搖了搖頭,女法師出任務有個默認的規定那就是不準噴香水,白霜與隊裏的法師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應該不會犯下這種低級趣味。
“也許他們說得對,或許是我沒見過的一種野花的味道也說不定。”嶽雲聳了聳肩膀,隨即朝著白霜追去,“白姑娘,你等等我啊!”
開玩笑,要追女生還好麵子?那你準備一輩子單身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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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九年前那場大戰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給我講講唄。”天一跟在鄭飛虎的身後問道。
鄭飛虎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子,開口道:“那我就簡單講講吧,當年那場大戰十分慘烈,江海市近半以上的法師都席卷了進去,為了徹底剿滅江海市內撒旦教的勢力,我們還聯合了帝都的聖心法聖。
本以為十拿九穩卻沒想到撒旦教的底蘊深厚的無可想象,光是法聖就有二人,高階與中階法師不計其數,幸好我們驅除的及時,否則一旦任其發展下去,終將釀成大禍。
隻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還是太過巨大,聖心法聖白毅與撒旦教的影聖同歸於盡了,我們法師協會的會長烈日法聖至今傷勢未愈,這還沒有包括犧牲掉的中高級法師。”
“撒旦教原來那麼可怕啊,師父,你說要是影聖沒死會怎麼樣?”天一舔了舔嘴唇,看著鄭飛虎的背後眼中滿是陰冷。
“不可能,當初我親眼看見聖心法聖與影聖同歸於盡,那個魔頭不可能還活著。”鄭飛虎搖了搖頭道。
“老鬼,你話說的太滿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死。”天一嘴角勾起一個邪氣凜然的笑,漆黑如玉的右手並指成劍插入了鄭飛虎的背心,帶起一蓬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