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鯊臥蠶似的黑眉一皺,語氣不悅道:“如何辦案是我們警備團的事情,你要是不爽盡管去市政廳投訴,這是我的證件記住我叫王岩,標號89757,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你”
不等朱苗發怒張麗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搖頭示意不要起衝突,朱苗頓時反應過來恨恨的瞪了‘狼狽為奸’的幾個男人一眼,正要走卻被岩鯊喊住了。
“那邊那個小姑娘,你先把衣服留下再走,這可是重要的證物。”
“難道你要讓我光著身子回家嗎?”張麗氣憤的叫道。
“嗬嗬,那倒不用。”鐵瀾說完朝她扔了件衣服過來,張麗條件反射的接住一看是件白襯衣。
“這是沒開封的,放心穿。”鐵瀾笑的很無良,這玩意兒可是重要的證物一定要弄到手。
張麗氣得要死但卻毫無辦法,人家辦案取證物是很正常的事,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豈不是憑白令人起疑?
葉雲坐在椅子上看著張麗往洗手間走去的背影,臉上不禁掛上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張麗與他無冤無仇怎麼會憑白的誣陷他,肯定是有人指使。靜下心想想,張麗背後這個人想通過這件事達成什麼目的呢?
讓他在學校裏名聲掃地蹲大牢?葉雲覺的不是,達成這一目的的方法很多,但幹嘛要將琉璃牽扯進來?
葉雲腦子可不笨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就不難看出結論了。發生了這件事楚琉璃跟他的關係肯定會產生裂痕,甚至有極大的可能會分手。
那麼利益的最大受益者是誰就不言而喻了,除了封尋歡那孫子還有誰?
葉雲得到係統相助,在張麗的衣物上提取到龍涎香的殘存物自然不是什麼難事。但這也僅僅隻能證明現場存在過龍涎香,不能證明他就是無罪的。
他毫不懷疑如果不能拿出確鑿的證據,一旦拿出龍涎香的證據,張麗絕對會反咬一口說龍涎香是他給她下的,到時候就更說不清了。
所以他延遲這一天時間其實是在布一個局。一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了,張麗與朱苗不知道他與鐵瀾說了什麼,回去後肯定會將此事上報給背後指使之人。
到時候他讓鐵瀾將在張麗的衣物上驗出龍涎香的殘存物的消息透露出去,那麼這個人肯定會有所動作,這是個請君入甕的局!
“葉雲,你小子可別糊弄我啊,我已經叫小張與藥材店買那個什麼雪融草去了,到時候要是證明不了的話,你可別怪我不講情麵讓你蹲局子了。”岩鯊說的很不客氣。
“是雪融花啦!”葉雲扶額,“放心,絕對沒問題,那衣服上絕對上沾了龍涎香。”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雪融花還有這個功效?”岩鯊一臉不信道。
“哼,你知道我在江家聘任的職務是什麼?”葉雲舒服的癱在椅子上牛氣衝衝的說道。
“什麼?”
“幫他們馴服火烈蜥,這方麵我可是大師,草藥學方麵你懂得未必有我多。”葉雲自戀的說道。
“哈?你是馴獸大師?”岩鯊先是一愣,隨即就抱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一激動竟然滾下了椅子摔倒在地上,看得葉雲一陣無語。
你妹的,你是看不起我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