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赤木紮哈冷笑一聲,幾步向前奪過江豐對雷網的控製權說道:“既然如此,那隻火烈蜥你又作何解釋?”
江豐麵色慘白,低著頭不說話,手上的指節被他捏的發白。
一個家族聘請的外人都能當著外人的麵訓斥他,他在江家的地位由此可見一般。
“喂,老頭!”葉雲見此忍不住出言喊道。
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同學?老頭,你怕是有點飄!
“你叫我什麼?”赤木紮哈轉過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葉雲。
老頭?自他取得馴獸師協會的大師資格一來,誰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他大師?被人叫做毫不客氣叫做老頭這還是第一次。
“江豐是江家子弟,你不過是江家聘請的一個馴獸師而已,這麼囂張你連江家都不放眼裏麼?”葉雲嘴角勾起個弧度,臉上滿是嘲諷。
你不是喜歡扣高帽子嗎?那麼咱也給你扣一個,看你怕不怕。
“無知小兒,你不要血口噴人,老夫何時看不起江家了?”赤木紮哈臉上表情一變,這個帽子他可不敢接。
看不起江家?就算他師傅也不敢這麼說,江家可是N市赫赫有名的頂級世家之一,看不起江家他可沒這膽子。
“倒是你妄圖挑撥老夫與江家的關係,真是其心可誅,不過念你年輕尚輕,做事衝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得老夫的原諒,那麼老夫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哼!”葉雲氣樂了,“你這老頭別的本事沒看出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的。”
“你”赤木紮哈氣急,要不是江豐在這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你連個火烈蜥都馴服不了,還好意思大放厥詞,我要是你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呢!”葉雲嘲笑道。
“無知小兒,你知道個什麼?火烈蜥的種群結構注定它馴服起來困難無比,豈是說馴服就能馴服的。”赤木紮哈拂袖怒道。
“我看未必,馴服不了隻能說明你沒這個本事,找什麼借口。”葉雲雙手抱胸說道。
這老小子既然對他們沒什麼好臉色,那麼自己也就沒必要跟他客氣了,他敢懟過來就懟回去,體諒老人家這種事也得分人而行!
“哼哼,既然你這麼胸有成竹,那你就就去馴服一隻火烈蜥給老夫看看啊,做不到就別口出狂言,免得貽笑大方。”赤木紮哈冷笑一聲,鷹鉤鼻上一對眼珠子裏盛滿了怒火。
“誰說我做不到?不要以為你做不到的事別人就做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你聽過沒有?”
“好好好。”赤木紮哈氣的胸膛一陣劇烈的起伏。
“我行的直坐的正,沒做過什麼虧心事當然好了,隻不過有的人就不太好了,倚老賣老,分不清主次,這是要晚年不保的節奏啊!”葉雲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老夫不與你做口舌之爭,老夫今天就看你是怎麼馴服火烈蜥的,如果你做不到,老夫今天非得將你喂了這火烈蜥。”赤木紮哈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他可不是在開玩笑。
“好,如果我沒做到就任你處置,管你是把我喂火烈蜥還是幹什麼,我都絕無任何怨言。”葉雲表情冷峻上前邁了一步,“但我要是做到了呢?”
“不可能。”赤木紮哈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他一個馴獸大師研究了這麼久,才對如何馴服火烈蜥有了那麼點兒頭緒,你區區一個高中生憑什麼馴服火烈蜥?這世上可沒那麼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