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新藥品的區別
第七百一十四章 新藥品的區別
“你是不是有病!”
慕容啟抓住慕容則的衣領,怒火幾乎是要爆發出來。
但慕容則無動於衷,送給他的隻有譏諷的笑。
“心虛了?你要是真的沒做過這些的話,為什麼要慫恿我妹妹,給我下藥!”
說罷,慕容則反手推開他的手,直接撲向他。
頃刻間,慕容則的輪椅直接往後翻,因為他的雙腳不便,所以完全沒辦法掙脫開,就被慕容則給壓住。
慕容則就像是失控的野獸,下手狠絕。
不由間,慕容啟的臉上已經被打出了不少的血來。
車內的幾個人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所有人的重點都放在慕容則剛才最後說的話裏。
莊晚星微眯著雙眼,問:“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被二房他們陷害下了毒藥嗎?”
顧渺似乎想到什麼,“不是毒藥,是新藥品。”
南權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新藥品是真的沒有實驗者,卻沒想到慕容則就是實驗者啊。”
秦宴眉梢微挑,手中玩轉著打火機,“能慫恿慕容靜對自己的親哥哥下藥,看來慕容裘他們對慕容靜洗腦洗得很厲害。”
隨即,他給方遠打了個電話,“將慕容靜帶過來。”
“真的是精彩啊,沒想到他們內 鬥也如此的激烈。”南權忍不住要伸出大拇指來,隻能說明他們壕無人性,為了目的,真的是任何身邊人都可以利用。
也難怪,慕容則會這樣的生氣。
看著他那股狠勁,恨不得是要將慕容啟給打死。
很快,聞聲出來的人看著慕容則對慕容啟下死手,紛紛將他給拉開。
慕容啟臉上掛彩,血流不止,低沉的看著還在發狂的慕容則。
“把他關起來!”
“憑什麼關我老公!”直接反駁慕容啟的人正是慕容則的妻子,瑞貝卡。
她護在自己的老公麵前,憤怒的看著慕容啟,“慕容啟,你沒有資格囚禁我的老公!”
“瑞貝卡,你剛才也看見了,你的男人現在情緒不穩定。如果因為他鬧出些動靜來,把不該吸引的人吸引過來,那麼我們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我會看好我老公!現在我的公公無端死了,你們不去調查這件事情,卻跑過來刺激我的男人。慕容啟,這是你作為哥哥應該做的事情嗎?”
瑞貝卡是S國人,她有自己的高傲。
如果不是為了丈夫,她不可能在這裏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說罷,她扶著慕容則,轉身就離開。
慕容啟奪過身邊人的帕子,狠狠擦掉嘴邊的血,吩咐下去,“看著他們夫妻二人,其餘的人都安分守己待著。”
隨即,他轉身就離開。
這邊,顧渺盯著電腦屏幕說:“我們需要把慕容則從裏麵帶出來。”
“你想要讓白子書從他的身上尋找新藥品的反應?”秦宴問。
“嗯,現在有個現成的小白鼠,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占為己用?”顧渺皺下眉頭,“不過我也很奇怪,為什麼陸岩會將慕容則留在這裏,而不是帶到自己的基地去?”
秦宴摸著她的頭發,似有似無的隨性。
“他不在這些。”
顧渺聞言,似乎明白了。
“今晚的驚喜已經夠多,我們就等著明天結果好了。”她合上電腦說。
南權挑挑眉,轉身就坐在駕駛座上,直接將車子開走。
慕容遠親自處理自己父親的屍體,一把脈之後,才知道他的父親是死於心髒病突發。
因為這件事情不能聲張出去,所以隻能給自己的父親隨便操辦一下。
他對著慕容逞的屍體承諾:“爸,您放心,等著事情一切結束,我一定會給您好好操辦。現在就先委屈您了?”
說罷,他就簡單的處理掉。
隻是將屍體給埋在城堡的後院角落。
等著他回來,就看見慕容裘一直坐在等著他。
“如何?”
“我爸是心髒病突發死的。”
這個結果讓慕容裘很吃驚,但很快冷靜下來,繼續問:“所以你覺得你父親隻是惡疾突發死的?”
“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給我爸把脈。”
“蠢貨!”慕容裘直接罵出聲來,“就算你的父親是心髒病突發死的,但你就沒想過你父親的屍體是怎麼會無端端出現在秘密通道裏?”
慕容遠回答不出來。
“今晚城堡裏無端就出現兩個殺手,搞得人心惶惶,緊接著就是你父親的屍體無端出現,你覺得這兩者是沒有關聯的嗎?”慕容裘看著他這般懦弱的樣子,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如果不是覺得現在人手不夠,像這樣的蠢子,他也不會多廢話。
“那,那現在怎麼辦?”慕容遠能怎麼辦,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
平時就算有什麼事情,那都是聽父親和二伯吩咐。
可現在......
“找你女兒!”慕容裘簡直要被氣死。
“對對對!”
慕容遠在原地走了幾圈,這才知道應該從哪裏走,該做什麼。
慕容裘實在是看不下去,起身就離開。
至於拉維斯先生這邊,秦宴直接吩咐,繼續多給幾次刺激,到時候讓拉維斯先生和慕容裘多吵兩次。
秦宴等人回到莊園,慕容靜也被帶回來了。
她有些詫異,本以為自己要被丟在那裏自生自滅,卻沒想到就被帶到這裏來。
顧渺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給慕容靜的身體注射了一針。
慕容靜反抗不了,眼睜睜看著那液體已經注入自己的身體內。
“你給我打的是什麼!”言語之間帶著明顯的顫抖。
“毒藥。”顧渺冰冷回答。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慕容靜慘白著臉,她想過了,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
顧渺已經拿出第二管,“每一針的毒藥濃度都不同,隻是一管的話根本不會起到什麼作用,那連續打三針的話,你就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你到底要做什麼!”
慕容靜歇斯底的呐喊。
“慕容則是不是成為了新藥品的實驗者。”
話落間,慕容靜身軀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渺,仿佛是在好奇她為什麼會知道。
“給他服用了新藥品已經多久了。”
慕容靜明顯頓了下。
顧渺的第二針就要下去了。
“三個月!”她脫口而出。
“服用了幾次藥?”
“已經,已經記不清楚了。”
“服用的計量是每次增加,還是不會有任何變化?”
“新藥品和普通的髒東西不同,不會要加量加倍的時候。但如果在發作之前不及時服用的話,那麼就會痛苦千百倍,甚至不出半分鍾就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