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必須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必須
屋內的厲娜娜已經嚇得麵色愈發的蒼白,她捂著自己的肚子,蹲在角落,就是不想要自己看起來太過於害怕。過大的情緒是會影響到胎兒發育,她很清楚。
哐當一聲。
厲娜娜身軀一震。
她感受到是什麼狠狠地撞在門上。
屋外的顧正橋就吃痛的從門上慢慢滑落在地上,他疼得五官猙獰,但更多的是氣憤,自己疼愛了幾十年的兒子竟然對自己下手。
“顧毅!你大逆不道,敢打老子!你就不怕遭雷劈嗎?”顧正橋幾乎是吼出來。
顧毅完全不在乎,反而是冷笑道:“顧渺那個賤女人對你做大逆不道事情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她會不會遭雷劈?怎麼到了我這裏就是遭雷劈了?”
聞言,顧正橋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已經麵目凶狠,絲毫不帶感情的兒子時,他都覺得自己的胸口疼得厲害。“這個時候你竟然和我說你和顧渺比?”
“想想,嘴巴上嫌棄私生女,暗地裏動作卻是一點都不猶豫,百分之五十啊!你特麼都給了她!那我呢?我呢?”顧毅咬牙切齒的質問。
“為什麼會給這百分之五十,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顧正橋扶著門,慢慢站起來,黑著臉就指著顧毅的臉,“你要是不惹事,我能掏出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敢對我說這種風涼話!”
“你別總拿我的事情來說事,你要是真的有心想要救我,那麼就不會托那麼久,而最後借著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顧渺來當做理由!顧正橋,你是早就想好了吧,打算把整個顧氏集團都給顧渺。
然後呢,先是把我媽趕走,接著就是把我和姐趕走。要說狼心狗肺,還真是沒人能做到你這個程度了!”
“你!你你!你敢叫我的名字!”
“顧正橋,怎麼了?”
“孽畜!孽畜啊!”顧正橋捂著胸口,整個人都是靠著門,他覺得自己的四肢開始發硬,好像完全不能使力。
“你少在這裏給我裝,隻要你寫下這份遺囑,那麼我就放過裏麵的賤女人和孽種,到時候我還能給你們一家三口留活口!”顧毅擺著臉威脅道。
“看樣子你是真的打算逼死你的老子,然後坐享其成啊。”顧渺不知何時出現在二樓。
顧毅看見她的瞬間是震驚,隨即就是憤怒。“誰允許踏進這個家的!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快點!”
話落間,顧毅身邊的幾個男人紛紛凶神惡煞起來,朝著顧渺就過去。
楚風陰沉著臉,隻是動動手,身後的保鏢也不甘示弱的上前。
一時間,兩撥人就打得不可開交,但是沒多久,顧毅的人就被完全控製住了。
見狀,顧毅一愣。
顧渺微挑著眉頭,凝視著他,“你鬧得動靜不小,能逼著還沒死的父親寫遺囑,你也算是頭一個。是想要又重新進去蹲著?”
她的話將顧毅給嚇唬住了。
顧正橋也是沒想到顧渺會出現,但看著顧毅被製服,他當然好了許多。
顧渺斜睨著他一眼,半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這是我的家事,關你什麼事!顧渺,是你自己親口說的,自己和顧家沒有半點關係。”
“嗯啊,顧家的確是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你要借著要娜娜肚子裏的孩子來要挾你父親,那麼這件事情我就得管啊。”顧渺淡淡一笑道。
“你什麼意思?”顧毅微眯著雙眼問。
“公司現在處於風尖浪口,經不起各種的負麵新聞出來。你逼著自己的父親寫遺囑,還想要害死自己小媽肚子裏的孩子,怎麼?你是真的想要讓顧氏集團一蹶不起?”顧渺雙手環抱,笑吟吟的問。
聞言,顧毅陰沉的問:“是厲娜娜給你通風報信的?”
“難道讓她報警,然後讓警方來處理這樣的荒唐事?”
顧毅一言無語。
這時候,厲娜娜已經開門,一看見顧渺,頓時鬆口氣,“顧渺小姐你來了。”
說著,厲娜娜就直接扶著顧正橋到旁邊,也是為的遠離顧毅。
瞧著厲娜娜這樣叫顧渺,顧毅就想起自己姐姐說的話,顧渺和厲娜娜之間就是有問題。
“你們兩個果然是暗中勾結!”顧毅指著他們兩個,然後對顧正橋說,“爸,你現在應該看清楚吧,她們兩個根本就認識的。顧渺現在還為了厲娜娜特地跑到家裏來。”
但顧正橋看顧毅是已經厭惡到極點,“是我叫娜娜打的電話!”
“什麼?”
厲娜娜順著杆子就往上爬,“你爸早就交代過我,如果家裏發生什麼事情,就第一時間給顧渺小姐打電話。”
顧毅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正橋。
卻不想顧正橋冷哼一聲,“現在知道喊我爸了,剛才的氣勢又去哪裏了?”
顧毅有些頭疼,沒想到局麵會這樣,他原本就是要逼著顧正橋簽字,這樣的話,他就算是拿到最後一張王牌,這樣才能和顧渺去對抗啊。
“楚特助,把這些人都帶去警察局,就說他們擅闖民宅。”
“不是啊不是啊,我們都是他雇來的,我們都是按錢辦事的,我們沒有錯的啊。”
“不能抓我們去局子裏,不能!”
“顧少爺,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是收你錢辦事,但沒到這種程度吧。”
顧毅的臉色極其難看,幽幽的盯著顧渺:“我的人,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你的人剛才和我的人動手了。”
“所以你就不要管這個家裏的事!”
“我管的是顧氏集團!”
“顧渺!”顧毅的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
顧渺嫌棄的摸摸耳朵,嫌棄的說:“是想要比誰的嗓門大嗎?”
“你以為今天帶著人過來,我就真的沒辦法了嗎?”顧毅完全是被逼急了,他陰戾的目光落在顧正橋和厲娜娜的身上。
顧正橋凝肅著臉,將厲娜娜護在身後:“孽障,你又想要做什麼!”
“我是你的兒子,你立遺囑是遲早的事情,既然早晚都可以,現在立遺囑,又有什麼不可以!”顧毅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