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瓷抱著她的肩膀。“沒事的,襄雪,陳赫能有解決好這件事情的。”
她安慰襄雪,但是自己也覺得不放心,“襄雪你身體才好,先回去休息吧。”襄雪點頭,古瓷跟襄雪說道,“不行,襄雪,我回去看看,你好好的呆在屋裏麵。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古瓷趕回去,看見陳赫跪在大廳前,天空烏雲卷來,幾聲雷鳴響過,眼見著大雨就要來臨。陳家老爺和七姨太都坐在大廳裏麵看著陳赫跪在地上,陳川更是笑著看著陳赫,“我說大哥,你就別惹爹不高興了,你是陳家的長子,你以後還會繼承陳家,你說你跟一個青樓的女子在一起不是招人毀我們陳家的門風嗎?你要未過門的嫂子怎麼辦?這不是給嫂子家蒙羞嗎?”
七姨太也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走向陳赫,看著陳赫跪在門前,尖著嗓子對陳赫說,又想是對著陳老爺子說道。“我說啊,大少爺,咱們家以後可就靠你了,你要是不想接管陳家,這可有的是人。”她轉身走回陳老爺子的身邊,柔聲問道。“你說是不是?”
“這個家隻會留給陳赫,這是我對夫人臨終前的許諾,陳赫是正房所出,自古家族都是傳正出,這些是早就已經注定的事情。”陳老爺子厲聲說道。又站起來走到門前,“陳赫,我對你身上下的心血最多,也希望你能夠是我所期盼的能夠成為了陳家的接班人,你那麼親事是從小就定好的,由不得你,那姑娘也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兒,你早些和那個女子一刀兩斷。”
陳川臉色變了,手背在身後捏緊。
陳赫跪在門前的石板上麵跟陳家老爺子說道。“爹,你說你是受我母親臨終時托,可是在母親生前你做過什麼呢?一個有一個的將姨太太娶進門來,冷落我的母親,我母親生病,你管過我母親嗎?你有過嗎?你現在拿什麼來說你要阻止我去愛一個人,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辜負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陳老爺子氣急了,“你這個臭小子。反了你。”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麵,又叫了管家。“你給我看好他,不許他起來,不許他吃東西,跪在這裏直到認錯為止。我就不相信你不服軟。”
“老爺。”管家難為情。“這馬上就要下雨了,你看......”
陳老爺子抿緊了嘴唇。什麼也沒說。
七姨太扶著陳老爺子,“老爺,你何必跟大少爺置氣呢。”又示意陳川過來扶住陳老爺子,陳川也會借機,假意的問道。“爹,你注意身體。身體為重。”又說道。“七姨娘,你和爹回房間去休息吧。”
七姨太又哄著陳老爺子一會然後看了陳赫跪在地上便離開。古瓷這時候趕回來單隻腳跪在地上,看陳川站在門裏麵笑著說道。“哥,你說你這是何必呢,要跟爹鬥氣,襄雪你無福消受的起,也不要再去執著了。”
古瓷看著陳川在屋裏麵笑,豆大的雨點落下來,打在身上一股股的疼意,手上都泛紅。古瓷忙去拿了傘過來撐在陳赫身上,蹲在陳赫的麵前,,任由雨水打濕了自己的裙子,她說道,“陳赫,沒關係,我陪著你。”
陳赫看著古瓷,“古瓷,你可真是好朋友,其實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雖然你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可是我就是有父母,但是又怎麼樣呢?所有的事情都容不得我去安排,我的生活,我的婚姻,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都要剝去。”
古瓷看著這個看上去堅強的男孩子,不知道怎麼樣去安慰,有時候人真的是身不由己。“陳赫,至少你現在有一個人了。”
陳赫重重的點頭,“對,所以我不會放棄的。”他拿開古瓷手裏的傘,管家在門前看這一切,陳赫跟管家說道。“你回去告訴老爺,我不會離開襄雪。”他說完就和古瓷離開。抱著酒和古瓷在院子裏麵看著屋簷前的大股落下的雨水喝的昏昏欲醉。
隔日陳赫連自己也沒打理就拉著古瓷出門去了,路過街上的時候在首飾鋪前拿了一個蝴蝶簪子,古瓷打著哈欠跟他說,“你這麼大早不會是來買這個的吧。”
陳赫斜飛的眉毛,平日裏都是慵懶的眼睛燁燁生輝,“當然不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到了城外的時候古瓷才約莫猜出來陳赫想做什麼,“你該不會是要和襄雪表明自己的心意吧,然後讓我當見證人。”
陳赫點頭。“對。”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去,襄雪在院子裏麵澆花,看見陳赫來了,麵色一紅問道。“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聞見一股異味,“你們喝酒了?”
古瓷抱著手走上前來。“得了,今天我是把他帶來見你了,完好無損。昨晚陳赫昨晚拉我喝酒。今早就拉我出來。累死我啦。”
陳赫笑了笑,“好朋友不就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嗎?”他握住了襄雪的手,跟古瓷說。“得了,古瓷你別在逗襄雪了。”他道。“今天就是讓你來做一個見證。”
古瓷故作沉穩。“是啊,你趕緊的啊。”
陳赫愣在原地,他握住襄雪的手,將那隻蝴蝶簪子插在襄雪的頭上。摟住她的雙肩說道。“襄雪,我陳赫今生遇見你是我的幸運,也許是因為你為我受傷而關心過,也許是因為在看見你命懸一線的時候我緊張。襄雪,之前是我不說,但是我思索我很久,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你是我陳赫認定的妻子。今生今世我都會對你好。”
他話語簡單,字字穿透襄雪的心裏麵。